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兄弟实在高深莫测,今日一战,是老夫三十年来一直企盼的一战,战后收获亦不俗,老夫也干了这杯以表敬意!”
宋缺言罢,一饮而尽。
众人也都陆续开动起来,赞着这好酒与元越泽及卫贞贞的手艺。
原本在元越泽去厨房之时,给元越泽安排的位置是左边宋缺,右边单美仙。但宋玉致居然赖着宋缺,不停撒娇,所以把宋缺的位置与自己的调换。刚刚又见元越泽凭空取出几瓶酒,而且那红颜色的酒说不出的好喝。
宋玉致好奇之心越来越浓厚,抿了一口对元越泽道:“元公子,你这些酒到底从哪拿出来的呢?还有在外面你那把剑又跑哪去了呢?”
“这个……抱歉,请恕在下无法告知。”
元越泽支吾答道。
“小气鬼,让我看看你藏哪儿去啦?”
宋玉致一边说,竟然一边将那一对玉手伸过来,在元越泽身上摸索起来。
“宋……宋小姐,你停下来好不好?很痒的!”
元越泽忍住笑道。
“呀!”
宋玉致这才反应过来,回头见一桌子的人都在盯着自己,顿时低呼一声,收回双手,面红耳赤地垂下头去,玉颈上都布满红霞。
元越泽也有些不忍见她受窘,便道:“一时半会儿是说不清楚的,以后慢慢说给宋小姐听好了。”
单美仙也忙在一旁插口撇开话题,再加上单琬晶和单如茵在一旁插科打诨,气氛又变热烈起来。
宋缺再饮一杯后对元越泽似笑非笑地道:“如果说现在立即动手,元小兄弟绝非宋某的对手。”
元越泽好奇道:“那又是为何?”
宋缺叹道:“元小兄弟的悟性奇高,仅看你可临场从宋某第一刀中悟出剑意便可知,但此时的你,却与同我比斗时大不相同。”
单美仙若有所思接口道:“阀主的意思是夫君的心境无法保持对吗?”
宋缺点头道:“正如夫人所言,元小兄弟很容易到达那种‘忘我’的境地,可以弥补‘心灵’上修为的差距,但距离宋某一般时刻随意保持心境,还有差距。”
宋缺眼光何等老辣,早看出元越泽的优势与劣势,便开口提点他。
这正是元越泽未入世所形成的弊端。刚刚与宋缺比斗时所领悟的身意与剑招此刻在他脑海中都是一片模糊,这种情况根本不会发生在一个正常人身上,当下点了点头:“阀主所言有理,多谢。”
宋缺连忙微笑摇头。
一顿饭吃得宋家众人大呼过瘾,其后,宋缺着宋玉致带元越泽几人回她的“听涛小筑”也将其他事务暂时交给宋智,宋鲁与宋师道,自己一个人回到“磨刀堂”冥思。
元越泽几人在宋玉致带领下来到一阁楼之中,只见上等汉白玉雕琢而成的栏杆经过草汁花液的浸色之后朴素之中带有清幽的淡雅,通体墨玉的楼阁之外雕刻着各种精美的突然,房间之中的家具也都是各种珍稀木料制成,淡淡散发着天然的清香,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沁人心脾的感觉,像手臂一样突出的平台之上点缀着各色盛开的花卉,沐浴着瀑布倾泻升腾而起的白蒙蒙的水雾,让人心生神往。几人不禁点头暗赞一声。
由于这“听涛小筑”中的房间都是单人的,所以对于已习惯夜夜与几女共眠的元越泽来说,颇为不满意。在一旁的单美仙见元越泽那表情,立刻明白了他的想法,脸上一红,拉住那双大手,在耳边悄悄说了几句,元越泽点点头也没再说什么。
其后,几人便在这里住了下来,这里的仆人早被宋玉致打发走,而单美仙几女早已习惯了自己动手伺候自己,所以也没有什么异样感,这让宋玉致倒大大吃惊了一下子,在她看来,元越泽这几个云中仙子似的娇妻都应该有人伺候才习惯才是,怎会诸事都亲力亲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