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却被喜娘拍开了手。“还没到新房,新郎倌不准碰新娘子!”
众人哈哈大笑,赵无言则烧红了脸。翟煜天一双深如潭水的黑眸含笑看着满脸红云的她。喜娘将喜帕拾起,重新盖在翟煜天的凤冠上,搀扶他下去。
“无言,妳今日扮新郎倌,理当应酬宾客。敬酒啊!”
卫廷龙对尴尬的赵无言扬声说道。他总算等到这一天可以好好损损她了!
“对啊,对啊!”
大厅的宾客起着。
赵无言就被众人架着,一桌一桌敬酒。最后还是镇海将军寒向阳、江北霸主欧阳烈等男人替她挡了一些酒。柳汝雅等一干女眷推着赵无言到新房后,大家就一哄而散,留下赵无言与翟煜天这一对新人。
喜烛炽热的烧着,床沿坐着今日扮成新嫁娘的翟煜天。赵无言看着床边的他,不禁迟疑了。突然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件蠢事。
这样真的可以治愈他吗?
她往后退了一步。
要是不能治愈他呢?
她又往后退了一步。
本想拿亲事逼他扮成女子,这样她才好跟他讲他的病情,可是他哪是扮成女子,他根本就像是女子!怎么会这样?太令人背脊发凉了……
她又大大的退了一步,已经是背靠抵在门板上。
还……还是不要好了,先逃再说!内心突然浮现的恐惧惊骇,驱使赵无言快速转身打开房门,房门却被啪的一声重重压住。
似曾相似的场景,就像那一晚……莫名的恐惧从赵无言心底窜起。
“妳要去哪儿?”
魔魅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赵无言被强硬地扳过身子,面对那一张比女人还美丽的脸蛋--翟煜天已自行扯下喜帕、凤冠,黑眸直盯着她艳红的小脸。
该死!她是喝了多少酒?卫廷龙没帮她挡酒吗?
“煜天,我想……我们还是……”
她不想玩了……他看起来就跟女子一样--不,是比女人还艳丽。
“不玩了?”
大掌摩挲着她酡红的粉颊。
她点点头。
“现在说不嫌晚了些?”
他解着她的大红蟒袍。
她摇摇头。
“是妳说要玩的。”
大掌一拉一甩,火红蟒服离了身,她被抛上床。
她心里真的害怕,今晚与那一晚真是太像了!虽然她一年来不断地自我医治,强化自己的信心,坚信自己没有问题,但再一次亲身经历,仍然让她惊慌失措。
“我就陪妳玩,穿起我最讨厌的女装,抹起女人的胭脂水粉。”
他扯掉身上的嫁衣,露出精瘦赤裸的颀长身躯。
“妳现在才想抽身……啧啧,小言儿,不成的,今晚妳是我的了。”
他跳上床,朝她匍匐前进,像是花豹看到猎物般。
“不……不是的。”
她咽了咽口水,告诉自己必须冷静。“我……我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哦?说来听听。”
他抓住她纤细的玉踝,将她拖了过来。
“是因为……因为一年多前你侵犯我的那个夜晚。”
她喘了口气,试图冷静的说道。
他正在扒开她单衣的大掌停了下来。
“说下去。”
赵无言衣衫不整的躺在大床上,如云的长发散了满床。她想起身,却被他按压在床上。
好吧,就躺着,现在不要激怒他。
“呃,就是……我后来发现你会那样的原因了。煜天,你真不记得那晚的事了吗?”
既然逃不掉,只好硬着头皮上场,试试业大婶的法子了。
他摇摇头。
赵无言伸出小手,疼惜的抚摸他擦了胭脂水粉的脸颊。“煜天,你会那样对我,是因为你爹亲在你小时候,强逼你装扮成女的,他会单独把你叫去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