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太有趣了,那手儿被两只暖烘烘的嫩屄上下夹着,感受到丝绒般的黑色阴毛磨擦在指间,下方昭容的毛儿长长直直,上方春桃的则是卷卷曲曲,两者都是幼细柔软又顺滑。手指儿困难的动了一下,只觉得手心手背皆沾着点潮湿,伯虎的手指儿这么的稍稍一动,下面的昭容被压着不能动,却闷哼了一声,上面的春桃则是有些不耐的向下挺动。
两位美人儿的俏脸都羞红了起来,这风流的解元郎怎么可以如此公然调戏良家妇女?一只手居然放在两位女孩子家最隐秘的部位,还不安份的轻轻捏捻着那一片濡湿和温润。两位美人儿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到处酸麻,有如万千蚂蚁爬上心头,真是又羞又嗔又喜又爽。
伯虎感到春桃已然动了淫兴,昭容看来也差不多,终于可以让她们练上一回磨镜了,于是就指示她们,先樱唇儿对着樱唇儿度一回气,然后嫩屄再好好互磨一番,来个上下通气。
可怜的昭容小姐,此时躺在下方是任人宰割,当两人口儿相触之后,春桃香舌一挑,就老实不客气的闯入昭容口中,来一个深度接吻。这一吻可真的吻得天旋地转,旁若无人的口舌交缠,让两人都喘不过气来。
接着春桃便扭着细腰、挺动丰臀,将自己娇嫩的桃花洞儿,一轻一重、一上一下、一左一右的磨弄着昭容的牡丹穴儿。除了上边亲嘴、下面磨阴,春桃那一双素手还甚为不安份,在昭容胸前丰美峰峦之边缘、柔腻之腰侧、滑顺之香肩,上上下下抚摸不已。昭容小姐则是双手紧紧搂住春桃的纤腰。
昭容小姐起初还有些害羞,任凭春桃磨弄,随后感到有些意思了,也开始轻轻扭腰、暗暗挺臀的应合着。经过一磨一弄、摸摸捏捏之后,两位俏佳人这才开了窍,原来女孩儿家之间,磨磨弄弄居然是这等有趣,一对柔腻肌肤的娇躯厮磨在一块儿,更有一分与男子不同的甜蜜细致。
一对秀口中泄出语无伦次、含糊不清轻声低喘,交缠腰身如水蛇般扭动,两张俏脸表情迷离、痛苦不似痛苦,欢娱不像欢娱。经过一柱香时间之后,快感如钱塘潮般轰然袭来,娇躯双双一紧,一对尖声娇呼之后,剧烈晕眩将两位美人彻底击垮,一对绷直娇躯,刹那间完全松弛、软软低垂,红艳艳的脸蛋,沾着几束乌黑秀发散乱濡湿。
伯虎观赏这对绝色主仆磨镜,内心充满欣喜,一片烛光摇曳之间,两具白玉无瑕的娇躯,姐妹间磨弄激情,将秀脸肌肤染成了粉红。两人胸前娇美俏挺峰峦,如堆雪般挤压堆叠,雪白肌肤上留着高潮遗迹的点点殷红印痕。各有风情的两只纤腰,平坦光滑互贴的小腹下,两团幽黑毛发,伏贴于一对诱人阴阜。
伯虎待两人稍稍回神之后,就准备在两朵名花间交互乱搅,进行所谓调和传送阴元之气。运上玄功,直直的将虎豹霸王鞭挺至最长,然后跪坐在两位美人相叠叉开的大腿间,将那粗长的鞭儿先试着插在两人四片的花唇间。才这么一放进去,就倒吸了一口气,忍不住说道:
「哎哟!我的一对亲亲小乖乖!」
性急的看倌这下子可要迫不急待的问道了,难道这对如花似玉、情同姐妹的主婢,居然也生出那「比目鱼吻」的绝世名器吗?
非也、非也,想那比目鱼吻若非孪生女,或是一母所生的亲姐妹,那会如此易得?真可说是万中选一仍不可得。而昭容与春桃不过就是情同姐妹,又无血缘关系,那会如此凑巧?
原来是主婢两人一番的磨镜,居然就起了淫兴了,分别发挥了玉户的个别特色,一位是桃花舞春风,一位是露滴牡丹红。
先前说到春桃与昭容的玉户,内阴花唇皆十分发达,动兴之时皆会花儿盛开般的突出,同时也会迎着鸡巴蠕动。春桃玉户中的花瓣会随着阴具的出入而扫动,如同随春风而舞的桃花。而昭容的媚体,一经动兴,那花道中更是淫露滴滴,沾染于盛开的花唇之上。先前她与俏婢的一番厮磨,雨露分沾到春桃的桃花瓣上,更让春桃的玉户转化成桃花春雨。
伯虎的霸王鞭试着插入四片花唇间,上方一阵桃花春雨,下面一片露滴牡丹,湿湿淋淋、滑滑腻腻的,再加上盛开突出的桃花瓣及牡丹花瓣,触手般的柔抚着龟头及稄沟及玉柱,特别是在上下不同花型间的差异感受,那种麻痒的感觉,让胯下鞭儿是一阵动感之后的一阵感动,爽啊!
回一回神,且先慢享受,将那正事办完了再说,于是二话不说,先将鞭儿往下一抖,就劈进了昭容的牡丹蜜穴之中。昭容前一夜被伯虎这巨阳破瓜之时,也是疼得肝胆欲裂,此时与这凶器再度相逢,还真有些胆怯,只道是又有一番苦头,当虎首豹头抵住花唇时,若不是上面的春桃将她紧紧搂住,让她动弹不得,否则还真要闪闪躲躲的落荒而逃,和伯虎的鞭儿捉上一番迷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