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容感到一股炽热的狂流直冲花宫,她圈起双臂紧紧抱着伯虎,拼命用她也不知道有没有用的方法,用花道收缩之力尽力吸取这股热流,只知这样才能令她有受孕之感,却不料她这样一用力,伯虎觉得昭容的花宫如同一道紧紧之玉门,令她更是舒服得像是腾云驾雾,再度精门大开,狂泄得淋漓尽致。
伯虎感到自己仿佛从未泄得如此之多,当昭容身子放松后,他也抽出微软鞭儿翻身躺在昭容身边。传红盯着伯虎身下那精水淋漓的鞭儿,似乎想要过去将它舔舐干净,但又不敢擅自上前,于是转头看着二娘子秀英。
对嘛,总还是长幼有序,既然大娘子不支倒下了,现在也该是二娘子作主,然而秀英却以为传红要让她练习那吹箫之技,于是脸红了一下,便移近伯虎胯下,媚眼含情看他一眼,低头将那鞭儿扶起,用小嘴舐吮起来,从虎豹露龟、玉茎、阴毛,甚至连屁股沟子都给他舐了个干干净净。
一旁的昭容仍是魂儿上天、迷迷醉醉,呢呢喃喃的要上天保佑她生个胖娃娃,一旁的凤鸣听得不觉好笑,一边抚摸着她那丝缎般柔细的肌肤,一边悄声轻笑道:
「姐姐,小妹知道你想怀个娃娃,其实若要受孕这阳精只要一点点就可以了,也不是每次燕好都会受孕。倒是平日行房燕好,那阳精颇有益于调理女体之效。若是姐姐真的急于受孕,妹子我也会宫中算日子的法子,若是此番未受孕,下次姐姐月事来时,妹子再来帮你算个容易受孕的日子,届时再让你与寅郎燕好专宠,机会就大得多。」
昭容听了大喜,搂着凤鸣道:「好妹妹,这真是太好了……」她一高兴竟有些哽咽,凤鸣赶忙轻声安慰她,一旁的天香也关心的搂着她。凤鸣向她表示,这宫廷房中媚术,功能之一就是怀孕生子,要她不用耽心,保证可以为伯虎生下儿女,昭容心中大宽。昭容大起知己之感,不由得把身旁两人搂紧了一点,口中还不断的说着:
「好妹妹,好妹妹,姐姐一定疼你们。」
凤鸣又在她耳边悄悄的告诉她,自己从艳紫阿姨处习得一些男女间奥秘,以及敦伦燕好之时,如何激起性欲,如何调情,如何相互配合,如何让彼此欲仙欲死的享受这鱼水之欢,增进彼此之情感。
这对昭容而言,真是闻所未闻,她只知道伯虎的鸡巴进入自己的花房抽送时会有快感,一段时间后就会忍不住从屄中泄出一些精水,而且有那礼教约束,在床第间也不敢过于放荡。她总认为与夫君行房目的是为了受孕,各种舒爽感受仅是附带的,却不知燕好交欢带来之快感,也是促进夫妇和乐之主要泉源。
就在两人在那儿低声私语之际,这合欢床的另一边正在上演着联场大戏,当秀英在为伯虎鞭儿舔舐干净他与昭容之余沥后,伯虎也回过精神、调好气息,运起洞玄子之秘法,鞭儿再度扬起。
二娘子秀英娇媚看着伯虎,便展开双股,将那樱花美穴套上那虎豹鞭儿。伯虎秀英见肌肤细嫩、娇媚可人,果然适兴怡情,于是大展胯下雄具,攻进顶刺。秀英自提戈上马之后,果然有千战之勇,可惜遇上神鞭,技不如人、早已四肢如绵几乎堕马。伯虎扶住秀英,再一阵顶弄,使她昏而又醒,花心一阵酥一阵麻,四肢颤栗、阴津横流。终于玉山颓、金莲软,翻身跌下征骑。
三娘子天香在昭容身傍,目睹他两相互争锋,情兴亦动,随即滚跨伯虎身子,上马急驰,伯虎运起玄功,四体不动,唯独鞭儿自动,而天香玉户随之翕动,而四肢颤美,口哼大妙。那急雨扶桑之花蕊被抚,淫浪涓涓,流水之音,声声入耳。伯虎神鞭愈硬,气勇倍常。顶捣之声越室可闻,深浅任投,兴情大作。双双情浓,两两称快,如大旱之后甘霖,口中乱哼,诸般淫叫,终至阴内震动,遍体酸畅,搂抱浪丢而下马。
四娘子九空亦如秀英、天香之势,相跨联欢、搂定情郎、恩爱弗释,腰如风前柳,身似涌浪舟。伯虎鞭儿直入那幽谷百合,熟不由径,充贯花房。九空则是揉搓前后,摆摆摇摇,呢呢喃喃。伯虎运起了道家真气,直袭九空那佛家禅定,鞭儿如同翻江倒海,将那谷中溪涧搅得是淫津涎涎、四处流溢。终于将那九空插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身如登入西方极乐,无复人世、半时方醒。
五娘子凤鸣连看了数场好戏,颇为情动,便拉着昭容一只手儿去摸自己私处,涨红着脸道:「姐姐,妹子从前这里从不流水,如今见到寅郎与姐妹们……就忍不住流了出来,真羞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