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更方便了张出尘的观赏,她两只玉手已不由自主地分别探入亵衣和亵裤内,在敏感的地带活动着,亵裤渐渐被打湿一片。
张出尘当年只是杨素用来在关键时刻讨好杨广的救命稻草,所以她不但精通各种艺术,更深谙男女之道,就算没有眼前二人做例子,她也知道如何自慰。只不过从未试过罢了。
当年杨素败亡,张出尘得以重获自由。她起初对偶遇的义兄虬髯客张仲坚很有好感,后得遇元越泽,自然也生出爱慕之心。不过元越泽的妻子越来越多,令她很不舒服,暗地里更是不给他好脸色看。后得知元越泽的出身来历和无法摆脱的命运,她心态平缓了许多。
当年杨素为她改名“红拂”她本以为自己连过去都忘记了,但元越泽一家人一直称呼她的本名,令她渐渐重新找回过去,做回最真实的自己。虽嘴上不说,她内心却是十分感激的,即便元越泽等人根本没在意过这种小事。
这次来之前,单美仙作为众女实际上的老大姐,特地与她深谈了一晚,要她做出决定,因为元越泽在楼兰一战后,将会回山中过些自由自在的生活,张出尘若不随他归隐,二人恐怕连再见的机会都没有。张出尘一夜未睡,仔细回味着单美仙那句“问问自己的心”她性格直爽,不是拖泥带水的人,天亮时终于决定下来。
来到楼兰后,元越泽对她极为热情,让她很满意。就说他从不偏袒任何一女的表现,就让张出尘挑不出任何毛病来。要知道世人谁没有个人喜好和偏见?绝对无人能做到元越泽那个样子。
刚刚酒醒后,她心中也对元越泽的作为而佩服。因为不管怎么说,她与元越泽的关系已经确定,所以就算元越泽趁机占点便宜也很正常。他身世不俗、武功盖世,却是那样的光明磊落和毫不做作,令张出尘的爱意狂涌。这也正是她没有离去的真正原因。
想着这些,张出尘手上的动作开始加速,一阵阵轻吟由她微微张开的红艳小嘴中吐出,被元越泽的沉重喘息、宗湘花的高亢娇呼和二人猛烈撞击发出的声音所掩盖。
“恩!”
千多下冲刺后,本就被元越泽挑逗得快到高潮的宗湘花终于发出一声嘹亮的长吟,四肢抽搐着缠死元越泽,腰身用力弓起,玉股死死贴上他的小腹,花心乱颤中,处子阴精狂泄而出,由沿着剧烈收缩的肉壁涌出,将二人下体打得更为滑腻。
元越泽长枪用力研磨着她柔软颤抖的花心,享受着无数褶皱肉芽对枪身的按摩,那种快感让他忍不住哆嗦起来,在宗湘花泄出处子阴精的同时,将滚烫的阳精激打入她娇嫩的蜜壶深处。
“呜……”
张出尘被全身心投入到交欢中的二人所感染。纤指翻飞中,竟被带上人生第一次高潮,她娇躯颤抖,下意识地咬上自己的玉手,拼命不让自己大声呼叫起来。饶是如此,她依旧被快感冲击得全身舒爽,抽搐的肉洞一下下吸吮着她依旧按在阴蒂头和肉缝上的手指,使得清醒少许的她更为羞涩。瞥了一眼紧紧搂抱在一起的元越泽二人,她心中微微舒了口气,紧张地压抑呼吸,回味着美妙的快感。
自慰的快感当然没有真正交欢来得强烈和自然,很快,她心中隐隐泛起说不出的空虚和难过,秀眸含怨地幽幽瞥向元越泽。
恰好元越泽刚刚亲吻完宗湘花秀额上的香汗,向张出尘瞧了过来。
目光一撞,心里有鬼的张出尘立刻羞赧地避开,与平日里一向刚烈强硬的模样相比,此刻的她多了以分柔弱的楚楚可怜模样,令元越泽大为心动。
渐渐从高潮中回落下来的宗湘花感受得到他留在自己体内的巨物突然又胀大少许,便呻吟一声,顺着他的目光瞧去,“噗嗤”娇笑出声,忍着下体的疼痛,放开玉腿和藕臂,道:“夫君快去安慰安慰姐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