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刑架都摇晃起来,强烈的刺痛让白素雅醒了过来。
“你……”
白素雅勉强吐出这个字,就再没有说话的力气,只是不断痛苦地抽搐着。
“还有一边奶子呢。”
白素雅道,“你到底招不招?”
白素雅仿佛没有听见,只是剧烈地喘息着。
“好。”
君天邪恼羞成怒,抓起另一个烙铁,狠狠地摁在白素雅的右乳。
“招不招?”
烙铁仍然摁在乳房上没有松开,君天邪透过青烟盯着白素雅问道。
白素雅的双手痛苦地握成拳头,指甲把手心都刺出血来。身受这惨绝人寰的酷刑,她却始终没有屈服。
就这样被拷打得昏死过去,再被更强烈的痛痛醒过来,再昏死,再痛醒……
白素雅经受着炼狱般的煎熬。最后连君天邪都拷打得累了。
“用水刑……”
君天邪道。
傀儡人将白素雅从刑架上解了下来,用绳索将她双臂反绑在身后,双腿也并绑在一起。蓦地一拉,白素雅便被倒吊了起来,垂下的长发在地面上拂动。
一个傀儡人取来一个大木桶,正好让白素雅的头悬在木桶之中。然后他慢慢地朝木桶中注水。渐渐地,水打湿了白素雅的头发,淹没了她的眼睛,鼻子,嘴唇……
水呛和窒息让倒吊着的绝美的裸体猛烈地挣扎起来。
“啊……”
出于本能,白素雅猛地向上一弯腰,将头脱离了水面。然而不等她吸得一口气,上半身又无力地垂下,头部重新浸泡在水中,溅起一通水花。过了一会儿,她再度挣扎着弯腰,又再度无力垂下,反复多次,白素雅在濒临死亡的痛苦中凄惨地挣扎。
终于,白素雅一动不动了,她已经被折磨得深深地昏死过去。
君天邪并不想把淩璧儿折磨死,于是让人取走了木桶,却依然将白素雅倒吊着。不多时,水慢慢从她口鼻中流出,白素雅又慢慢地醒了过来。
“怎么样,还招不招?”
君天邪一鞭抽下,在淩璧儿的裸体上留下触目惊心的血痕。
沈默。
啪~啪~啪~啪~皮鞭抽打在肉体上的声音回响着,被倒吊的裸体随之不停地晃动,鲜血慢慢地从伤口中渗出来。但是,除了凄惨的呻吟,没有屈服的话语。
“用土刑。”
君天邪气急败坏地叫道。
傀儡人用绳子把白素雅反绑的双手也吊了起来,让她脸朝下水平地吊着刑房正中。然后搬来了几块厚重的城砖。
君天邪走过来玩弄着白素雅被绷得挺立的双乳,点了点头。
一块城砖压在了白素雅微微凹陷的纤腰上。
“啊……”
白素雅原本低垂的头猛地往上一提,又立刻无力地垂下。丝丝鲜血从她嘴角涌出,腰部深深地塌陷下去。绳子咯吱作响,紧紧地勒住了四肢。
“说不说?”
君天邪仍然贪婪地玩弄着淩璧儿的双乳,另一只手甚至抚弄起她的阴户和后庭。
白素雅颓然地垂着头,汗水和血丝一滴滴地滴在地上。她依然不作声。
“再放!”
又一块城砖压了上来。
“啊……”
白素雅连声音都快发不出来,头猛一擡,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
绳子可怖地继续咯吱响着,把她的手腕和脚腕都勒出血来。白素雅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的腰就会被活生生压断了。
“放了……求求你,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