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宋誉不由一愣,仿若被冷水当天照下。
处子的血。
林菲嫁给大兄宋忌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还是一个处子?
“怎么可能?我大兄他……”宋誉的身体轻轻哆嗦起来,不敢置信的看着那些血,他经验丰富无比,一下就分辨得出。这些血绝对不是女人月经期的血,也不是被他巨物撕裂肉腔造成的血。
林菲给宋誉插得险些闭了气,她稍稍恢复一点过来,看着一脸呆滞惊愕的宋誉,妩媚的容颜还带着淤血,此刻扭曲得有些可怕,她有些癫狂的笑道:“你现在相信了吧?你大兄就是一个废物,他根本不能称之为男人,我嫁给他这么多年,和嫁给一个阉人没有什么区别……”
“闭嘴。”
宋誉怒喝一声,又是满满而入,将个尺长巨物通过破开的布料,塞满林菲的整个紧密甬道,神情狰狞道:“你再说我大兄是废物,是阉人,我就杀了你,我杀了你……”
“来啊,你来啊……”
林菲咬着牙,感觉下身又涌来一阵剧痛,而且撕裂感更薄、更锐利,一条滚烫硬挺的异物穿破腿心,排闼而入,凶猛无比地将她娇嫩细致的膣腔撑开数倍,挤得又满又胀。
“哦……你个畜生……你当真插了你大兄的女人……你当真拿着你的那根粗长得不像话的玩意……在马厩这种肮脏地方……插了你大兄的女人……”
林菲被宋誉的大肉棒撑开的疼痛虽然难挨,但是她却一丝不漏的完全承受。蜜壶里的分泌丰沛,让宋誉插入嫩膣的大物获得充分的润滑,进出得益发凶猛。
“哦……你这个畜生……真真是个畜生……你真的插了我……哦哦哦……你还要插到我肚子里……哦哦哦……你还要拿出去……再重重的插进来……哦哦哦……我感觉到布料被你插得更进来了……哦哦哦……你这个畜生……你拿着个大棒儿和布料一起插我……”
林菲的左腿股夹着宋誉的腰腹,双手则抓住宋誉肩膀来稳住站姿,只余下一条笔直修长的右腿着地,绷得腿股沿着后臀结成一线,饱满浑圆的一双大白乳儿给宋誉插得到处乱晃,直欲花人眼,身下的亵裤早已经湿漉漉的贴着雪肌挂在胯间,阴户上的破洞,宋誉的大肉棒正在凶恶的一进一出,带出一抹抹红的血,白的汁,进的时候更是将布料插得更往里了点,仿若在阳根上多加了一层湿布。
“闭嘴,骚娘们,我就替我大兄插死你。你这个骚麻痹……哦……你麻痹的还敢拿骚穴儿夹我……你这是找死……我插死你……麻痹……”
宋誉狰狞着脸,以手抓着林菲的腰肢不致让他跌倒,胯间之物则是一阵阵发力猛撞,次次势大力沉,拔出个根,只余下个头,然后一插到底,啪啪啪的相撞声,直撞得身前的林菲浑身摇晃颤抖,犹如大海里的孤舟,随时会覆灭在其中。
马厩旁,在马儿的注视下,两个狗男女在叫骂和诅咒里,反复的纠缠在一起。
“啊啊啊……忒大个卵儿……夫君……你家三儿正拿着忒大个卵儿在肏我……啊啊啊……我要死……”
宋誉的尺许凶器雄霸长安,便是虎狼之年的妇人都经不起宋誉多次凶悍密集的撞击,更何况刚刚才知人间趣味的林菲。不过是一百多下,林菲就感觉头皮发麻,腿心处既疼又酥且麻,甬道里面嫩肉被宋誉的凶器一进一出,无处不被他的龙头上的菱角刮到,那种直抵心窝的滋味,一波波袭来,令林菲还来不及感受前一波的滋味,下一波又来侵袭,才刚感受得下一波美妙袭来,前一波早已过去。这等男女滋味让林菲的破瓜疼痛稍敛之后,便立陷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