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云哪停得下来,他咬着牙,使脸上有着豆大的汗珠,艰难的说着:“月儿,忍耐一下!”
“不……不要!快住手……求你……”
秋月摇着头,不断的捶打哭叫。
徐青云将秋月挥动的双手压往绣枕两侧,健臀开始律动起来,身下的男性在花穴儿里抽插着。秋月虽然挣扎,但穴缝仍不断涌出津液,回应着男体的侵入。
为了更顺利插进花核深处,徐青云用大掌箝制住秋月的小手,另一手则往下将雪白的腿根拆开,健臂随即勾住娇柔的膝盖直往上抬,这种姿势让充满爱液的花穴儿更加张大,花瓣也被扯了开来,一用力,男性分身怒张挺进,直达花心。
“啊!”
秋月受此刺激,尖叫一声。她中毒的身子本来就虚弱,加上徐青云身下的猛烈攻击,娇柔的身躯难以承受,整个人便昏了过去。
但徐青云并没有因此停下来,他快意的驰骋在温暖的花穴儿中,进进出出的来回律动着。男性分身上沾染了象征女性初次的血液,鲜血的味道直冲脑门,刺激了男性原始的兽性,更加肆无忌惮的蹂躏着大床上毫无防备的雪白胴体。
一次又一次,火热的交缠,直到晨曦破晓,汗水淋漓的男人才放开怀中早已昏迷的美人儿。
对秋月而言,这是漫长的一夜,整夜她都陷入昏睡当中。
隔天中午,徐家庄嘉兴别院的大床上躺卧着一柔美的娇躯,白皙的肌肤上遍布大小不一的吻痕、抓痕、捏痕,红色的印记在雪白的肌肤上更显突出。双腿内侧有着干涸的血迹及白色液体,将干未干的白色液体还沾黏在柔嫩的花丛中,那是男人遗留下来的痕迹。
经过一夜的强取豪夺,花穴儿更显得鲜红,花瓣则有点儿红肿,干涸的爱液混杂着白色精液停留在穴缝中。
“嗯……”
秋月呻吟着,倩眸半睁,只觉得全身疼痛不已,轻触了一下身体。
喝?怎么又是一丝不挂?
正当秋月努力保持冷静,回想是怎么回事的时候,“罪魁祸首”刚好踏入房门。
春风满面的徐青云看到娇人儿醒了,愉悦的对她说:“月儿,妳觉得身体好点儿没?”
月儿?他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亲密了?
但此刻的秋月没有力气与他争辩。
“不好!腰酸背痛。”
秋月皱着柳眉。
“仆妇已备好热水,可以沐浴了。我抱妳。来!”
徐青云说完,也不待秋月回答,就抱起赤裸的秋月往浴盆走去。
“你……你不要这样,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我又没穿——啊!”
秋月话还没说完,又惊叫了起来。她看到自己的身体满是红紫痕迹,呆住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
秋月杏眼大睁,不敢置信的低头看着自己的身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相对秋月的惊慌失措,徐青云可是一派轻松。他撇撇嘴笑道:“月儿,妳可不要说妳全忘了!”
“你……你在说什么?我……怎……怎么听不懂?”
秋月惊讶的说不成一句话,俏脸涨得通红。
徐青云将秋月小心地抱进浴盆中,娇软身躯立刻浸泡在温暖的水液,氤氲的蒸气使人觉得舒服极了。借着热水的掩护,秋月稍有安全感,白藕般的手臂急忙护住胸前——至少这样不会被看光吧!
她抬头看着徐青云,美眸中尽是疑问。
徐青云拿巾子擦着秋月的香肩,“昨晚可是妳引诱我的。不知妳对我昨晚的表现满不满意?”
大掌顺势向下,一把握住柔软的玉乳。
“啊!你做什么?快住手!”
秋月全身一缩,躲到水面下,只露出一对黑白分明的眸子直直的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