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誉面容扭曲得可怕,原本宋誉忽然涌来的阴暗畸形欲望,让他如坠火炉,整个身体都要炸裂开来,徘徊在禁忌的边缘,强压而去,又如溃坝洪水般将他淹没在其中。
嘴唇很干裂,极需要女人的滋润,胯下的大肉棒更是如此,火热得几乎能把衣服点燃了。宋誉不敢抬头,沙哑着声音道:“阿姐,阿弟要为奉上十多个课程,只要阿姐……”
“啊。”
一声尖锐的叫声从宋良人的嘴里说出,宋誉说话的声音一顿,却仍然做贼心虚的不敢抬头,他自然知道为什么阿姐宋良人会这么叫。
“不成啦,阿弟。”
腿心里大量的浆汁自甬道里打出,曲裾深衣里蜷紧着如剥葱似的姣美足趾用足所有力量纠缠在一起,两条笔直浑圆的腿股更是打着颤磨蹭。
“呜呜,阿弟。”
宋良人脸儿绯红,薄薄的香汗泌湿了鼻尖、玉额,汹涌而来的欲望险些将她淹没在浪潮里,腿心处的花瓣齐齐打湿了,那粒挨着便觉得浑身酥麻的红豆更是充血着自花瓣里露出,磨着一点布料便要让宋良人陷入癫狂。
“阿弟,阿姐要如厕,你且等下,啊啊啊……”绷紧的腿股倏然用力,湿意滑落大腿间,宋良人堪堪站起一半,便掩面轻呼,崩如开弦的两截大腿哆嗦着再难动作,她再往前一步,便“啊”的一声,朝着几案这边的宋誉扑来。
“阿姐。”
宋誉虽然低着头,却并非什么都感受不到,他听到风声带着一丝淫靡落来,抬起头来时,恰好看到宋良人腿股痉挛难以走动的身子朝着他跌了过来。
宋誉慌忙起身以双手相救,只是几案隔着,宋良人的玉膝磕着几面,几下便把两人悉数带倒在地,随即几翻人滚,还有衣皂的撕裂声,也不知道几案一角撕裂哪儿了。
……
……
轰。
如电击的感觉齐齐在两人的脑际炸裂。
宋良人的裙摆给几案的一角勾着,竟是撕裂了一片,她这等贵人,素来只是曲裾深衣加身,内里无论是亵裤或是骑马汗巾之类,都从来不穿。裙摆刚起,一条雪酥酥的浑圆玉腿如如初月破云而露,更是隐约可见上面不着一物的大白美臀。
“啊啊……”
两人滚了几滚,肢体交缠在一起,宋良人慌叫一声,并起一双赤裸浑圆的修长玉腿,却感全身的所有致命要害全部给利箭贯穿。
“阿姐没有穿亵裤之类……”
宫廷贵人以及列侯夫人大多不穿内裤,宋誉自然是知道此事,但是此时以身压着宋良人,虽然并非真个贴面碰鼻,下身与她平坦的小腹紧密相贴,其中夹着一条滚烫粗硬的怒龙,连宋誉自己都觉灼人。
“畜生,你当真拿着你的大鸡巴来肏你阿姐了。”
“没有,没有,我只是挨着,我也不是故意的。”
“畜生,那为何你更硬了?”
“没有,没有……”
宋誉将脸庞偏往一旁,根本不敢看阿姐的面容,他胸口压着的两座硕峰绵弹劲实,即使隔着衣裳,也能感受到乳肌极富弹性,一压即弹,挤磨的衣裳下似有一物悄悄勃挺起来,硬如樱核,大小也差堪彷佛,宋誉磨蹭了几下,便知道,那是姐姐硬了起来的乳头。
“畜生,你姐姐已经被你的催情香气催成一个荡妇了,你看她的奶子都这么硬了。”
“没有,没有,姐姐的没有硬,我没有感受到。”
“畜生,你还说谎,你没感觉到,你拿你的胸脯去磨蹭什么?”
“没有,没有……”
跨下的大鸡巴却徒然又硬挺几分,火烫的怒龙暴出青筋,跳动几下,在磨蹭间,从袴的开档里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