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径亭目中微微一讶,目中厉芒闪过,手上断剑猛一砍去,掀起一片血雨,其中一具娇躯顿时如同飘出几丈远。
与此同时,楼临溪刺在背后的利剑竟也顺势拔出,那道攻向心脉的真气也随之如潮水般退去。萧径亭心中微微一愕,转眼看去,却是对上楼临溪那丝苦笑,目中充满了无奈和歉意,甚至还有些凄色,却是没有任何的一点凌厉。
萧径亭感激对上一眼,目中转向那名美丽的女刺客,欲言又止,足下一点,腾身飞出小阁,几个起落顿时小时在错杂的小巷中。
“莫姨!”萧径亭也顾不得边上人诧异的目光,飞快跑进“醉香居”,虽然他认为对方今日不会向萧莫莫下手,但是心中仍是担心,待闯进萧莫莫小阁时,见到美绝人寰的萧莫莫好端端坐在床边时,心下一安,脑子一黑,顿时人事不知。
待萧径亭再睁眼的时候,却是躺在了香喷喷的牙床上,小阁里已经点上了灯火。浑身的衣裳却已悲脱个精光,身上的伤口此时也拾火辣辣的疼痛,而是冰冰凉凉十分的舒服。放目望去,发现坐在床边侍侯的竟是纤巧可人的夜君依,她此时目中迷惘,小脸如同罩了层纱,却夜不知道在想什么?
“公子,你醒拉!莫姨她去给公子炖药去了。”见到萧径亭醒来,夜君依美目一阵激闪,晃过神来:“莫姨估计公子这时候该醒了,所以便去炖药等公子醒来好喝!”
萧径亭朝夜君依温和一笑,却也不说什么。
“亭儿!你醒来拉!真是吓死莫姨了。”一阵香风袭来,萧莫莫窈窕美妙的身影进来,见到萧径亭醒来,目中爆起惊喜的目光,但是娇腻的声音中却隐隐颤抖。
不过让萧径亭不解的是,她怎么这般叫自己,而且自称为莫姨,还未投去疑问的目光,萧莫莫望了一眼正站起身来的夜君依,朝萧径亭使了个眼色,不由让萧径亭一阵苦笑。
“是谁那么狠心,连亭儿这样的人也舍得下手。”萧莫莫侧身坐到床边,便是夜君依在边上,但是萧莫莫那一坐下去汹涌起伏的诱人曲线,还是让萧径亭眼神一阵迷离。
萧径亭脑中稍一思虑,出口道:“楼临溪!”
萧莫莫往碗中倒药的手一阵发颤,却没有让药汁泻出,只是美丽的小脸一阵惊悸,显然听到这位一代宗师的名字,让她对萧径亭下午的事情更是害怕担心。只不过那惊色马上变成冷冷的敌意,桃水汪汪的美目中闪过一道冷芒,恨声道:“他一大派宗师,竟敢向你下手,我定饶不过他。”接着目光转柔,望向萧径亭道:“亭儿你可是哪里得罪了他吗?应该不是的,大概矛头对的是明天的任断沧,而你与任府交往过于密切吧!”
“是啊!”萧径亭目中闪过疑色,道:“我听莫姨口气,好像昨夜对那三名女刺客来行刺武莫宸知道一些端倪,莫姨可知道她们身份?”
萧莫莫移过娇躯,坐到萧径亭身边,扶萧径亭起身,让他赤裸的上身靠在自己柔软的怀中,舀起一勺在嘴边细细吹凉,听到萧径亭问话,便将勺子伸到他嘴边,道:“亭儿问这些做什么?那都是朝廷里的权势争斗,与我们不怎么相干啊?”
萧径亭后脑枕在一堆软绵坚挺的凸起上,颇有些心神摇荡,不由细细移动脖颈,下意识地凭感觉寻找那两颗粉嫩的小奶头。一口将勺上的药汁吸光,道:“这次追杀我的便有昨日那名媚功厉害的女刺客。”
萧莫莫此时被萧径亭脑袋找到了胸前的小乳头,正被磨蹭得心头大乱春意撩起,听到萧径亭话后吓得绮念全无,娇呼道:“当真?她们可是突厥人,怎么会与亭儿结了恩怨,亭儿你且想想,你最近可得罪了什么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