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许久,只听见妖姬的哼叫声随着王吉的加速挺动而越来越急促,娇唤连连,淫荡的肉体直直地紧绷着,玉体上也是香汗淋漓。王吉第一次遇到如此淫乱的女子,也是第一次体会到女人在床上施展媚术的滋味,功力不深的他又如何能够持久?
王吉渐渐感到自己已经到达极限,刚想先稳住精关,不曾想这时妖姬的小穴猛力地抽搐了一下,王吉的精液就再也不受自己的控制,一下子全数飙了出来。
此时妖姬的花芯发出一种奇异的吸力,似乎将王吉的精液一下吸了进去,王吉一阵哆嗦,马眼上又不争气地滴出几滴精液来。随着射精的快感逐渐消失,他也昏昏沉沉地晕了过去。
第二天,王吉是被胯下一阵温热的触感弄醒的,睁眼一看,面前是一个全身赤裸的中年艳妇,正是那天在客栈中与白云云雨的那女子,也就是云梦妖姬中的老二梦姬。
梦姬见她醒来,嫣然道:“哎哟好郎君,你的宝贝可比你那没用的师兄大得多了!快!让姐姐好好陪你玩玩……”说着倒过来趴在王吉身上,张口含住他的肉棒便吸吮起来,而她淫水泛滥的淫穴的正好摆在王吉的面前。欲火高涨的王吉哪里还能考虑什么?两手抱住她的肥臀便舔弄起来……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王吉仿佛成了一台做爱机器,每天除了昏睡的时候,一清醒就有人和他交欢,有时是妖姬,有时是她的二姐梦姬,有时更是同时有几个女子同时向他索欢,看她们的打扮应是云梦泽的丫鬟。每当王吉感到不支时,她们就喂他一种红色的药丸,每次服完药丸王吉马上就能回复精力再战。但这样的日子有几人能有福消受?不消半月,王吉的精元已经基本消耗殆尽,终于再也无法清醒。
在昏迷中也不知过了几日,王吉突然感到身上一阵阵地刺痛,勉强睁开眼来,只见几只乌鸦正在啄自己的身体,他挣扎地坐起身来,群鸦见他仍然会动,马上四下惊飞。
王吉望着周遭的环境,四周的情形吓得他魂飞魄散。只见此刻自己正身处一个大沼泽,四周竟然满布着一具具被乌鸦啄得破烂不堪的尸体,还有一些年代更久,已经变成骷髅。王吉仔细四下一望,见到不远处有一个身影颇为熟悉,急忙挣扎着过去一看,竟然是九师兄白云,只见他两眼圆睁地望着天空,眼中却没有丝毫神采,面容更是如同槁木,竟已死去多时!
一时王吉全部明白过来,原来此处是云梦妖姬抛弃她们玩物的所在,九师兄想来是被梦姬吸干精元后抛在此处而死。看到白云死去的惨状,想起若自己不能离开此地,后果必将和白云一般下场,王吉求生的欲望便难以抑制,心想必须尽快逃离这个鬼地方,可是体内再也没有丝毫气力,要离开这个占地上千亩的沼泽又谈何容易?
就在王吉挣扎着在地上蠕动之时,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冷笑,大惊之下,王吉循声望去,只见在不远处的一颗树下,一人上身靠在树干,下身却浸在污水之中,此人年纪看来已经甚老,满头灰白长发,冷笑便是由他发出。没想到这里竟然还有活人,王吉心中顿生同病相怜之感,转过身来,说了声“前辈……”
“小子,看你被抛下已有三天,居然还能醒转,老夫在此已经十五年,你还是我见过的第一个活人!”那人开口道。
十五年?他居然在这里被囚了十五年?!
“小子,你是着了云姬还是梦姬的道儿啊?”
王吉长叹一声,“都不是,是她们的三妹妖姬害得晚辈如此……”
“妖姬?嘻嘻,老夫被困此地时她还是个五六岁黄毛丫头,如今竟已能出来淫祸江湖了……小子,你是哪一派的弟子啊?”那人又道。
“晚辈是幻剑门弟子,家师‘幽燕一剑’君浩然。”
“君浩然?哈哈,那小子已经成了幻剑门主?嘻嘻,‘幽燕一剑’,这外号可响亮得紧啊……”
王吉见他开口对师父不敬,心中不觉一怒,但一转念,他被困在此已经十五年,那时自己师父的确仍是二十出头的少年,倒也怪不得他。
“小子,你可知道老夫是谁?”
也不等王吉回答,那老人自己便继续说道:“看你小小年纪,想必也不知道老夫的名头……老夫复姓西门,单名一个剑字。昔日人称‘香剑客’的便是老夫了……嘻嘻,昔日的香剑客,如今却成了臭残废了!”说着从污水中抬起腿来,王吉一看之下,不由倒抽一口冷气,只见西门剑的腿只剩一段白骨和一些残肉,其状凄惨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