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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衫人张开嘴,刘大人捏起白色的药丸,投入了那蓝衫人的口中,然后,又把那紫红色的药丸,放回了玉瓶之中,合上瓶塞,放在那蓝衫人的身前,缓缓站起身子,出室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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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衫人眼下药物之后,立时闭目调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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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振远鼓起余力,把内力送入那少年内腑,助他行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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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盏热茶工夫,那蓝衫人突然开口,说道:“多谢老前辈赐助,晚辈已能自行运功,不敢再有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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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等内力疗伤之举,极耗真力,方振远存心救人,倾尽全力施为,这一阵运气输力,早已累得汗透棉衣,疲累不堪,就算那蓝衫人不招呼他休息,他也到了难再施为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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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衫人瞧了方振远疲累的神情一眼,立时闭上双目运气调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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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振远长长的喘息了两口气,仰身倒卧地上,似乎这一阵运功疗伤的疲劳,有如经过了一场剧烈的恶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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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振远小睡片刻之后,才起身打坐,运气调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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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运气一周天,疲累大消,睁开两目时,那蓝衫人早已运气完毕,坐在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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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振远再看那蓝衫人时,已完全变了一个样子,只见胸上的青色尽褪,星目中神光湛湛,具有着一股逼人的英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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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衫人淡淡一笑,道:“老前辈体能已复,晚辈也该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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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身子,拉开房门,大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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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问疗伤经过,也未说一句感谢之言,既不问方振远的姓名,自己也未留名号,行出室外,纵身上马,一提缰绳,白马扬蹄奋鬃,长嘶一声,一跃八尺,流星飞矢一般,奔出荒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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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振远走到祠房门口,只见到白影一点,跃出荒调大门,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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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四成低赞道:“好马呀!好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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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头看到了方振远,改口接道:“二爷,这人是谁,江北道上似是未见过他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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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振远摇摇头道:“他未留下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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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四成嗯了一声,道:“二爷没有问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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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振远道:“他走得很快,人快马也快,根本没有我问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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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旁侧的张大豪,只听得火冒三尺,怒道:“这小子没有一点礼数,二爷你白救了他一条命,连一个谢字也未说过,如若再叫老张遇上他,非得给他一顿拳头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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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振远一挥手,道:“大豪,以后不许提起此事,咱们走江湖偶尔助人一臂之力,过去就算,岂能望人施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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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豪心中虽然有些不服气,但却又不敢和副总镖头顶口,气呼呼的转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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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四成低声道:“二爷,只看那匹马,可知其人来历不凡,恩大不言谢,这才是仁侠本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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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振远轻轻咳了一声,道:“四成,不谈此事了,你刚才出去一趟,可见到什么异常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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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四成道:“属下和玉龙等采办一些食用之物,足够咱们人马四五天的用度,我们也曾留心勘查过四面的景物,却未瞧出一点异征,属下觉着这荒祠四周太平静了,平静的有些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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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振远苦笑一下,道:“愈是如此,愈是可怕!咱们不能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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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望望天色,接道:“时间还早,纵然有事情,也不会来,在这时间里,要好好吃一顿,休息休息,如若是火神万昭真在前面布下陷阱,今天等不到咱们,晚上必有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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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四成似是忽然想了重大之事,急急说道:“那年轻人中的什么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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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振远若有所悟的愣了一愣,道:“燕尾追魂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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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四成道:“燕尾追魂针,那是一种很特殊的独门暗器,武林中施用的人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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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振远若笑一下,道:“就我所知,目下江湖上,只有一个人施用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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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四成道:“鬼手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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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振远点头道:“不错,正是那鬼手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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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四成道:“就属下所知,鬼手、邪剑一向是孟不离焦,焦不离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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