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今日带夫君与姐妹们好好地游玩一下山城!”
宋玉致开口叫道。其他几女自然附和。
宋家山城主院,书房。
书桌前端坐着的宋缺渊停岳峙,不动如山。
“来者何人!为何还不现身?”
宋缺突然对着门外轻喝一声。
“吱呀。”
房门开启声传来,眼见出现书房内的灰色身影,宋缺身躯一颤,明亮深邃的眸子突然爆发出极其璀璨夺目的眩光,但转瞬即没。
“四十年不见,清惠风采依旧,只是不知为何到来岭南?又为何不让下人通知一声?”
宋缺起身,做了个‘请’的手势,开口道。
宋缺一早就察觉到了一丝带有强大感染力的气息逼近山城,只是这气息给他一种分外熟悉,亲切的感觉。是故宋缺并没有声张,而是冥思是哪个熟人,但没想到是慈航静斋的斋主梵清惠亲自驾临,还是偷偷摸摸地到来!
“宋兄久违了。数十载岁月匆匆而过,宋兄一如当年般英武。”
梵清惠一笑后大方坐于宋缺对面,开口到,声音如仙界之乐,缥缈无定。
岁月流逝,生老病死乃是世间万物的必然,不过梵清惠似乎是超脱出这些限制一般,她那如灵川一般清丽脱俗的玉容还是如四十年前一般让人忘忧脱俗,出尘的仙姿更是感染力巨大。
可对于已见识过元越泽众娇妻气质的宋缺来说,梵清惠的气质是起不到多大作用的。吸引宋缺的当然是四十年来让人魂牵梦绕的梵清惠本人。
“清惠此次到来,不正是受宋兄派人所送请柬的邀请吗?”
梵清惠坐下后,递上请柬,开口道。语气中显然带着一丝不满。
宋缺也听得出来对方语气不对,微微一愣,接过请柬,打开后仔细查看。
“这并不是宋某所发的请柬,清惠又是如何收到的?”
宋缺查看一番,一脸好奇地道。
“宋兄贵为大阀阀主,自己的作为都不敢承认?你的字迹清惠还是认得出!”
梵清惠淡然地道。
“宋某对天发誓,如说谎言,天诛地灭。再者,即便要请清惠前来,宋某也会亲自去请,又岂会如此简单?”
宋缺略一思索,觉得事情不对头,立即开口道。
闻听宋缺发誓,梵清惠也是一呆,似乎她被人给摆了一道。
“想来是有人搞鬼了,那清惠就告辞了,宋兄保重,后会有期。”
梵清惠也想到了个中问题所在,开口请辞。
“清惠既然来了,宋某便厚着颜面邀请你作为小女婚礼的见证人可好?”
宋缺见梵清惠起身就要告辞,忙起身开口挽留。
“这……”
梵清惠一时踯躅起来,只片刻后,对宋缺点头道:“既然如此,贫尼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她对什么婚礼见证人哪会有兴趣!只是想亲眼见见元越泽罢了。因为元越泽很可能是影响天下争霸局面最关键的人物,梵清惠不亲眼见识一下又怎知哪种传闻是真的?
“那便请清惠住如山城别院如何?六月十四正是小女大婚之期。”
宋缺又邀请道。
“谢宋兄邀请,但小徒却在城外等候,清惠要去通知一声。兼且这请柬似乎有人要谋害于宋阀与我静斋,贫尼还要传书回静斋警告众门下多加小心。”
梵清惠婉言拒绝道。
“说得也是,宋某亦须差人打探一番,那就请清惠于大婚当日前来山城了。”
宋缺点头道。
“清惠知晓了,告辞。”
梵清惠合掌躬身后,转身离去。诺大的山城,铁一般的防护网,竟然被她说来即来,说走即走,这份修为实在高超。
宋缺惆怅地望着那四十年来苦苦难忘的背影,苦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