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战侧头瞄了眼灯火通明的宫殿,敛眉一想,便笑著搂了寒雪,脚下轻点,飞身上了宫殿外栏上的梁柱,他看著寒雪指了指门窗紧闭的宫殿,笑而不语。
寒雪也不是笨人,寒战这么一提示,她便明白了,“那现在怎么办?闯进去?”一想,这也不行啊,他们是来谈判的,人家在干事儿时你闯进去,搞不好人家一时不爽,就喊来侍卫了。“要不等等?”
寒战也不回话,只侧耳倾听了下,抱起寒雪在梁柱上无声的一阵左捌右捌,绕到正殿前时,选了最偏僻的一扇天窗挑开,带著寒雪便翻身溜了进去。
金雕的九龙椅,青白寒玉的书案,靠墙立著珍宝格柜,那上面的东西在烛光下流光异彩,一看就知不是凡品,书案前四排红梨木椅子整齐有序的排放著,间有名贵的盘景点缀其中。
两人看著这间正殿的布置,心里齐齐暗叫一声:“好!”奢而不俗,霸气暗藏,这华乾军倒确实是个人物。
正殿与后殿的隔帘正密密的合著,寒雪指了指那隔帘用嘴型问寒战:“是在哪里吗?现在怎么办?”
寒战点了点头,拉著寒雪到一边椅上坐下,轻声道:“等,快出来了。”寒雪没有功力,所以听不到,但以他的功力,方圆一里之内风吹早草动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更不用说这几百米之隔的地方了,听那急切的肉体相撞声,里面的战状只怕已近尾声了。
寒雪闻言也安下心来,静静的靠著寒战闭目养神起来。
寝宫的内殿里,华乾军正手捧著华仙瑶的俏臀极力的冲撞著,身下的小女儿早已在他一次次的蹂躏下失去了意识,如今正如面条般软在床上任他为所欲为,看著自己粗大的肉棒深深的刺进女儿的小肉洞,他就兴奋的难以自控,只想狠狠的刺穿那温软之地,然后将一身的种子全灌进女儿幼小的子宫里,身体抖动著将白秽的种子射进最深处,直到那已微有此凸起的不腹鼓起的更加明显,半响,他才满足的将软掉的肉棒自那温暖湿滑的肉穴里拔出来。看著双目紧闭的小女儿,大手再在那沾满两人体液的窄小阴阜上揉了揉,拿起一边与自己勃起的肉棒一样粗的玉柱,将之塞进刚经过他数次洗礼的小肉洞里,将那已流致洞口的白液又全部堵了回去,他才满足的一笑,拿起一旁备好的锦帕草草的将自己擦了一遍,一边穿戴衣物一边往前殿慢步而去。
“陛下可算出来了,真是让本宫好等啊。”寒雪清脆的声音在后殿隔帘掀起之时流泻在大殿之中,让一手提著裤子,一手掀著隔帘的庆王僵在了那儿。
“陛下可先行整装,我夫妻二人不介意再多等一会儿。”寒战似笑非笑的瞄了眼华乾军提著裤子的手,抬眼对上他惊惧,愤怒的眼,见他眼中满是狠戾之色,寒战哼笑一声:“陛下大可不毕惊惧,我夫妻二人并无恶意,只是有笔好买卖想与陛下合作而已。”
华乾军也不愧在王座上混迹了这么多年,心理素质确实是高,只一瞬间便将一切情绪收敛了个干净,放下隔帘,边整理自己的衣装,边沈声道:“不知护国公主与驸马深夜造访所为何事?”
这老狐狸不好对付啊!寒雪与寒战对视了一眼,两人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同样的感慨。
“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只不过我家皇帝哥哥耳闻了些事儿,想让本宫亲自来问陛下一问,免得万一是个误会,伤了两国之间的情意就不太好了。”寒雪甜腻清脆的声音,让闻者心中舒畅不已,那明显带了笑的声音,却让庆王蹙起了眉头。
将眼中的深沈收敛干净,华乾军也微扯起唇角掀帘而出,看著不请自来的两人道:“哦,不知是何事,需劳动公主以这般特殊的方式深夜造访本王的寝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