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儿、颖儿,仔细看看你们的母亲,看她骚不骚,贱不贱!哈哈哈!你们就是这样的母亲生出来的,刚才开苞的时候,你们叫的比母亲还贱呢!哈哈哈!”
吴良此时疯狂的插着馨予的蜜穴,此时的吴良已近癫狂,他一把拉过大女儿祖儿儿,将祖儿的脸向二人结合的地方按去。王吉不想自己的药物会让这个家伙这么疯狂,只是这疯狂的夜晚还未结束。吴良按着祖儿的头,又吸着祖儿的巨乳,接着又开始淫辱着馨予,反复的操干……此时风雪稀稀拉拉,月色下,大雪抹去了地上所有的痕迹,脚印、台阶都被大雪覆盖住了,但是抹不去这疯狂、泄欲一晚的淫靡。
经过一晚上的疯狂,吴良缓缓走出女儿的闺房,眼中全是血丝,被他插得高潮连连的馨予,和两个女儿无力的躺在床上。
只见吴良踉跄着,不穿衣服,但是在雪夜里并未觉得冷,而是清凉舒爽。只是油尽灯枯的吴良并没有注意眼前的台阶被雪盖上了,一步踏空,向前扑倒在雪里,再也没有站起来。
王吉看了一眼,并未作声,而是关上了小姐闺房的大门。床铺上,颖儿和祖儿都伤心的哭了起来,颖儿趁母亲不备,冷不防从床上窜出来,撞向柱子!
颖儿自从被父亲侵犯了,觉得还很舒服,但是转眼就被父亲送给了别人,更难过的是自己母亲的情人玩着自己的肉体。这晚的一切来得太突然太多,让这十五岁的少女难以接受,一时想不开,做了寻死的事。
王吉手疾眼快,一把拉住小女孩,馨予赶忙上前抱住女儿,不住的安慰。
“呜呜呜,女儿今后可怎么见人啊!”
“呜呜呜”二女都哭了起来。
“不要难过,娘在这呢!”馨予一边安慰二女,一边说道。
王吉扶着二人回到床边,倒上了温水,以备三人洗漱之用。只见三人的身体被凌虐的一会留着精液、一会流着淫水。
“谢谢黄公子!”馨予先说道。
“没什么,馨儿。没想到吴庄主会对小姐下手,馨儿,你今晚好好安慰下小姐们吧。”王吉指着小姐说道。
王吉装作清高的背过脸去。此时馨予扣着蜜穴里的精液,仿佛要把吴良的精液都抠出来似的,馨予洗完,又给自己两个女儿洗漱更衣了,王吉见三人都完事了,并未在这里过夜,告退出来,让她们晚上自己合计。
“娘,为什么爹要这么对我们?”颖儿问道。
“爹爹丧尽天良,对不起你们!”馨予搂着女儿天真的小脸说道。
“娘,那今后我们怎么办啊?”祖儿问道。
“爹爹若是能求得一子,我们便会没事吧。看样子爹爹去别院了,今晚我们就睡下吧。”馨予道。
“娘,那位黄公子对你可真好!”
“是啊,人还很英俊呢。”
“娘真是好福气!”
“……”
“娘你要怎么报答人家呀?”颖儿问道,“毕竟刚才是黄公子救了人家。”
“是啊,黄公子是一个好人,只是娘已是残破之躯,而你俩……哎,娘再想办法重重酬谢他才是。”馨予思忖着。其实轮样貌,自己是这方圆几百里顶尖的美人,而且还带了两个尤物似的女儿,完全可以搞母女同床,只看黄公子能否有意了。明天暗示一下黄公子,若是有意,她们母女就和黄公子走!
三人各自胡思乱想着,慢慢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下人来报,说老爷去了。
馨予、祖儿、颖儿不知是难过还是欣喜,百感交集。王吉张罗着安葬了吴良,又遣散了庄主的十几房小妾,为馨予打点上下,着实费了一番功夫。
回到正堂,馨予和王吉分宾主落座。馨予感念黄公子的“帮助”,问出了心中那个问题:“黄公子大恩,贱妾定当厚报,不知公子意下如何?”说着,故意露出自己深深的乳沟,冲着王吉。
王吉忙低头喝茶,说道:“小生只是略尽绵薄,哪里需要夫人如此帮助,不过小生还要赶路,可否借府上太白山水图一用?日后定当送还!”
“好,公子。”馨予见王吉并不为所动,心中有些失落。不过送走了吴良这个瘟神一般的老爷,也算是老天的好报。
于是去库房中,找到太白山水图送给了王吉,作为答谢。
王吉展卷一看,只见太白山的山山水水、交通要道都在这图上,在图中不起眼的位置,写着“龙脉”二字。王吉见了,露出不易察觉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