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美仙见云玉真如此,当然也有感触。心病还需心药医。但能够越早炼得身体就越好出去部署行动。元越泽大概明白了云玉真的想法,也不勉强,与诸女在原地休息后,拉着卫贞贞到临时厨房中忙活起来。
半个多时辰后,几大锅饭菜做好,元越泽嘱咐陈老谋等几位高层拿出去分发给下面忙活着的帮众。
元越泽此举纯粹是无心之举,但看在陈老谋几人眼里,却感激莫名:这宋阀姑爷亲手下厨为巨鲲帮手下作菜,而且只闻味道,就可知是何等的美味。再观帮主,似是对元公子情有独钟。以后帮主嫁给这元公子,是帮主的幸福,也是帮众们的幸福了!没有哪个下属会喜欢只靠威势压人的头领,能得人心的方是大材!
用过饭菜,单美仙留下元越泽与云玉真,拉着其他几女进到手镯中休息。
元越泽帮云玉真逼出体内那股阴邪之气后,拉着不敢抬头的云玉真来到山谷外围的山头上,眺望远处的风景。
二人皆是默然不语。
“玉真能告诉我为何要拒绝我吗?是因为元某的妻子众多,无法给你一个完整的丈夫?”
元越泽回想从前读过的各种书籍,尤其是心理学方面的,便开口道。
云玉真并不说话,只是一脸凄苦地摇头。
“玉真想听我的身世吗?”
元越泽又道。
云玉真终于苦涩之情略减,显然是很想知道元越泽的一切。因为这个问题她都憋在心里快一年了。
元越泽便慢慢说起自己的故事,从四岁入天山,到二十岁入大唐,其后又着重把与单美仙的相爱经过说给云玉真听,目的就是想助她解开心结。
云玉真越听越震惊,最后脑子根本已经反应不过来了。
元越泽也不打断她,只是轻轻将她拉到怀里。
过了许久,云玉真似是定下神来道:“原来如此,玉真仔细想想发生在公子身上的事,终于能解释得通了。”
“其实我这个人呢,正如美仙所说,有时候真的很笨的,尤其面对女子的时候。玉真我再问你一句:‘你愿不愿嫁给我?’”元越泽道。
云玉真的心情已经不是简简单单地矛盾了,而是饱受各种复杂矛盾想法的煎熬。
“公子不要再逼玉真了,玉真明白公子的心意,但玉真不能……也不配……”
云玉真垂下螓首,泪水再次滑落脸庞。
“我最开始的确是可怜玉真,但没有半分瞧不起玉真之意。如果玉真当日真的是发自内心的想委身于独孤策,那元某一定会祝福你们。可我知道,玉真只是想找一个强大的靠山,不然已你一双柔弱的双肩,无论如何也无法抗起诺大的帮派的!玉真一定因为自己曾与独孤策的事而拒绝于我,但我要告诉你,元某对这种事看得并不重。重要的是你的心。你可知在高丽那段时间,提起中原时,第一个出现在我脑子里就是当日披着白披风,身着绿衣的你,你的样子在过去一年里,没有半分的模糊,清清楚楚地出现在我脑子里。”
元越泽望着远方道。
话说到这个份上,如此的直白,云玉真已经哭得像个泪儿人。
“过去的都过去了,俗话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玉真所做之事没有错。错就错在你不该以一帮之主的身份入江湖。今后玉真就不用再做任何违心之事了,也不再有任何人能令你受到委屈!”
元越泽又道。
低头看了看泪水已经流得差不多的佳人,元越泽大嘴直接冲着那小巧红唇印了上去。云玉真只觉脑子一热,就把周围的一切都忘记了,只知将自己那条芳香的丁与元越泽纠缠在一起。
二人一路亲吻下来,足足撑了一柱香时间。分开时,云玉真早已浑身瘫软在元越泽怀里,脸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一般,紧紧贴在元越泽那温暖宽广的胸前,不愿再离开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