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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萧径亭浑身一凉,大喘一口,呼出肺中的浊气,竟是有着说不出的舒服。走到甲板下的舱房,这里却是没有一点火苗,只是河水早已经漫上了近两尺。
“放下我!”梦君奴冷冷一声,蛮腰一挺,玉臂一撑,娇躯顿时跃下了萧径亭的后背,那美好诱人的香臀也顿时离开了萧径亭的魔爪,但是那美妙的感觉却是深深留在萧径亭的后背、左手上,也印在了萧径亭的心里。
“你不许回头!我不想让你看见我!”听到梦君奴动听的声音中,仿若冰霜一般寒冷,不由一声叹息,笑道:“这样美好的感觉以后却是不可能再有了,可惜啊!”
萧径亭听到背后的梦君奴停下脚步,静寂了片刻,道:“你当真一定要与我为敌吗?”却也不待萧径亭回答,道:“走吧!我们去找‘乌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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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哧!”梦君奴一声娇笑,萧径亭见到眼前的情景也不由哭笑不得。
只见神俊美丽的“乌妾”正懒洋洋将自己淹在水中,正睡得舒坦。见到萧径亭先进来,眼睛爱理不理地迷成一条线,鼻子一声恼哼,表示抗议。待见到后面的梦君奴,却是马目一亮,一声欢快的嘶叫,前腿一撑站起身来。
萧径亭不由一乐,道:“这马厉害,连你易容后的样子也认得出来!”萧径亭转头望去的时候,心下一安,梦君奴面上却是没有一点损伤。
此时的梦君奴目中已经没有任何异样,仍是冷着一张俏脸。一眼瞥过被水浸透的玉腿,那裤管紧紧贴着美肉,萧径亭心里一荡,视线转向“乌妾”道:“你不会让我背它游到岸上吧!”
梦君奴也不理会,便连看也不看萧径亭一眼,挺起长剑随手一绞,便将船底绞出一个人高的窟窿,大股的河水顿时汹涌而进。
“‘乌妾’!游泳了!”梦君奴一拍马背说到,还冷冷朝萧径亭望来,仿佛道:“我怕火,但是我不经过那里可以吗?你休想再有机会占我便宜!”
萧径亭一阵苦笑,却是见到‘乌妾’欢呼一声,从那大窟窿钻进水中,四只马腿竟是游得极是娴熟。梦君奴收剑在手,娇躯一扭,也如同美人鱼般钻进河里,却也不管萧径亭该怎么离开了。
萧径亭嘴角的笑容尚自留着,眉头却是猛地一皱,刚才情况紧急不觉得,现在中毒处却是忽然疼痛难忍。足下一蹬,长剑举过头顶,绞出朵朵剑花。
“啪!”一团粉碎的木屑四处乱飞,萧径亭却是如同冲天炮一般冲破几层木板,飞上了甲板。此时的甲板早已经火光冲天,萧径亭目中一扫,想找到一处可以立足的地方,却是觉得面门一寒,几支羽箭堪嵌从脸边飞过。身躯一侧,目光直直瞧往宴孤衡的藏身之处。
待萧径亭提着宴孤衡踏般飞到岸上的时候,梦君奴早已经立在乌妾边上。见到萧径亭手上的宴孤衡,眉头不经意一皱。
“呆会儿仍是我跑路,你骑马,便是宴先生也由我提着!”萧径亭将宴孤衡放下道,梦君奴低应一声,不再理会,却是将目光投向那艘豪华大船上,此时距离那满是火光的破船仅仅几丈远,几个武士正站在船头准备跃到那艘破船。
萧径亭心里一焦,身子一拔,手中扔出一块木板。却是听到身后的梦君奴娇声疾呼:“你还去那里做什么?”
”沧!“萧径亭一把拔出长剑,脚下一踢落在火船的甲板上,迎面而来的却是四只冒着寒气的利刃,待萧径亭看清后,不由微微一怔,那刀的模样却是和在任府看到的那支一摸一样,便是连易昶口中说的东瀛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