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不会又想要了吧?方君瑶红了脸,力图镇定。
"绍……绍庭哥,我一回来,怎么半个人影也没有?""岳父大人说,搞不好他那个好动的女儿真的会爬着回来。为了维持你的颜面,就叫仆人全都回避了。"吕绍庭暗笑。
"那个满嘴胡说的老头!"她第三次涨红脸。
哪有亲爹这样说女儿的?她非找他理论不可!
她正要起身,却感到腰间被大掌制住,抬起、放下。
"绍庭哥!嗯唔——"他再次贯穿了她!
他在她耳边吹气,粗嗄的说:"小瑶儿,最后一句是骗你的。整个吕府之所以没人,是因为我下的令。为夫的要好好与你恩爱三日夜,不许任何人打扰,包括小旋。""嘎?小旋也是……啊!"他健腰往上一顶,胯间的热杵沉入了花瓣红肿的小穴里。
"小瑶儿,你不能被为夫的压,就让为夫的让你压好了!"他气息粗重的道。
他说话还真露骨!
"绍庭哥!你……你以前没这般粗鲁的。"方君瑶坐在他腿上,用背对他的方式,两人交缠起来。
"你不喜欢?"他又往她体内插深一点儿。
"啊!别这样……我没法冷静……"她有好多话想与他说啊,包括柳汝雅的事,但他一见面就这样——"那就不要冷静。反正宅子里这三天不会有人。小瑶儿,为夫的绝不再放开你!觉悟吧!"他说得好像两军宣战般。
吕绍庭将方君瑶扶起,让她趴扶在浴桶边缘,再次从身后进入了她。
确定她身子没事,他就不再客气了。虽然他也是有好多话要同她说,但眼下得先消消他三年来的欲火!
三年哪,他转变得可多了。再回头看看自己以前那一套迂腐的观念、做法,就觉得自己假道学得很!明明疼爱妻子,为何要在乎别人的闲言闲语呢?明明很想要,为何就要禁欲呢?存天理、去人欲——天理与人欲一定是誓不两立的吗?只要不纵情,人欲不应当存在吗?
这些都是方君瑶进入他的生命后,带给他的启发。他的小瑶儿啊!他必会疼爱她一辈子!看小瑶儿在湿淋淋的浴桶边娇吟的样子,那雪白挺翘的臀瓣,红滟滟的小穴儿……他受不住那销魂的滋味,再一次在她体内射出了欲望的烈焰!
'经过三日夜的交欢,吕绍庭满意极了,但方君瑶可累死了。或许她应该大力鼓吹朱熹那一套禁人欲的说法,免得自己老是在床上昏昏沉沉的。
由他的热情,方君瑶相信他三年来真的"很规矩",不要说纳妾了,连女人他都没碰过——哦!应该说他连瞧都不瞧别的女人一眼,他很专心的在等她。
好不容易,几天后,两人总算可以"正常"的谈天了。
"柳汝雅没死?老天还是有眼的。柳汝雅才情极高,让她年纪轻轻就离开人世的确不公平。那赵无言真是医术高明啊!"吕绍庭在书房饮着苏州茗茶碧螺春,早端了一杯给亲爱的妻子。
"嗯!无言真的是神医呢!我刚到苏州卧云轩时,听到她对我说我一辈子绝无可能恢复成以前的样子,我差点儿想撞墙算了,后来才知道,她指的是我背后动刀的疤痕,那疤痕是去不掉了。"方君瑶优雅的拿起茶杯闻了闻碧螺春的香味o"那疤痕不算什么。看你那双小手充满伤疤与薄茧,小瑶儿,你为了站起来,三年来一定吃了不少苦头。我现在只要你平平安安的就成了。"他轻抚着她的手。
"对了,绍庭哥,我在卧云轩与汝雅姊聊天时,聊到什么人与鱼的,好玄哦!她说人与鱼是不同世界的……接着是什么?我忘了……绍庭哥,你知道汝雅姊是什么意思吗?""嗯……或许柳汝雅是指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吧。我以前与她书信往来,倒没提到这方面的事。既然知道她还活着,改天再问她。对了,小瑶儿,既然赵大夫说你半年内最好不要有激烈运动,那你还是暂时不要骑马了。"吕绍庭抚抚她的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