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目光皆望向这个“汝”字大作猜测的时候,梦君奴也认为萧径亭会去注意地上芒针的古怪,但是萧径亭却是一眼也懒得瞧上,忽然间,他细长的手指一阵指舞,无数的芒针便从手中陆续飞出,在空中连成一串白线。
“哇!好美啊!好美的手法啊!”萧径亭那宛如拨动琴弦的指舞,却是看得场上女子极是迷醉,又是羡慕。
瞬间一支飞针便已飞到,梦君奴美目一亮,一只玉足忽地踮起,整个娇躯忽然直直朝右倾去,仿佛一根杨柳被风吹斜了身子,飘飘间更是美丽动人,却是轻巧地躲开了第一只飞针。
“飕飕飕!”无数的飞针接二连三而来,直直绕在梦君奴娇躯周围,仿佛活的一般,梦君奴的娇躯也如同扬风摆柳般,躲开那些活一般的飞针,那美态直让数千人看直了双眼,也忘记了这是在比试暗器。
“叮叮叮!”长长的一串飞针如同雨点般打在地面上,亦是整整齐齐钉在广场石块上,却也是摆成一个字。
众人不由探脑望去,口中读到“妾”,不由满目的迷茫,不知道萧径亭在她脚下摆个妾字时什么意思。但是对两人暗器的手段,不由大是惊叹。
梦君奴望着在身边飞舞的芒针,在看到微微有些得意的神情。忽然恍然大悟,细看下,果然发现那些飞针却不是活的,它们一直按着自己的轨迹飞舞,随即便纷纷钉在地上。发现萧径亭射来的飞针其实不用躲,却是怎么也刺不到身上的,芳心不由气岔,却是直直望着一支支刺到地上的芒针,面上却是不露出任何神情。
“姓萧的这又是在搞什么名堂!”
下来的比试又是让众人看不明白了,两人射出暗器的姿势和手法虽然都是绝妙无比,看得心神皆醉,但是那暗器仿佛故意躲开对方似的,怎么也是刺不到地方身上,倒好像师两个个在扔暗器玩似的。但是两人的脚下却是被芒针刺得满满,一边同是三个字。
“妾乃()君”、“汝()乃是”两边余字皆是整齐紧密,但是梦君奴这边,君字前面却是空出一处,萧径亭这边汝字后面亦是空出一字多些面积。
飕!一串白芒射来,萧径亭低头一看,身躯一震。却见脚下的那个汝字后面刺在地上的芒针整整齐齐,却是一个“师”字,配上其他字刚好是:“汝师乃是。”这四个字将萧径亭所站的方形几乎占满了,余下空出一多躲字范围的没有钉上芒针的那一小块面积,却是萧径亭的立足之处。
萧径亭见之,目中闪过一道雷霆,直直射向俏立得意的梦君奴,长袖一甩,亦是一把飞针飞出,那针飞出却是没有一点花俏,直直钉在梦君奴脚下,却是在“君”字后面加了个“奴”字,却是在那圆圈中摆成“妾乃君奴”四字。看来却是没有多大的意思,她本来便就是梦君奴。
这下所有的目光统统盯在了萧径亭脚下,萧径亭今日一展神威,一身武功高深莫测,能够教出如此徒弟,众人对他的师傅自然大是好奇。
现在却是轮到梦君奴了,却见她现在却是一点也没有动手的意思了,美目只是直直望向萧径亭,眼中闪着灵动的目光,又朝他脚下那处空出一字面积的地面望去,那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萧径亭只剩下那块立足之地了,若是萧径亭飞身躲开那些飞针,无疑那些针便会在地上钉出一个名字,便是萧径亭的师傅。若说天下间谁能够成为萧径亭软肋,他的妻子和师傅绝对时醉重要的两个,因为他对师傅已经不完全是一种崇敬了,对于师傅软弱的心神,萧径亭却是充满保护和关爱。
“萧公子,君奴这便要出手了,这最后的一招公子方才也见过,是暗器的最高层境界,千折百转,公子小心了。”梦君奴话一说出,众人立即议论纷纷,目光直直望向楚皱言,天山剑派的掌门一手暗器功夫,天下闻名。尚且在梦君奴手上吃了亏,心底下不由为萧径亭暗暗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