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娘显然也没有想到寒碧翠会突然到来,更是没有想到好死不死自己恰恰会在这个时候被身上的男子送上快乐巅峰,那种对着寒碧翠的羞耻感让她的身体反而更加兴奋,于是做出了一幕幕不堪入目的画面。
感觉到男子那坚硬的物事依旧留在自己体内,显然他还没有尽兴,但白玉娘已经顾不上这些,她只想留住寒碧翠,想对她解释或者道歉,她只知道绝对不能就这样让寒碧翠离开,否则她们将会终身不再相见。
“碧翠,你不要走,你听我说……”白玉娘大声喊道。
已经出门的寒碧翠果然在白玉娘的一声呼唤里停住了脚步,只不过她并不曾回来,槅门相望,因为木门已经在寒碧翠的脚下粉碎,于是寒碧翠又看到了先前看到的她绝对不愿意看到的一幕,她因为白玉娘呼唤而涌起的一丝丝感情一下子就被愤怒所占据,然而她终究已经停住了脚步,于是她厉声喝骂道:“义母,你让我不要走是想让我继续观赏你们的精彩演出么,只可惜我对你们的演出实在不感兴趣,你不觉得羞耻我还觉得羞臊,难不成你还想留下我,怕我把你们之间的丑事说出去不成?”
话说出口,寒碧翠才听到自己的声音尖利的多么可怕,但她绝对不后悔说出刚才的那番话,因为是她当时内心最真切的想法。
白玉娘从来没有想过一向对志自己尊敬有加的寒碧翠竟然会说出这样一番诛心的话来,她顿时愣住,泪水肆意的流淌,流过她洁白如玉的脸庞,流到她修长的犹如天鹅一般的脖颈,她想说话,但哽咽的说不出半句,她想解释,但心中却是一片空白。
她的表情寒碧翠自然没有看到,就算看到寒碧翠也只会觉得那是白玉娘罪有应得,但趴在她身上的男人不同,他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女人被别人肆意侮辱,就算侮辱她的是她的亲人也不行。
趴在白玉娘肚皮上的当然是凌空。
凌空已经摘去了脸上薛明玉的人皮面具,他一张面容足可以颠倒众生,别说身下的白玉娘不及,就连十大美女之一的寒碧翠也要稍逊半筹。一开始寒碧翠冲进来踢碎门这些事情他都可以理解,要是他的亲人被采花大盗给掳走恐怕他的行为比这个还要过分,但他绝对不能容忍寒碧翠对白玉娘的肆意谩骂。
于是他起身,就这样赤果着身子站了起来,他转身面对寒碧翠,全身如玉的肌肉以及身下那根硬邦邦的如意金箍棒都在不经意间闯入寒碧翠的眼睛里,寒碧翠赶紧闭上了眼睛,小说,如避蛇蝎。
“变态,不要脸!”寒碧翠闭上眼睛之后声嘶力竭的叫骂。
寒碧翠骂完之后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头,她虽然没有见过薛明玉,但薛明玉的画像见过不止一次,刚才惊鸿一瞥她并没有看清楚凌空的全貌,但她可以百分之一百肯定刚才那个暴露狂男人绝对不是薛明玉。薛明玉没有他那么年轻,也没有他那么……那么变态人妖!
既然在白玉娘身上的男人不是薛明玉,那白玉娘作为一个年过三十的女人找一个男人又有什么错?寒碧翠知道自己刚才错怪了白玉娘,她想道歉,但那年轻男子和白玉娘肆意翻滚的的画面却又一次涌上脑海,她蓦然感到一阵羞赧,作为一派掌门的她也放不下这个身段去道歉。
要是这里没有旁人,只有白玉娘,那寒碧翠就算道歉就算撒娇都没有什么事,但问题是这里有一个赤果着身子的男人。不论这个男人身材多么完美面容多么俊秀,寒碧翠都对他没有多少好感。
尽管当她看到那个赤果着的男人的时候会感到面红耳赤。
“你就是那个什么丹青派的掌门寒碧翠吧,你凭什么羞辱玉娘,难道就因为你是丹青派的掌门玉娘只是一个长老?我还从来没有听说过丹青派也是不允许门人嫁人成家的,莫不成丹青派是尼姑庵?我听说寒掌门你自己发誓终身不嫁,这样的誓言且不说你做得到做不到,更不用说你是不是为了提高丹青派的知名度提升你自己的身价的手段,这些都无所谓,就算你自己真能终身不嫁,难道你就要求玉娘也和你一样做个活寡妇么?寒大掌门,你自己说一说,究竟是谁变态是谁不要脸了?”凌空似乎不知道自己依旧赤果着身子,对着寒碧翠侃侃而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