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素见宋誉面色徒然煞白,出了口恶气,倒也不会真个坏了宋誉的屌具,不过她见如此作弄,宋誉胯间的雄性象征竟不消软,依旧勃挺傲人,心里寻思道:“这宋三儿的阳物真是恒古少见,前面射了那么多次,到了现在还是这般挺立,难怪能凭一人之力,在长安拉起王网的耳目。”
刘素的手并没有离开宋誉的睾丸处,以手摸着两个春囊,淡然问道:“宋郎官真真是好男儿,如此天赋异禀,威武不能屈之,不过现在可是还要本翁主为你拿手揉着,拿个奶儿夹着,再拿个嘴儿含着。”
宋誉倒抽一口凉气,睾丸处的隐痛又来,咬牙道:“翁主既然知道男子射精之后阳物会软,也当知道这春囊若是受创,那三儿便再也不能为翁主效力了。”
“哼。”
刘素冷哼一声,倒是不反驳宋誉的话,素手也离了睾丸处,刚把手握上大肉棒,忽被大肉棒的滚烫吓了一跳,宋誉拿眼窥着,道:“翁主可如拿剑一样的握着。”见刘素果真以食,中二指捏成大圈握了上来,开始套动,又道:“翁主的小手真是让三儿爽快。”
宋誉这个模样若是不把刘素当个娼妇使唤,刘素第一个不相信。
不过大肉棒可不是睾丸,只要不是被拧断,那便是越夹越爽,更何况刘素的双手滑腻如绸,而且宋誉的大肉棒着实太过霸气,足足需要刘素只手一个大圈才能圈着。刘素用力夹了几次,见宋誉的反应只是吸气吐声,知道这男人哪里疼了,反倒是舒爽了。
“这贱奴。”
刘素心里不愉,心里只想着快些将宋誉套出精来便算了事,什么拿嘴含着,拿奶夹着,让这贱奴做梦去吧。她前面和宋誉交媾时,见宋誉虽然物长霸道,但是射一精的时间也和其他男人没甚区别。她以前在黄阁历练时,教导她房中术的枚娘,曾多次招来娼妇和寻常男人在她面前苟且演示,所以刘素虽然是处子之身,但是能说一嘴的市井淫词,也知道男人的底细,更对床事了解甚深。
刘素起初的动作并不纯熟,然而她心灵手巧,再加上指触极是腻润,套弄渐趋滑顺,见宋誉闭目咬牙,昂首抬头之余,还不时睁眼来看,心中羞怒莫名,直觉自己真正是个娼妇般下贱,冷笑道:“好看吗?”
宋誉点头吸气道:“自是好看,翁主再大力一些。”
孰料刘素道:“那便不让你看着。”拿手抓起宋誉的深衣便往他头上套,命令道:“若想本翁主为你做这些事,那你便盖着衣裳。”
没了宋誉的灼热注视,刘素倒是觉得自在了一些,胆子也大了起来,她凑前一点拿目细看那条昂藏巨物。
“真个粗大不同凡响,是寻常男人的数倍之巨,难怪在长安能有此名声。”
宋誉独霸长安的大屌粗、硬、烫手自不待言,狰狞可怖中更兼色泽华丽,光滑饱满,刘素以双手握着,倒是觉得与她惯用的长柄剑有些相似之处,握感十足,还颇为称手,竟一时觉有些可爱,更感觉一股股迫人的炙热自大肉棒递入手心,蔓延到下身,想着这根大肉棒前时无数次贯穿自己的处子小穴,将自己插得个死去活来,心里纵然厌恶,也感觉到脸儿一烫,连腿心一时都酥了。
“待利用完宋三儿,便把他这作恶的大物给割了。”
刘素暗里咬牙,以腿根磨蹭有了些许难受的玉蛤,反手握住宋誉的大肉棒,便如持剑一般,于绵软的掌心里抚进滑出,生涩渐去,已觉顺畅。原来她掌里出了层薄汗,更加细腻润滑。
拿着手儿为宋誉套弄了大半天,但是只闻宋誉呻吟有声,想要他泄出精来,却是一点兆头都没有,倒是自己鼻息愈发滚热,双手既酸,穴儿愈酥,反倒不支的先是自己。又狠套了一阵,仍不见阳物射出,刘素心感不对,上前揭开盖着宋誉整个头部的衣裳,道:“怎地还不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