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虎将花儿画就,接着便在绢布的边边上题了一句:
「昭然天香、容比国色」
昭容见到自己的元红,数笔之间已成国色天香、像征富贵的的团团牡丹,芳心喜悦溢于言表,而情郎将自己的名字嵌入题字,也是情深意重、颇具意涵。
花是画好了,画中还欠一位美人儿;昭容的芳心虽是急于看到那心爱的寅郎,如何将自己的娇容绘入画中,只是深怕用言语急到了伯虎这古灵精怪的画绝,就会坏了画中神韵,于是默不作声、含情脉脉、满是期盼的眼神望着伯虎。
伯虎眼见昭容那绝世姿容,鼻嗅她一阵幽香沁入肌骨,不禁神魂飘移,陶醉之下顿有领悟,随即画上一幅美人玩花图。
先是一番晕染,盘云秀发、玉骨天然、秋水为之,随着几笔勾勒,晕红颜、玉藕腕、轻肌嫩、朱红口,最后则是数勾工笔,细细描眉点睛,那对乌亮的眸子,散发灿若星河光芒,隐含无限期盼,画中美人已是栩栩如生。终于画就了一位身着宫装的端庄仕女,秀发盘做贵妇的官髻,上插着玉步摇,一只纤纤玉手轻抚那盛开的牡丹,说不尽的飞扬神采,道不完的绝代风华。
美人赏花,真是人比花娇,果然是「国色」。在美人云鬓边儿,伯虎最后加上了一对彩蝶;说也奇怪,这蝶儿不画在花上,却画在秀发边,那「天香」两个字就呼之欲出了。
这第二幅八美图,也就是伯虎口中要用来做那元阴八卦图阵眼的,在昭容小姐的闺房之中,稳稳的后来居上了。
昭容小姐再度深深沉醉在那运笔如飞的绝技,如今眼见那绝佳的精湛画艺,紧紧追捕着自身的神韵,见到自己那官夫人版的模样,心中更对自己的爱郎生出无限的憧憬。
一番聚精会神的工笔描绘,完成了这一幅绝世钜作后,伯虎的额头也渗出了粒粒汗珠,还在面对杰作入神的昭容小姐没注意到,倒是一旁对绘画一道并不在行的春桃,心疼的取出了一方绣帕细细的替他擦了擦。
待昭容回过神来,正待要对这幅精美绝伦的画儿大加赞扬一番,才轻启芳唇,就怔在那儿不知该说什么好了。那花儿是自己的元红,讲起来要羞死人了,
那人儿又画的是自己,称赞起来仿佛就在夸自己美似的,还真的说不出口了,这俏脸儿又不禁红了起来。
伯虎见到昭容小姐又爱又羡、又盼又慕、又惊又奇、又喜又羞不断变化的娇颜,也是满心欢喜,得妻如此真是大慰吾心,只是在床第之间,还得要多多调教,才能得到更多的情趣。
两人又在那儿,状似情深意浓各有所思的对望了起来,一旁的春桃看看时候不早该用午饭了,一声轻咳将一对别有心思的小俩口惊醒,然后向小姐禀告该是用餐的时候,昭容随即要春桃交待下人将午餐送上绣楼。
春桃服侍着小姐与伯虎用膳,伯虎见她只是尽心的招呼他们俩,于是便要拉着她同坐进餐,春桃碍于主仆有别先是不肯,后来昭容心感她对自己的忠心照顾,未来领导伯虎后宫也要倚她为心腹,也是柔声要她坐下来一起用餐。可不是嘛,既然两人已经同拜于伯虎胯下,未来都是伯虎后宫中一视同仁亲亲爱爱的好姐妹,那又何必分什么主仆、谈什么尊卑、别什么上下呢!于是三人围了一桌,伯虎忙活着为两位佳人布菜,一团和乐,温温馨馨的用过午膳。
昭容小姐经过一昼夜情绪的起起伏伏、心境的上上下下,再那上夜来破瓜之先苦后乐,用过午餐后早已困顿,于是在春桃的服侍之下回到绣榻中补眠,春桃待小姐安寝后便与伯虎退回外室。
到了外室,伯虎正待有话与春桃说,谁知她已面带桃花,急急的搂住伯虎。
春桃自伯虎混入陆府后,早已是夜夜春宵,无夜不欢,而前一夜服侍着昭容小姐的开苞大典,见了小姐与伯虎弄得地动山摇的活春宫,嫩屄中早已骚痒不过,淫水不知流了多少,将那裤裆湿了一大片。服侍完他俩人之后,整夜在外房中翻来覆去的。
今儿整个早上,碍着小姐在面前,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情郎,只能干吞口水,昨夜换过的小裤,裆上又湿成一片,如今小姐歇息了,搀着伯虎的手,那里放得过他。走到僻静的外房后,就搂着伯虎悄声说道:
「想死奴了,你怎么这等狠心,不快些画完,好让我尝一尝一夜苦等的好滋味。」
于是就一手把伯虎搂住,一手去脱自家的裤子。伯虎见他情急不过,不好推辞,就自己坐在一张春凳上,拉下裤儿,运气将虎豹霸王鞭鼓起,然后将早已褪下绡裆的春桃捧搂在怀里,将她娇嫩的嫩屄扒开,将暴胀的鞭儿对了嫩屄直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