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总感觉这位美丽的夫人有些神秘,对无月也有些好奇起来,女人多数好奇心重,可后来听李嬷嬷又唠叨半天,全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再想问些关于夫人和无月的情况,李嬷嬷再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李氏只好起身告辞。
夫人离开乳母厢房,加快脚步往后花园闭关静室走去,无月正在里面练功,除了为他护法,她自己每天也要在里面修炼一个半时辰。
超凡入圣的精深内功使得她拥有无比高贵典雅的气质、魔鬼一般的诱人身材和一股不怒而威的慑人气度,令她周围的人们无不对她深怀畏惧,包括她丈夫在内。而她那鼓涨高耸的双乳、又肥又翘的臀部和成熟丰满而性感的体态,又使她不失中年女人特有的成熟艳媚风情。
丈夫常年在苏州经商,一年中倒有大半年不在家,致使这对原本就同床异梦的夫妻,感情变得更加淡漠,好在有聪明伶俐的无月时刻陪伴在夫人身边,陪她嬉戏逗乐,她把大把时间花在向孩子传授武功上面,才令她毫无空虚寂寞之感。
无月过几天该满十四岁了,是她收养的孤儿,也是她的衣钵传人,自幼聪明伶俐,为人斯文有礼,生得眉目清秀,如小书生般稍显纤弱,就象活泼美丽的小姑娘,很得她宠爱。
想起他那张可爱的脸庞,夫人心中不禁荡起一丝涟漪。俗话说“饱暖思淫欲”,对锦衣玉食的她来说更是如此,她体内蕴藏着太多过剩的旺盛精力和超强的女性生理机能,高傲的她又不屑于做出偷人养汉那等苟且之事,无法通过正常夫妻生活来发泄情欲,令潜藏于她体内那股旺盛无比的性欲之火长期得不到满足。
肉体上的空虚,无边的寂寞,加上她的独子当年刚满月便告失踪,仅有的两个女儿也已远嫁外地、无法陪在她身边,使得她渐渐将所有的感情和精力都贯注到无月身上,把他当亲生儿子般看待。
人到中年之后,在越来越强烈的母性本能驱使下,她对无月的母爱愈发过分,和大多数母亲一样,她日夜盼望着孩子快快长大,可渐渐地,她非常震惊地发现,自己内心深处对他隐隐有种羞于出口的期待和渴望。
“我到底在期待着什么?又渴望着什么呢?”关于这一点,她想不清楚也不愿想得太明白,但她深深迷恋那种异样的感觉,这是近些年一直潜伏于她内心深处的最大隐秘,或者说是种发自无意识的某种幻想,可以极大地缓解她感受到的压抑和苦闷,发泄她那近些年变得越来越强烈,却又无法向人倾诉的欲望,以及那丝丝缕缕剪不断、理还乱的朦胧情愫。
按她部落里的古老习俗,继母子之间可能还会有更加亲密的未来,这一原始而落后的习俗虽已废弃,但两千余年的历史沉淀岂能轻易彻底消除?
就象洄游产卵的鲑鱼,每年都要由无拘无束的大海千辛万苦地拼命游回当年的出生地,河流浅滩上产卵并死去;又象非洲草原上每年两次横渡马拉河、大规模的角马迁徙,汹涌的激流、凶残鳄鱼的血盆大口和尖牙利齿也无法打消它们过河的强烈欲望……
作为有理性的人类,随着陋俗的革除,被消除的往往是外在行为,脑海中的沉淀就象遗传密码一般,仍顽强地影响着人们的思维,进而令人做出一些在旁人看来有些离经叛道的行为。
莫非她也是如此?
所以,只有在夜深人静,当她躺在自己一片黑暗的绣房里那张温暖的大床上时,她才敢敞开胸怀,释放出被自己牢牢地锁在内心深处,随时都想要窜出来令她热血沸腾的欲望之魔,仔细地琢磨着这个如梦似幻的太虚幻境中,所包涵的那种令她浑身酥软的消魂滋味,发挥出她那超凡的想象力来幻想和梦中小情郎颠鸾倒凤、鱼水交欢的诱人场景!
每当这种时候,她脑海中这幅尽情地刺激着她那旺盛情欲的幻境都会令她脸红心跳,并一发不可收拾地点燃体内那股蓬勃的爱欲之火,一系列强烈的生理反应也会在身上那最为敏感的三个部位上充分地表现出来……
乳房发胀,奶头渐渐变硬且膨胀成拇指头一般大,下阴部骚痒难挠并分泌出大股大股的爱液。
夫人若就此打住也就罢了,可是每每一旦开始,她就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意念,只有放纵自己奔放的情欲,任由旖念继续深入地驰骋遐想下去,往往会令她控制不住自己旺盛的性欲,驱使她最后只好用手淫的方式设法刺激自己的肉体来获得快感,这样偶尔也能得到高潮,得到生理上的小小满足。
从根本上来说,即便夫人愿意不顾羞耻地这样做下去,她也始终有种隔靴搔痒之感,无法让自己的情和欲得到最充分的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