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装作气恼的样子,道:“什么?”
月儿的小手继续摇摆着,“夫君,人家错了,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知道错啦?”
“嗯,月儿知错了,夫君要怎么惩罚人家都可以……月儿甘愿领受。”
月儿低着头,小声道。
“那好,”
我板着脸道:“把裙子脱下来,我要打屁股。”
月儿红着脸望着我,“夫君,这……”
“脱不脱?”
我将语气加重,心里面却暗暗好笑。
“人家脱就是了。”
月儿转过身去,小手去解裙带。
我再也忍不住,猛然笑出声来。月儿愣了一下,随即满面通红,钻进我怀里,双手不依地在我胸前捶打着,“讨厌!讨厌!夫君坏死了!”
“好啦,好啦!”
我笑着招架道:“你还是先帮我照顾周芷若吧!”
“嗯。”
月儿蹲下身来,指着周芷若的亵裤道:“夫君,这个是你来呢,还是我来?”
“自然是你来,”
我道:“不要把你夫君瞧得那么好色。你给她脱完后把她抱到我那件衣服上,我去生堆火来。”
月儿点点头,双手去脱周芷若的亵裤。
我走出山洞,四下转了一圈,拾了些枯枝抱进洞来,从怀中取出火刀火石,生起火来。
当时天色已经入暮,四下昏昏沉沉的,洞中则更是昏暗,这把火生起来后,才算大亮。
月儿已经把周芷若抱到了我的外袍上,正用与块手帕擦拭着周芷若身上的水渍。我走了过去,道:“她的情况怎么样?”
月儿道:“她身上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寒热交袭,看情况相当严重,夫君,我觉得我们应该把她带回客栈去,毕竟客栈的环境要好上一些。”
我摇摇头,“她现在这种情况相当不稳,不适合移动,而且天色已晚,温度又低,如果再受了寒,更加难治了。山洞里生着火,温度还行,现在就给她看看吧!”
月儿点点头,“月儿差点忘了夫君医术惊人了,那夫君快给她看看吧,月儿在这里给夫君打下手。”
我点点头,伸手扣住了周芷若的手腕,闭起了眼睛。不一会儿,我睁开了眼睛,“月儿,情况不妙啊!”
月儿有些焦急,道:“夫君,到底怎么样?”
“她很有可能昨天就受了风寒,而且我推测她今日午前就发着高烧。在这种情况下,她还喝了不少酒,而最后又让冷水浸了一浸,情况已经到了最坏的程度……”
“难道……没救了?”
月儿的话音有些颤抖。
我一笑,“这倒不至于,感冒这种病,可大可小,小的时候稍吃点药,多喝点水就过去了,有时候甚至不用吃药;但要大起来,是要死人的,历史上死人多的不是什么大病,而就是这种小病,自打有了抗生素之后,才会好上一些。”
“抗生素?”
月儿一愣,“那是什么?”
我心里‘突’地一跳,“坏了,让我给说漏了。”
连忙掩饰道:“抗生素是我研制出的一种用于治疗感冒发烧的新药,效果很好的。”
“那夫君快给她服用这种药物啊!”
月儿催促道。
我心道:“抗生素我哪里会配啊,我上学时一向对化学不感兴趣的。可是要不拿出一些东西来,也说不过去!”
我想了想,从怀中掏出十数包药粉,把几种用于治疗感冒的药物各挑出了一点,用一块纸包了起来,递给月儿,道:“你去外边接点水,烧开了,再把这些药粉倒进去,晾凉了就可以喂给她了。”
月儿点点头,站了起来,拿起地上的陶罐向外走去。“等一下!”
我叫住了月儿,“月儿,你看看周芷若她下边那里有没有异常,我刚刚诊脉时觉得她最近有些气血亏损,好像是在天癸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