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刘素和佳人剑人都没在注意这边,宋誉又把个大肉棒抽到骚穴口,对准着里面,小声问刘萍道:“夫人,说不说呀?不说三儿就又和刚才一样的肏你,让你下次还拿着什么理由来搪塞素翁主。”
“不……不要……”
“真不要啊,夫人?那你求我啊?”
“不……不要……”
“求不求?”
“呜呜……求你千万不要……”
“说!我们在干什么?”火烫的肉棒缓缓插入刘萍深处,溢满蜜汁的蜜唇无力地被挤迫向两边。
“不……不要啊……会死的……”见大肉棒仍在沿里插,刘萍险些哭出声来道:“我们……我们在……我们在苟且……”巨大的屈辱感在脑海中爆炸,灵魂好像已经离开了身体,所有的感官都已停滞,唯独身体深处的压迫摩擦的充塞感无比鲜明。
“说得这般难听,三儿听着可不满意,夫人要换一个说法。”
“不,不要啊……”
“嘿嘿,夫人是要三儿将你插到所有人都知道?”
“求求你,宋三儿……不……宋郎官……本夫人都已经被你这样了……你还觉得不够吗?”
“三儿自然是不满意,既然夫人不肯说,那三儿就叫大家都知道,夫人现在和三儿在干什么,他们告诉我准确的答案。”灼热的龟头紧顶住柔嫩的子宫口,粗大的肉棒在刘萍紧窄的蜜洞中威胁地缓慢摇动,猛地向外抽出。
“别,别……”
“说啊。”
“呜呜……你在和我……和我敦伦……”
“敦个屁的伦,这词儿可是只能用在你和王太常身上,三儿可是你的野男人,可受不起这种词儿。”
“那要说什么?”
“说……我在肏你……肏你的大肥穴……”
“不,不要……”
“说。”
“你,你,你在肏我……”
“继续说。”
“你在肏我,在肏我,在肏我的肥穴儿……”
决死般的在宋誉的耳边说出这等下流话,虽然刘萍并非很清楚的知道骚穴和肏是什么,但是这种词儿肯定不是好词儿。刘萍连雪白的脖颈都泛起羞耻的潮红。全身火烫,蜜洞却不自主地溢出更多蜜汁。恨不得想杀死宋誉和自己的巨大屈辱和羞耻,却更强烈地刺激着她已不堪蹂躪的神经,蜜洞的嫩肉随着大肉棒的每一下抽动敏感地痉挛。
“可恶的宋三儿,天啊,这样下去,我会变成什么样子?”火热的粗挺肉棒立刻冲击掉刘萍的念想,让她只能咬着唇儿,不然就会交出声来。
起初那种身体好像要裂成两半的感觉,现在却反而化成了刘萍坠落的泉源。每当大肉棒前进一点,甬道里从来未曾品尝过的快感就随着抽插,将刘萍身上所剩下的羞耻、反抗、理性以及骄傲完全夺走。
“啊啊……不成啊……呜呜……我竟然这么淫荡……被宋三儿强插了……还渴望着他插得更猛些……呜呜呜……可是这根大棒儿真是插得舒爽死了……呜呜……我不要这种舒爽……我要夫君……”
身体被完全的占有,刘萍原本挡着宋誉隔壁的左手此时无意识地向后,无论是身体还是内心,再难抵抗宋誉插着她的快美感觉。
当大肉棒重重到达子宫时,身为诸侯王翁主、丞相之媳、太常正妻的骄傲和优越感,已经完全被剥除。剩下来的只是一个身为人妻,对强壮男人的正常渴望。早已经熟透了的身体由花芯开始酥麻,继而燃烧,然后全身每一个肌肤都在燃烧。
“夫人真尼玛骚,连这种下贱的话都说得出口,我要替王太常肏死你,让你对野男人说这种话。”粗大的肉棒插入,宋誉用手包住乳峰,指尖轻轻捏弄刘萍柔嫩的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