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常梦秋大大分开的双腿前,钉着一只大木盒,木盒伸出一只空心的木制假 阳具,阳具外面还旋刻了许多沟槽与疙疙瘩瘩的凸起,阳具伸进常梦秋的阴道, 在木盒里面机括的带动下不断的抽插旋转。
对于这些女人,赵正天连石女吟都不想浪费,他用金针刺入阴蒂上面的几个 神秘穴道,破了她们的阴关。
洞开阴关以后,她们立时变得敏感无比,稍碰下身 立刻就会高潮迭起,泄出阴精。
她们躺的木床在臀部下面挖了个大洞。
假阳具中空,而且有很多小孔,流出 的阴精从小孔流入假阳具,再顺着假阳具的沟槽流入大洞下面的木桶里。
只见木棒不住在红扑扑的肉洞里进进出出,无情地在里面肆虐,折腾的常梦 秋死去活来,叫苦连天。
但是她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说不出, 只能承受着无止境的摧残,直到她的功力流失殆尽。
常梦秋发出带着哭音地哼叫,身体没命地扭动着,她忽然感到子宫麻的不可 开交,浑身抽搐痉挛,接着脑海中轰然作响,终于泄了出来。
只见一股雪白的阴精,混合着她的内力,从敞开的肉洞里汹涌而出,顺着木 棒落在桶里。
「她泄的还真多,只是不知还有多少功力可用。」
赵正天搓揉着常梦秋仍然 在抖动的小腹想到。
就是这简单的抚摸,被破开阴关的常梦秋整个头莫名兴奋的不住后仰,全身 好像都变成了性器一样,敏锐的刺激几乎到达无法自抑的恐怖程度。
「破开阴关以后居然变得这么敏感,真是不可想像。」
赵正天想到,用手指 的指甲狠狠的抠在常梦秋乳晕上面,只见她拚命的「嗯!嗯!」大声哼叫起来, 似乎敏感的程度已经到了让人难以想像的地步了。
可是常梦秋刚刚才泄了身子,还没喘过气来,又再受摧残,假阳具铁椎般撞 击着身体的深处,肚腹痛的好像要给洞穿了,更加苦不堪言。
身体的快感和痛苦交织在一起,刺激着她。
很快,常梦秋又「嗯!!」的尖 声哼叫一声,身体奋力地挣扎了一阵,然后颓然软倒,原来她又泄了出来。
尽管已经连续泄了两次,那假阳具仍然不知疲倦的在她秘穴内动着。
原本娇 嫩的花穴因为疯狂而无节制的抽插,已经变成了松弛红肿的肉洞,凄惨无比的张 开着。
而花瓣更是被磨得肿胀不堪,黑红相间高高鼓起,甚是吓人。
为了省事,赵正天在她们的尿道内也植入了软管,软管通过床洞,把尿导到 床下的另一个木桶里。
软管抑制了膀胱肌肉的阻挠,尿水就可以随时随地的流出 来了,长期被尿液浸渍,原本透明的软管显出了惨淡的黄色。
肛门也被人为的剌出几道口子,破坏了括约肌的活动,大便也可以不受控制 的喷出来,落到刚才那个盛尿液的木桶里。
常梦秋曾经洁白丰满的肉体此刻沾满了污垢、汗水、淫液,和沾满屁股的大 小便,长年累月,已经结成黄色的硬块,散发出刺鼻的臭味。
躺在木床上的其他门派的女人和她一样,在无边的黑暗中,不断高潮、泄身 , 贡献出包含她们满身功力的阴精。
石室昏暗的灯光下,她们惨白的肉体彷彿被洗 剥干净等待屠宰的牲畜,滴着湿湿的水痕。
*********************************** 江湖的日子在平淡无奇中又过去了两个月,平淡的彷彿不像是江湖。
权力帮大帮主秦刀还是会不时想起自己的妹妹,,现在他正坐在权力帮自己 的书房里,回忆着以前和妹妹在一起的一幕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