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怎么也没办法将他的影像从脑中拔除,遂又敲着自己的头,“出去!我不要想你……不要——啊!”
她突然停了下来,因为有人抓住了她的手。
她的小拳头被握进温暖的大拳,接着她背后转来磁性的迷人嗓音,“冬儿,好娘子,不要敲了,再敲下去,为夫会很心疼的。”
说完,还偷亲她迷人的颈项,留下一朵朵红樱印记,引得她起了细细的疙瘩。
“卫廷龙,你干嘛!”
她推开了他。
“啧!冬儿,你又忘了,不要连名带姓的叫我。”
他紧抱住她,在她耳边低语,“要唤我廷龙或夫君,明白吗?”
“你又不是我夫婿,我干嘛那样唤你?”
她还逞强。
“咱们已有夫妻之实,也拜过天地了,怎么不是夫妻?”
他掐掐她的粉颊。
“那不算的,何况又没有旁人看见。我也说过,就算我俩有肌肤之亲,我也不一定要嫁你。”
她垂下眼睫。
“怎么不算?天看见了,地看见了,太阳看见了,白云看见了,风看见了,石头看见了,一旁的大树也看见了,你还敢说没人见着咱们拜天地?”
他无赖的扯着。
“可是……那不算啊!这……”
哎呀,怎么她一遇到他,脑袋就不管用了?最近更明显,只要他一贴近,她的脑子就停摆;所以她才要躲得远远的。
“冬儿,不要想了。乖,来,叫我一声廷龙。”
他像在哄小孩似的。
“不要!”
梁冬恩红了脸。每回他这样哄她,她就迷迷糊糊的听从他的话,称了他的意。事后想起,她又懊恼的直鼓着自己的头,讨厌自己被他吸引。
是的,他对她的吸引力与日俱增。她沉溺在他的温柔、他的热情以及他死皮赖脸却甜蜜的言语当中。她想逃,却逃不了多远就被他找到,仿佛两人之间有一条线绑着似的。
“冬儿……来,叫一声就好了。”
卫廷龙一面哄,一面将拎来的被子运功一甩,被子立刻平铺在两人所坐的大石上。
“不要!我不要叫。”
她捂着耳朵不想听他迷人的嗓音。
“真不叫?”
他运功再把另一条被子铺在大石上。
“嗯。”
她捂着耳,用力点头。
“行!”
他也不逼她,伸出长臂——“哈哈……哈哈哈……别……别这样……哈……”
她笑喊着,其实很生气。
明知她很怕痒,那个登徒子还真往她腋下突袭!
卑鄙!梁冬恩笑得浑身乱颤,一面拍躲着他进犯的大掌。“别啊……卑鄙……哈……”
“叫一声夫君来听听,好娘子。”
他不达目的不停手。
梁冬恩已经被痒得无法出声,连连摇头,身子直往后缩,眼看就要跌下大石,卫廷龙大掌一拉一推,她便被推倒在平铺的柔软被子上。
他跨坐在她平坦的小腹,箝制住她,仍不停地对她搔痒。
“不要啦!哈哈哈……讨厌……”
她小手挥舞着,乱拍着他灵活的大掌,眼角已笑出泪来。
“好冬儿,唤我一声夫君,我便停手。”
他一双手快速的揭开她的襟口,露出雪白的肩膀,细致的琐骨。没了衣服的屏障,魔掌更容易侵袭她腋下,一点一逗,搔她全身。
这种姿势暧昧极了,但梁冬恩已无暇顾及。就像之前无数次与他对峙的情况一样,她总是败下阵来。
“啊……不要了!我……喘不过气!廷……快不要了……廷龙!”
她唤他的名,但他还不停。
“叫夫君。”
他拉开她的衣带,双手仍没停。
惊讶于自己的衣裳一件件离了身,梁冬恩满脸紧张的抓住他的大掌,灿眸对上他的,两人的视线在空中凝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