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我当然不会怪你了。”
“砚笛今后就是王郎的人了,王郎可要好好待我,不要辜负砚笛的一片痴心啊。其实砚笛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了,虽然我俩有了……那个,但是,戚砚笛一开始就是想嫁给你的,王郎不要把砚笛当做随便的女孩子。”
“小笛,我都知道你的苦衷,你的心意我怎能不知呢,只怕为夫的桃花太多,让笛儿失望。”
“大丈夫纵横天下,有多少个女孩子算不了什么大事,只要王郎真心待我,我就足够了,我愿意和众姐妹一起侍奉王郎。”
戚砚笛这种心思早在戚武鸣在世时就开始培养了,现在接受多女共一夫起来自然很简单,只可惜便宜了王吉,一下子又多了一个善解人意的绝色美人。
虽然众女被安排妥当,但是王吉还要自保,与西门克商量,觉得还是共同去找陕甘总督杨昌俊商议较好,暂时王父和杨总督还没有危险。
于是,王吉放下担子,随着西门克去了西安。
来到西安,见过杨昌俊,两位青年人坐在下垂手,而杨昌俊坐在大堂正中。
西门克将遇到王吉、在南阳的战斗、在京城的所见所闻一一道来。
杨昌俊没想到,他们十二个盟誓之臣保护的竟是这么个东西。
“你们其实来的路上,我已经接到不少京城发来的邸报,”——什么是邸报呢?邸报是中国古代报纸的统称,最早出现于汉朝,但这个称呼出现,是从宋朝开始的。
当时西汉实行郡县制,全国分成若干个郡,郡下再分若干个县。
各郡在京城长安都设有办事处,这个住处叫做“邸”,派有常驻代表,他们的任务就是要在皇帝和各郡首长之间做联络工作,定期把皇帝的谕旨、诏书、臣僚奏议等官方文书以及宫廷大事等有关政治情报,写在竹简上或绢帛上,然后由信使骑着快马,通过秦朝建立起来的驿道,传送到各郡长官。
——“你们离开京城是好事,你们不知道,京城里已经杀得鸡犬不宁了。”
“什么?谁杀谁?”
王吉和西门克惊讶的问道。
“新皇帝上任后,虽然对我们盟誓的大臣加官进爵,但是只是障眼法,他用钱龙的名义下诏,而对我们加官进爵,说明了是我们帮助他推翻的钱龙,让他当皇帝,”
杨昌俊说着,叹了口气,“其实不然,要是真是我们十二个人扶保他,又怎么只是三孤的虚名,而应该是进京,升列台阁,好像戚老弟死前要当大学士吧,其实也没什么,挂个兵部尚书衔,当个大学士呗,可惜兵权就没了。小皇帝动不了我们封疆大吏,因此加一个虚名。”
“据小侄所知,十二家老臣只有戚将军被杀,这是何意?”
王吉问道。
“问得好,我现在推测,一是敲山震虎,二是握紧京城防务,三是戚武鸣有得罪他的地方。”
“啊,我明白了,杨叔叔,我知道戚将军一直收藏着大秦之匙,那里记录了太子的所在地,但是戚将军好像将太子放在地牢里,不知道怎么回事。”
“地牢?你是说一个地下室?”
杨昌俊惊呼道,“此乃前朝叛臣朱温留下的宝藏,据说朱温起兵反叛后,一度做了皇帝,但是他乱伦绝嗣,搞了自己儿媳妇、妹妹什么的,结果自己的媳妇也是个妓女,后来继位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亲儿子,但是他在南阳起家,在那里留了一个宝藏,但是这么多年都没有人发现过,也许先帝让自己儿子在那里,一个是衣食无忧,另一个目的就是起兵之资吧。”
“那么为何这么多年,戚武鸣不救太子出来,安排他做官,以接班呢?隐匿太子之所,终究不是办法啊。”
西门克说道。
“隐匿太子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这是先帝和戚武鸣两人的决定,我等只知道太子被保护起来,而钱龙无法向十二个人逼供,因此也就难以获取太子的地点,不知道后来怎么回事,钱龙知道了戚武鸣知道太子所在,才下的杀手啊。”
“叔叔,这等昏君惑乱天下,我们怎么办?”
“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你要通知天琪老弟,多注意安全,我这兵马众多,没有什么风险,但是天琪兄一个文人,恐怕安全有问题啊。这样吧,克儿,你派几个得力的门人,去做王天琪大人的贴身护卫。王吉贤侄,你先不要回去,带我们商量一个结果,再做定夺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