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夸奖。”
艳丽的男人看着跨坐在身上婉转娇啼、全身汗湿的美人儿,邪肆的笑了,用最妖魅的笑容表达他全心的爱意。
他终于得到思念多年的爱侣了!他独一无二的无言啊……
新房内终夜不断传出呢喃爱语,娇美莺啼,粗喘低吼,满室的旖旎春色直到天色大白才渐渐止歇。
一场颠鸾倒凤的婚事就此风光疯狂的落幕。赵无言还是可以悬壶济世,不过不准跑太远,要是远地有疑难杂症非她亲自前往,翟煜天一定会陪着她。
奇怪的是,自从成亲后,赵无言从没机会在床上喊那三个字。或许是翟煜天一旦找到心中的港口,就再也不怕过去的梦魇了;也或许是夜夜春宵,让他没空理那劳什子的过去。不管怎样,他跟她在一起,永远是俊美正常的男人。
幸哉!幸哉!
过去如屁--呃,不是,过去如梦,美梦不必眷恋,恶梦何苦多留!推窗观云,挥扇品茗,快乐自在,自是人间真味。
看倌,您说是吗?
尾声呦!怎么有人一早不睡觉,还在外头吵架哪?
赵无言新婚的第三天,总算有点儿空闲逛逛广阔的靖海将军府了。沿途下人恭敬的对她行礼,弄得她有些不习惯,她便挑个小径走,没想到却在树林边听到争吵声。
“冬儿,我跟无言真的是清白的!妳想想看,她那么会损我,我怎么可能跟她有什么呢?”
哦!是卫大将军。
“那无言怎会在洞房花烛夜喊你的名字?”
梁冬恩的嗓音沙哑,可能哭了很久。
“冬儿,我真的不知道啊!”
卫廷龙急得跳脚。
“你发誓你从没跟她上过床?”
“呃……”
卫廷龙一呆。他的确有跟她睡同一张床,但没发生什么事啊。
“我就知道!”
梁冬恩又哭了起来。
“冬儿,不是妳想的那样……”
他快疯了!早知道就不应该带冬儿去偷看赵无言的洞房花烛夜!本是想戏弄她,怎料房里居然一连三次传来她喊他的名字,最后一次还很大声,结果冬儿当场打翻醋,认为他是故意带她去看赵无言的新婚之夜,让她知道有很多女人喜欢他。
“你想纳妾了是不是?要不然又何苦带我去听别的女人在床上喊你的名字?卫廷龙,今天你就把话说清楚,我不会死赖着你的!”
梁冬恩双眼肿得像核桃似的。
“没有!我没有想纳妾!从来没有!我不行……不是,我不会……哎呀,我现在就去找赵无言来解释!冬儿,妳在这儿不准走,等我带赵无言过来!”
卫廷龙吼完,立刻大跨步奔向思云苑。
梁冬恩伫立在清冷的早晨,双眼还挂着泪。
“冬恩。”
罪魁祸首赵无言出场了。
“啊,无言。”
她赶忙擦掉脸上的泪珠。
“怎么了?哭成这样。”
她拿出巾子,帮她擦去脸上的泪。
“没……没什么。”
她还想掩饰。
赵无言优雅的笑了。善良的冬恩总是不肯伤害别人。“妳与廷龙的对话,我都听见了。”
梁冬恩脸上一红,“无言,我……”
“不打紧,妳吃醋,表示妳很爱卫大将军。而我在床上喊他的名字,表示他很‘避邪’。”
赵无言笑了,笑得很灿烂。
“啊?什么意思?”
梁冬恩一脸不解。
“是这样的……”
赵无言便把事情经过讲一遍,但略去了翟煜天病情那一段。
“原来如此!”
梁冬恩恍然大悟。
“冬恩,现在妳知道事情原委了,可得替我好好整整他。谁教他偷看别人的新婚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