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有什么可怕的,他再厉害也是一个人而已,我就不信他敌得过千军万马!”
独孤策一脸轻蔑,不屑地道。
“混账!我平日里是怎么教你的?要冷静稳重!不然迟早哪天死在外面都没人知道!”
独孤峰一见不成器的儿子那样子,恨铁不成钢地骂道。
独孤策只好讪讪的不再言语,但脸上仍然是一副谁也不服的表情。
“霸儿体内那五股气芒怪异,合我阀内一众高手之力都无法驱除,没想到最后老身还是小看了那姓元的啊!”
“单从一句蕴含内力就能传遍天下的话,就可猜得到那姓元的该是多么的可怕。老身虽自负修为,可恐怕拍马也及不上了。还有什么三大宗师,他们还有什么颜面称‘宗师’?”
尤楚红叹道。
“可此仇怎能不报?霸儿如今形同废人,只剩一口气吊着,每日都要受体内那五股气芒煎熬,生不如死。我独孤阀的脸面怎可如此就被轻易抹杀?传出去独孤阀之人又如何抬头做人?”
尤楚红的族弟,独孤阀长老独孤威恨恨地道。
“不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们可以计划先拿他身边的女人开刀。听那日姓元的所言,他敢为他的妻子与天下为敌,我们虽拿他没办法,但是却可以用他的女人要挟他!”
另一个阀内长老独孤刚接口道。
“威弟与刚弟所言甚是,只是我们还要从长计议一番,切不可随意下手。不动则已,一动惊人!”
尤楚红点头道。
岭南,家山城。
明月楼,磨刀堂内。
堂内只有一人,一个男子,宋阀阀主,‘天刀’宋缺!
宋缺背朝门口而站,面对着的墙上则挂着几把造型各异的宝刀。身前不远处,是一块巨大的磨刀石,上面清楚的雕刻着二十多个名字,从上而下排列。磨刀石最上方则是一条红线,红线之上则只有一个名字:元越泽。红线之下也有一个名字:宁道奇!排名三大宗师之首的‘散真人’!
“爹爹!”
堂外清脆的女子之声响起。
宋缺缓缓转身,英俊绝伦的脸上神情肃穆,红润白净的脸庞配上精致如雕刻一般的五官,高停修长却又不失魁梧的身姿,一缕乌黑的长须飘动在他的胸口,目若朗星眉如刀剑,虽然背负双手悠然而立却无时无刻不散发着一种天然而不含任何做作的威严。果然称得上当年‘中原第一美男’。
迈步走到门外,一女子早已俏立守候着。此女乍看似乎不是长得太美,这或者是因为她的轮廓予人有点阳刚的味道,可是皮肤雪白里透出健康的粉红色,气质高贵典雅,腿长腰细,身材高佻,明眸皓齿。那种女中豪杰般的英姿飒爽更使人动心。此女正是‘天刀’的小女儿,宋玉致。
“致致怎么会到磨刀堂来,有什么事吗?”
宋缺温和慈爱地问。
“爹爹,我也想和二哥,三叔一起出去,整天在山城里都憋死了!”
“这几年也未见你有如此兴致,你不是说出去随船很辛苦的吗?为何今天又来了兴致?”
宋缺看到女儿肯定别有目的,便也逗逗她。
“女儿只是想出去逛逛啦,又没什么特别目的”宋玉致嘟起小嘴道。
“爹爹还打算让你过段时间走一趟江阴呢?为何不再等等?这么着急随你三叔出去,肯定是有别的目的吧?”
宋缺似笑非笑地道。
被宋缺看得心慌,宋玉致低头道:“真的没有什么目的,就是想出去看看。”
旋即又使出杀手锏,拉着宋缺手臂撒娇央求。
“好,好,那你回去准备以下吧,记得在外一定不许惹了什么乱子,使家族蒙羞。要多听你三叔和二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