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美仙刚要起身相扶,元越泽却拉住了她,因为元越泽知道鲁妙子这一拜的的确确是发自内心的感激之情,如果不受,想必鲁妙子心里也不会舒坦。
“好了,鲁师,我与你们一家人都算有缘,所以以后就万不要再提一个谢字了。坐下品酒谈天,岂不快哉?”
元越泽朗声道。
“妾身也不知该如何表达感激之情,也请公子受青雅一拜。”
商青雅想必在屋内已经听鲁妙子大概解释了一下元越泽几人。对元越泽的救命及再造之恩也是感激莫名。
“场主太客气了,好了,以后切莫施如此大礼,元某真的担当不起了,只此一次!”
元越泽笑道。
“对了,鲁师,你与场主说了什么,用了一个时辰之久?”
元越泽好奇地问。鲁妙子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来历吧,用得着说一个时辰吗?
“元小兄弟助青雅洗髓伐毛之后,当然也需要沐浴的嘛,所以耽误了些时间。”
鲁妙子解释道。
“哦!原来是鲁师亲自帮场主沐浴去了,怪不得呢!”
元越泽答。
屋内几女脸上登时都红了起来,尤其是商青雅与商秀珣,羞不可耐。而单美仙四女虽然对元越泽经常不知礼节的“口不择言”也已经有些适应。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这么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如此之话,怎能不让几女害羞。
鲁妙子更是一脸尴尬,暗忖:、这小子到底怎么回事儿?刚刚一直都温文尔雅的,怎么突然就冒出这样毫无礼仪的话来?
屋内气氛尴尬起来,几女都羞红着脸,垂着头,鲁妙子也是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
元越泽虽然在单美仙这几个月的帮助下懂得了许多这个时代的‘礼节’,可他本就是讨厌礼法之人,故而根本没把单美仙的教导放在心上,仍然是如原来那般,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直来直去。
“我家夫君最是厌恶礼节,所以说话经常不懂遮掩,直来直去惯了,请鲁师及青雅姐姐莫要笑话。”
单美仙见形势越来越尴尬,忙忍下羞涩,开口解释道。
“无妨,元小兄弟这样的人才值得欣赏,至情至性。”
鲁妙子也忙开口缓和气氛道。
“鲁师今日与场主重唤青春,可要好好珍惜生活了,鲁师你说是吧?”
元越泽“语有所指”地道。
鲁妙子闻言脸上满是愧疚之色:“不错,今日老夫与青雅得天降元小兄弟的大恩,破茧重生。让老夫终于可以为过去所做的事‘赎罪’,老夫今后定当与青雅不离不弃,相守到老!”
“说得好,如此方不负元某今天所做的一切,鲁师,不是元某小瞧你,从前你的作为实在让元某都有些寒心。像场主这般用情专一,为爱无怨无悔默默付出的贤惠女子,世上真的已经很少了,你真的要好好珍惜啊!”
场面有些怪异,一个年青人,用一口老成的口吻教育一个年长之人。屋内众人倒也没觉得元越泽哪里不对,因为元越泽此言虽然不礼貌,但是句句发自肺腑,句句都是道理。
鲁妙子人生经历何其丰富,听得元越泽如此肺腑之言,虽然很不给自己面子,可是鲁妙子却没一点生气,反而愧疚地点点头。
旋即拉着商青雅的手对眼前几人道:“诸位在场,就为老夫与青雅做个见证,老夫鲁妙子对天起誓,从今日起如再做任何一件愧对青雅之事,就让老夫天打雷劈!”
听得鲁妙子发自内心的忏悔和爱意,商青雅也顾不得众人在场,扑到鲁妙子怀中,大哭起来。
商秀珣则是有些复杂的看着自己的娘亲和鲁妙子。
“秀珣应该还放不下对鲁师的仇恨吧?让时间慢慢来证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