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烈放开膝盖,改握住苏采颦洁白的足踝,将大张的双腿往女体的肩膀两侧压去,迫使修长雪白的双腿大大的张开,苏采颦因为施加在身体的压力而微蹙起柳眉。
上面的男体开始律动起来,在紧窒的蜜穴进进出出的插抽着,想要再一次体验刚才销魂蚀骨的狂热。欧阳烈觉得体内彷佛有一只巨兽,狂妄的想为所欲为。他全部的抽出,再用力的插入,每一次都激起苏采颦的娇吟,她在他狂烈的冲刺中不自主的想躲避,奈何足踝被巨掌大大的拉开,她只有在他身下不断的喘息、媚叫。
「颦儿,妳别躲,让我爱妳!」
欧阳烈使力抓着她大张的足踝压向她身体的两侧,过度的曲张使苏采颦感到身体快被撕裂般,痛得紧咬下唇。
激情中的欧阳烈没发觉,只一个劲儿的冲刺,健壮结实的身体布满汗水,俊脸上的汗珠因激烈的律动而撒在她水嫩的脸上。在体内的炽铁如野兽般的插抽侵入下,私处传来的阵阵快感逼得苏采颦疯狂,脑中一片混乱,双手紧抓着厚实的胸膛,听到耳边不断有人喊着她的名。
「颦儿……颦儿……」
「啊……」
苏采颦狂乱地摇着头,无法响应,指甲因兴奋而紧紧掐入古铜色的胸肌。
欧阳烈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啊--」苏采颦登上欢愉的高峰,尖叫出声,指甲更加陷入健壮的胸肌。终于欧阳烈狂吼一声,将火热爱液尽数喷洒在花心深处。
一双玉手自他胸前落下,留下十道血痕!
隔天中午过后,欧阳烈命下人将午膳摆在香泉苑,自己轻轻叫醒还在睡梦中的妻子。虽然他可以任由她睡到傍晚,但他可不忍心她饥肠辘辘的在傍晚醒来,所以他要她吃几口膳食,再继续睡。
睡眼惺忪的苏采颦刚开始还迷迷糊糊的,但她看到欧阳烈就全醒了,眼睛睁得大大的,惊讶的看着他。
「烈,你受伤了!怎么会呢?你武功不是很好的吗?怎么伤成这样?痛不痛呢?赶紧教武靖拿伤药来!武靖--唔……」
苏采颦的小嘴被欧阳烈的大手遮住,充满魔魅的低沉声音在耳边响起,「不要叫了,再叫我会忍不住再压住妳,这样我又会再『受伤』一次!知道了吗?像小野猫一样的颦儿!」
她张着嘴,惊讶的看着他「伤痕累累」的身躯。肩膀、胸前、背部、大腿、甚至臀部,都有好几道抓痕、咬痕--啊,颈子也有!他全身上下只剩下那张俊脸完好如初,其它地方都惨不忍睹。这是欧阳烈整夜不让她睡觉的结果。
「这……这是我……」
苏采颦终于想起昨晚的事,但是她还不确定。
「没错,这就是武林高手苏采颦昨晚对我的『凌虐』。我被『凌虐』得很痛……」
快!欧阳烈在心里补上最后一个字,笑得很开心。
「凌……凌虐?很痛?我……我没有啊!怎么……」
苏采颦整个人都红起来了。她现在意识清楚,也完全想起昨晚的事了。
「昨晚明明是你……是你……抓住……那个……」
昨夜他换了好几个姿势,他武功又好,她根本无法抗拒,只能让他予取予求,随意摆弄。她只记得最后他是抓住她的柳腰,从身后进犯……
看着苏采颦羞红了脸,欧阳烈一脸得意,「好了,娘子,我被妳『凌虐』就算了,反正我大人大量,原谅妳的无心之过。」
「哪是啊!明明是你……是你……」
话到一半,苏采颦看到夫婿促狭的眼光,才知道他在逗她玩,抡起粉拳就往他捶去。
「好了好了!乖颦儿,快吃些东西吧!免得饿了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