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话表过,接着就听到秀英小姐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说道:
「你这个采花贼,好大的胆子,做出此等缺德之事还敢冒那才子之名,想那唐伯虎公子的绝顶文采,琴、棋、诗、画样样精通,我看你啊,」秀英小姐一双杏眼儿又将伯虎上下一瞧,又哼了一声续道:
「除了那张骗人的脸蛋儿还像个样子,其它恐怕就只有满脑子色欲、满肚子坏主意、剩下啥都没啦。若你果然真是唐伯虎,那就拿出一些绝学给我看看,若你真有些本事,那咱们还有得商量,否则,哼哼!」
伯虎见她要考考自己的才艺,便笑将起来说:「哈,这吟诗作对,绘画抚琴对小生而言只是小事一椿,想必姐姐你也是位才女呀,那我们可算是天上的一对、地上的一双,嘿嘿,不是我吹牛,在下还另有一手绝活好让姐姐你终身受用呢。」[注一]
说完又腰臀又不住的挺动起来,秀英用手将他一把顶住,蹙着眉心说:
「如果你果真是那唐伯虎我便嫁给你,否则……」说着眼眶就红了起来。
伯虎见她就要认真起来,急忙安抚道:「姐姐不要担心、不用怀疑,如今夜深人静,拂琴扰人清梦,且待日后再说。不如我先吟一首诗给你听听,再画上一幅画给你看看,便知道是真是假了!」
停了停又说:「姐姐,我就为你那迷死人的地方做一首诗吧。」说完就吟道:
「此物真稀奇,双峰夹一溪;洞中泉滴滴、户外草萋萋。
有水鱼难养,无林鸟可栖;千金非易得,多少世人迷。」
秀英听了后,低声骂了一句:「好个下流才子,狗嘴里真是长不出象牙来。这那是像样的诗,快快再做一首来。」又轻轻的打了他一下,然而见他不假思索,见物思情的顺口吟来,倒也好像有些才情。
伯虎轻轻一笑,回顾先前进入绣房时,见到秀英小姐那织绣到一半的刺绣女红,是件精巧绝妙的的鸳鸯戏水图,于是又继续吟了一首「倦绣」道:
「夜合花开香满庭,玉人停绣自含情;
百花绣尽皆鲜巧,惟有鸯绣不成鸳」。[注二]
秀英听到伯虎这首道尽闺情之诗,倒是在芳心中拨动了心弦,那鸳鸯戏水刺绣,可是将来出阁时陪嫁的嫁妆,每当一针一刺之时,心里不时幻想未来夫婿的模样,有时又忧心情归何处、花落谁家,那唐解元可正是梦中情人哩…
正被这深闺艳情诗句所感动,怔怔痴想时,身上伯虎的腰臀又不住的挺动起来,嘴里还嘀嘀嘟嘟说道:「待在下的铁杵努力的磨成绣花针后,再助小姐绣成那对鸳鸯吧。」
被伯虎最后这番话的歪缠,秀英也不禁噗嗤一笑,个儿郎口舌还真俐落,看起来确实有些文才,不过回头一想,可不要被他那花言巧语所蒙蔽,还得要多试试其它才能才能论定,于是又催着他说道:
「你的淫诗我听过了,现在得要看看你的画。」
一面扭着细腰儿,一个劲的要他起身作画,伯虎无奈,只好再狠狠的抽插几下后,抽出了鞭儿,二人各披了件单衣来到案边,秀英替他磨墨铺纸,一面有意无意的瞥着那根仍然高举,自下摆探出头来的鸡巴,伯虎看了看她娇美的面容说道:
「姐姐,我画一幅金童玉女图给你看可好?」
秀英说:「快画,莫啰嗦!」,伯虎呵呵一笑便开始做画。
最先是出现了两张脸儿,男的俊俏,女的娇美,两对眼睛深情的牢牢锁在一块儿,秀英暗想:「嗯,这淫棍儿还真有些门道,一对深情男女果然有神韵…」
一番工笔先将上边两张脸儿画得美美的,然后中间画了一只玉手拨弄一朵娇美的花儿,旁边则是一只纤纤五指握着一只玉如意,一时之间还看不出来正在做什么。接着伯虎大笔一挥的一番渲染,勾勾勒勒的描出身形,没一刻就已画就,请秀英鉴赏。
秀英靠近他身边趋前一看,只见那金童玉女还真画得像他们两个一般,全身一丝不挂,那俊男抚着丰乳,美女则握着玉如意般的巨阳,两人情意绵的对看着,那玉女媚眼如丝的坐在金童怀里,正一手拨开娇花一般的嫩屄,对着鸡巴作势要套进去的模样。
秀英看得粉脸一热,这俏郎君还真会捉弄人,原来先画出来的花朵和那玉如意,竟都是胯下见不得人的玩意儿,不到画完还真的看不出来,真把自己给蒙住了,于是娇羞的嗔道:
「你这姓唐的可真是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