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剩下的半块点心放回碟子里,然后点了一下头,轻轻地应了一声,但她并不开口。
她这个样实在让我有些无奈,看来我还得对她采取压迫式的打法,不能跟她太斯文了!于是我搬着墩子移坐到她身边,她的手正放在椅子的扶手上,我伸手向它抓过去,她马上就把手移开了,但她看了我一眼之后,又默默地将手放回了原处,送给了我。
我轻轻地抚弄着她的手,她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但仍然低头不语。我将左手放到了她的大腿上,轻轻地抚摸着,她马上又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道:“别这样好吗?我很不舒服的。”
“你现在是我娘子嘛!”我对她笑道,“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我说着,将她的手也放到我的大腿上,她露出一丝苦笑,然后又低下了头,看着我的手在她的腿上来回地抚摸。她的腿很粗,柔柔的,肉感十足,这大概是因为她总是坐着得不到锻炼的缘故。我心中忽然一动,便突然在她的腿上狠捏了一下,“啊!”她马上一声轻轻的惊叫,抬起头不解地看着我。我一笑,急忙给她揉了揉,对她道:“我只是想知道你这里是否有知觉。”
“有没有知觉还不都一样?”她另一只手终于过来抓住了我的手,停止了我的动作。她又抬起头,努力地冲我露出一丝甜笑,道:“你放心好了,既然我已经和你拜了堂,我就会努力地做一个好妻子,只是我现在真的很紧张,不知道说什么好。我没有走过江湖,也没有什么故事,十六岁以前,我的世界是这方圆十里,十六岁以后,只是这个小山包,真的没有什么可说的。”她停了一下又道:“如果你嫌沉闷,就说说你的故事好吗?”
第20章 成亲(三)
她是初夜,身体本来就很紧,此刻她又异常的紧张,差不多把全身的力量都聚来抵抗我的侵袭,使我每次行动都十分困难,只能胡乱地对她施压,想对她发泄也只是一个愿望而已。她凝着眉咬着唇,双手死死地揪着褥子,一动不动地抵抗着我。
若是别的女孩儿,我一定会用我的爱抚使她放松下来,但我对她不能,因为我现在对房事‘一窍不通’,我们就这样本能地进行着一场无声的战争,一声侵略与反侵略的战争。战争的结果必然是她先妥协了,因为她流泪了,脸上流泪了,下边也流泪了,流泪的结果就是变得软弱,渐渐地失去了抵抗。
世间本没有路,只是走得次数多了便形成了路,更何况她本来还是有条路的,只是以前从来没人走过而已。一回生两回熟,经过我不懈的努力,我终于开辟了一条属于我的专用通道,路好走了,我的工作也渐渐地步上了正轨,作息时间也有了规律,为了挽回损失,我放弃了休息时间,加班加点一通埋头苦干。
我的脸埋在她的耳边,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能听到她沉重的呼吸,她老老实实地,就象一块安静的田地,任我这个农夫在上面辛勤地耕耘。我并不疯狂,只是本能地向她发泄我的欲望,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释放激情了,这一通忙碌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我可以守住阳关不让精气外泄,但却不能自如地放水,所以虽然地早就耕好了,但种子却迟迟不能筹集到位。满腔的激情虽然没能释放出来,但心中的欲望却已经得到了很大的满足,我停止了工作,抬起头看看她,心中不禁惊讶,因为她的脸上没有痛苦,竟还扬溢着一丝陶醉。
“姐姐。”我轻轻地唤她一声。
她睁开了眼睛,放出一丝温情,露出一丝微笑,轻声问道:“好了吗?”
看她并不是那么痛苦,所以我并不想就此收工,便笑着向她摇了一下头。她加重了一点笑意,又轻声道:“我还好,已经不那么痛了。”我笑了,因为她的意思是我可以继续,我低下头吻了她一阵,然后又慢慢地开始起动,“把被子盖上吧,我有些冷。”她忽然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