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畜生……”
刘萍满脸绯红,呼吸急促,螓首自后高高抵着宋誉的头颅,一为和宋誉交头接耳,二是想要抵着宋誉更远些,却更显得她雪白的玉颈修长优美。不过此时敏感的乳尖在宋誉老练的褻玩下,全身的酥麻感越来越甚。而且贞洁的蜜唇被粗壮的火棒不断地碾压挤刺,刘萍绝望地感觉到,纯洁的花瓣在粗鲁的蹂躪下,正与意志无关地渗出蜜汁。
“可耻……我怎地还出了水儿……呜呜……”
宋誉嘴角带着阴笑,得意地猥褻著身前这成熟美丽的前主人之妻,品味着昔日主母在他面前从来没有的羞愤交加,心里大是痛快,粗大的龟头慢慢地在刘萍的蜜唇上滑动,突然猛地一顶。
“啊,不要……”刘萍喉咙深处发出几乎听不到的祈求。
刘萍害怕得嘴儿都哆嗦起来,注意力全集中在来自身后的攻击时,全没有发现宋誉收了“饮血”的右手,已经探到亵裤的边缘,抚上刘萍光洁细嫩的小腹,探向刘萍隐秘的阴户。
“这个畜生,竟敢摸那里,那里绝对不行。”刘萍双手要去救援,却早被宋誉料到,以手穿过她的肘部,将刘萍的胳膊压在腰侧。两手都无法使用,刘萍唯有死命地把下腹向前,却又给宋誉揽着腰肢。
“呜……可恶的宋三儿……”
刘萍抵御不能,被宋誉的淫手摸上阴毛茂盛密布的阴丘上,顿时便是一颤,身子徒然僵直起来,羞怒到了极致,而且宋誉用力捏握丰挺的乳峰,小腹牢牢压住刘萍的腰臀,更加粗涨的大肉棒紧紧顶压在刘萍的花园口。然后,以右手沿着阴毛开始一寸寸地探索。
“夫人的毛儿忒多,闾里人家常讲,夫人这般毛儿多的妇人,最是骚浪不过。夫人,你说,是也不是?”
双腿被大大撑开的刘萍,贞洁的圣地早已全无防卫。宋誉并不急着去攻占昔日主母只为昔日主人肏过的小穴,而是慢慢地玩弄已无路可逃的猎物,恣情地享受著眼前这身份尊贵无比的昔日主母。当刘萍被一寸一寸地侵入那羞愤欲绝的挣扎,更能满足宋誉的高涨的淫欲和报复的念想。
“宋三儿,你敢这般羞辱我……还拿下贱话儿羞辱我……”
刘萍的口中发出几不可闻的呜咽声,整个身子哆嗦得厉害,脑中空白一片,急促的喘息声,身体火热一片。脚趾、手指都因用力而扭曲,可是想夹紧双腿的努力却完全徒劳。
“啊啊……可恶的宋三儿当真敢拿个手儿戳进来……”刘萍喉底哽住低呼,全身僵硬,宋誉火热的指尖缓慢而不可抗拒地侵入了。
“呜……”
刘萍曲线优美的背几乎僵直成一条绝望的弓,从未向第二个男人开放过的纯洁禁地,正开始被昔日仆人那卑污的手指无耻而下贱地褻玩著。
不过娇嫩的蜜肉却不顾主人的羞耻和绝望,清晰地报告着陌生的指尖每一寸的徐徐侵入。芳美的草地已被攻掠到尽头,苦无援兵的花园门扉已落入魔掌,卑鄙的指尖正灵活地将无助的门扉打开。
“不要,这样真真会死……”宋誉火烫的指尖正轻轻掠抚过刘萍早已经湿润的娇嫩花瓣。每过一地,都如一道电流而过,刘萍娇躯颤个没完,蜜肉不自主地收缩夹紧。
“哦……夫人果真和三儿说的一样骚浪,三儿不过才进去半截指头,夫人便这么急不可耐的想要夹着我了么?”宋誉以指戳入穴里,以指甲轻刮嫩壁。
“畜生,畜生……”
花瓣被恣情地玩弄,蜜唇被屈辱地拉起,揉捏。刘萍拼命想扭动腰身也无法逃离,羞耻的秘处完全被宋誉猥褻的大手占据,粗大的手指挤入柔若无骨的蜜唇的窄处,其中的一指按着外阴唇内已经充血而立的红豆。刘萍下腹不自主地抽搐了一下,几乎要失声而叫:“不成了……不成了……这个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