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希哥的魔手逗的情动已极,瑛姑一时间只知在他身下婉转娇吟,体内情欲一发不可收拾,好不容易等到一波高峰过去,连希哥都已感觉到瑛姑已泄出了处子阴精,阳具虽未曾奏功,仍是爱不释口地吸吮着那甜蜜的阴精,娇喘未休的瑛姑终于有机会开口:“哎……若是……若是硬来便可破身……瑛儿……瑛儿也称不上石女了……那时候……呜……那时候他忍耐不住,也曾试着硬上……却是怎么也突破不了,试了好几次也……也都一样……若你……若你没法给瑛儿破瓜……也是天意,瑛儿并不……并不怪你……毕竟……毕竟是你让瑛儿有了……有了泄身的感觉……啊……”
看着边说边喘,又像要哭出来又像在捕捉那美妙的余韵的瑛姑,极难得见她如此软弱的模样,希哥嘴角竟浮起一丝诡笑,他俯下了头,在瑛姑双峰上一阵轻咬,咬的瑛姑又酥又疼,这般侵略性的感觉,在此刻的她感觉上却是如此美妙,禁不住呻吟出声。
迷茫间,只听得希哥的耳语,“好瑛儿……瑛儿……坏淫贼要来……要来强奸你了……你……好好哭叫几声来……让淫贼听听吧……”
本来在娇羞地说出希哥想她明说的话儿时,瑛姑便已或明或暗地感受到这人想做的事,现在听他这么说,虽有些羞人,但倒不怎么出瑛姑意外。
何况她也知道,以希哥的手段,对上平常女子自有办法令其欲仙欲死,在情迷意乱间全然忽略了破瓜的痛楚,直到希哥得了手,才会让女方知道花苞已破,那阳具已探上了自己最隐密的所在。
偏生那时米已成炊,已给他探到了最敏感处,便想反抗也没得反抗了;偏偏自己生了这么个身子,若非春药药力霸道威猛,自己便连动情也难,他想温柔地为自己开苞自是力有不逮,只怕真的得用上强力手段了。
虽知这么做自己必是痛苦难当,说不得还会痛不欲生,但这石女之身是瑛姑一生之痛,给这种天生肉体折磨了这么久,心中的难过真不足为外人道,瑛姑心中是一千一万个想要毁掉自己,即便就此沉沦也在所不惜,想要摆脱这种本性,自是要付出代价的,虽知接下来会是极其痛苦的一刻,瑛姑却只想承受,内心深处竟不由觉得就是要受到这等苦楚,才算付出代价。
轻轻咬着银牙,瑛姑眸中盈盈欲泪,却仍勇敢地点了点头,口中的嘤咛呻吟柔弱娇甜的似可掐出水来,“你、你这坏淫贼……把瑛儿弄成这样……还……还这么糟蹋瑛儿……哎……痛……”
一声低吼,那男人腰臀一挺,巨挺的阳具破开谷口缠绵的花瓣,破开汹涌而来的泉水,狠狠地闯入了幽谷,这回不像前次般动作缓慢、步步突入,而是勇猛地突破窄紧的抗拒、缠绵的吸吮,一口气直捣黄龙,狠狠地重刺在那敏感已极的柔嫩处,还不住向入突进、再突进……
一声痛楚的哭叫,瑛姑只觉幽谷中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传来,希哥竟运气在阳具之上,强抑着那上头的敏感,仿佛一把利刃般狠狠一刺,瑛姑虽是石女之身,那层膜厚实难破,却只是和一般处女的处女膜相较而言,其娇嫩处仍不若身体肌肤,希哥的阳具硬挺如金刚钻头,一刺之下刺穿木石,硬度也差不了好多,处女膜自非其敌手。
只听得瑛姑一声哀吟,娇躯整个弓了起来,吃痛不住的她下半身紧紧缠住了男人,不让他继续动作,原本的温柔甜蜜感觉似都被这一刺一扫而空,只余下撕裂的痛楚留在幽谷之中。
一挺到底,等到阳具全盘没入瑛姑体内,希哥才敢收功,一时间也不由龇牙裂嘴。
内功虽是好物,以他的修为一运上功力,双手双脚都可变的坚若铁石,分金断玉如等闲事,但用来分金断玉的手足并不是不会痛的,最多只是感觉钝化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