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么一嗅,林菲便差点哆嗦得失禁,双腿自然反应的夹着宋誉的头,道:“哦……什么唇舌功夫呀。”又哀求道:“三郎,不要。”
“瞎夹着我的头干嘛?”
宋誉也不去和林菲解释什么叫唇舌功夫,将林菲的双腿掰开,又嗅了一口从林菲骚穴里面流出来的春水道:“没有异味,倒还有一点奇特的香味,只是没那么浓郁。”宋誉的两手在嗅着的同时也在林菲浑圆挺翘的肥臀以及结实笔直的大腿上游走。
林菲难挨非常道:“呜呜,三郎不要……”
将林菲的腿架到两旁,宋誉道:“待你尝过了三爷的口舌,就知道其中妙趣了。到时,你再来说不要。”说着,便将头凑到林菲的阴户前,伸着舌头在红润的大阴唇上一舔。
“啊啊啊……不成了……三郎……我要尿了……”
宋誉的舌头刚刚吸住刘菲的大阴唇,林菲便感觉浑身如遭雷击,前时压制下去的痉挛感觉忽然加剧到难以压制的程度,也不知道哪来的力量,从宋誉的唇舌上挣扎起来,大白美臀高高翘着,小腹一松,一道洪流激射而出,直朝着对面的墙壁上劲射而去。
“卧槽。”
宋誉在林菲挣扎的时候就知道不妙,已经把头避了开去,此时看着林菲的阴户射出一股一股的急流,直打得墙壁水声大作,目瞪口呆道:“你失禁啦?”
“呜呜……”待到急流射完,林菲忽然掩面痛哭,只不过才哭了两声,她又抬着梨花带雨的娇颜,诚惶诚恐下了灶台,跪倒在地道:“呜呜,三郎绕过人家,人家不是故意的,只是你的舌头一抵过来,人家的尿意便再也忍不住拉。”
在这个男权至上的封建社会,即便是夫妻两人,妻子也不敢在丈夫的头顶撒尿,虽然没有尿中,但这也是大不敬夫的过时,以此被休都算不得过分。何况于宋誉和林菲之间的关系,林菲实在不敢想象,如果宋誉因此恶了她,那她又当如何是好。
被宋誉占了身子后,林菲还敢仗着风骚手段来博取宋誉的怜爱,但是这种事情一旦被宋誉记着,那她便是彻底被宋誉厌恶,再没了转圜之地,岂能不让她惶恐不安。
“好啦好啦,不过是失禁而已,倒是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是潮吹。”宋誉又将林菲抱上灶台,从林菲那儿拿了个汗巾便为林菲小心的拭擦阴户,道:“这汗巾需要日日拿热水煮过,这美穴儿也要时常冲洗,不然极容易染上一些妇科病。”
林菲的眼睛又有泪涌出,她看着宋誉为她拭擦阴户的认真表情,虽然听不懂什么叫妇科病,但是内心倏然涌起一阵热浪:“我犯下如此过失,三郎竟是一点都不厌恶人家。而且三郎竟会舔人家的下身,那是多少肮脏的东西。”林菲心里感动:“从前些日失身给三郎起,我便把三郎视作夫君,那么从今日起,三郎说什么,人家便做什么。他不想人家时常来打搅他,那我就闷在后院里,等着三郎来。”
宋誉哪里会知道林菲的心里会有如此转变,取了清水过来,蘸着水清理过后,又把林菲架着腿露出穴儿,蹲了下去道:“好啦,清理完啦,再让你尝尝三爷的口舌功夫,不过这次你可别再失禁啦。”
“哦……三郎……”
林菲被宋誉张着腿,以一个极其淫荡的姿势将阴穴露出,挨到宋誉的嘴巴凑上来,便浑身一颤,张开大嘴如鱼儿在喘息。
宋誉伸着舌头在湿淋淋的骚屄的阴唇及股沟处不停的舔舐,时而用牙齿轻轻咬住一片阴唇,用舌头在上面一阵猛吸,时而又用牙齿轻轻噬咬,时而又把舌头伸出来在美艳林菲两片阴唇之间的细缝里舔弄,把舌头尽量的往里伸,时而又用舌头在细缝上面的红色豆蔻上轻轻舔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