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叔,你要去哪儿?”我问他。
老家伙一丝傻笑的样,“嘿嘿,我去给你打个样,给你弄个标准的小妞来。”老家伙终于要亲自己出马了,其实我相信他的能力,绝不怀疑。
华叔走了,只剩下我和倩儿。我将华叔给我的纸打开,真是气死我!整得挺神秘的,其实上边就两个字:摸;吻。
虽然只是两个字,不过我明白其中的含义,这是两门功夫!每个人都会摸,每个人也都会吻,但若能让女子飘飘欲仙,如痴如醉,情投意合地配合你做以后的事情,那就是一门功夫了。就如以前华叔让我练的笑功一样,人人都会笑,但要笑得迷人,那就是功夫!
我又看看倩儿,她还怯怯地看着我,当我走向她的时候,她低下了头,单薄的身子竟有些颤抖,这也难怪,论年纪她本就不大,长得又是那么瘦弱,我差不多可以毁她两个,看着她,我就觉得可怜,于心不忍。
我把那张纸在她眼前晃了晃,她抬头看了一眼就又低下了头。我问:“你明白是什么意思吗?知道我带你回来做什么吗?”
她虽然有些傻乎乎的,但绝不是痴呆,我想她一定是明白的,她没有作声,只是低着头,不点头也不摇头。我把手放在她的腰间,捏了一下,想看看她的反应。她只本能的抖了一下,没有退缩也没有哀求。
“害怕吗?”我又问她。她点点头,但马上又努力地摇着头,不过,我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恐惧。我抬起她的下颌,让她看着我,然后向她露出最灿烂的笑容:两分和蔼,三分善良,三分爱怜,再加两分迷人。果然她的神色有所缓和,感觉到她的身体一下子放松了不少。
我想就势将她抱在怀里,可一见她浑身脏兮兮的,又散发着一股怪味,实在打不起兴致,“我带你去洗一洗吧。”我说。
她虽然没表态,但却跟着我出了草屋。我取了一件长袍便带她来到了溪边的‘人工浴池’(华叔那老家伙爱干净,天天得洗澡,所以不管到哪儿,都得先弄出个洗澡的地方,不过这干活的事全落在我身上,这浴池费了我整整一天的功夫才弄好)。我把长袍丢给她,对她道:“就在这儿洗吧。”
她只接了长袍,却不动。我知道她不想在我面前脱衣服,不过我倒急着想看看她,因为我真的还从来没有看过女孩儿的身体,挺好奇的,虽然她太瘦了,可华叔说的对,怎么说,她也是个女人。
其实我倒不是非得急于一时,只是我有放她走的意思,所以现在才想看看她,花钱买来的,看都没看过就扔掉了,那不太可惜了?于是我放下脸,向她不温不火地道:“脱衣服下去吧。”
听到我的话,她才不大情愿地很快地脱去外衣,然后用它遮住暴露的部分蹦到浴池里,蹲在里边只露出一张脸。算了,不看了。
我回到草屋里,我不想看着她。我这人真的很善良,给她机会让她走掉。我想她大概会走掉的,因为过了好长时间她也没有回来。我没必要去找她,也没必要再等她,觉得有点困了,便倒在床上睡去。
什么东西轻轻地碰了我一下,我没在意,又碰了我一下,我才睁开眼睛看看,没想到是她回来了,她裹着那件长袍站在我的床前。我有点惊讶,她怯怯地道:“我是洗完衣服才回来的。”她的意思我明白,是要告诉我她回来晚的原因。这傻丫头,还回来干嘛?不是给我出难题吗?看着她,我忽然冒出一个问题:她要是真的给我生出一个孩子,会不会跟她一样傻?
“你走吧。”我终于大发善心。
没想到,她听后竟然跪在我的床前,“主人要我做什么都行,倩儿都愿意去做,倩儿不想离开主人。”这丫头是不是透豆了?怎么这么傻呢?!她越这样子,我就越不忍心,我张郎是那种欺负傻子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