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先问众美,除了伯虎的家伙外,是否看过其他男人胯下的玩意儿?嗯,这个问题可真羞人呢,没有一位姐妹说得出口,凤鸣见姐妹们如此放不开,不禁叹了口气道:
「要不我就先说吧,在做闺女时,奴家曾经偷偷看我哥哥与嫂子们行房,我那不成才哥哥的行货,只怕只有寅郎最长时的一半。」
凤鸣说完,环视众位美人儿,个个都是欲言又止说不出口的模样,于是她一边看着众美,一边接着说:「咱们都嫁入唐门,已是一家姐妹了,难道心中还要藏着秘密吗?」
哇!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是不是自己人这个帽子压了下挺重的,而且既然有凤鸣打先锋,这会儿众美女都不敢当外人,纷纷表示意见。昭容、秀英、天香等大家闺秀,还真是不曾见过别个男人阳根,纷纷摇头无语。春桃跟着道学家的小姐,九空出家时节谨守清规当然也是无缘见到。
从乡下来的月琴说,虽然没见过人的,不过却常见动物的,曾见过的以那雄驴的物事最大,也只约与伯虎尺寸相当。最后轮到年纪最小的传红时,她却语出惊人的说,看过的阳根至少也有百来条。
众美听得一愣,凤鸣则感到一阵迷惑的问道:
「传红妹子,你先前可是清倌人呢,没和男人睡过,怎会见过那么多男人的阳根呢?」
这个问题不仅凤鸣很好奇,连伯虎也想知道,立刻竖起耳朵,想要知道自己的家伙,在传红眼中的排名如何。传红朝众美看了一眼,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道:
「姐妹们都是贵人,那里知道做窑姐儿的苦,传红十四岁时被卖进窑子,就开始学男女之事了。」
凤鸣一听十分詑异,看起来自己正要准备开班,传授习自艳紫阿姨处的房中媚术,居然没有发觉身边还有高手,这么一来自己还有可能在传红妹子面前班门弄斧,于是急急问道:
「哦,是谁教你的?这些事在窑子里是怎么教的?」
传红凄然一笑道:
「没有人教,都是要自己看着学的,窑子里的姐儿们,跟客人在床上玩的时候,那鸨儿就叫清倌人姑娘,在隔房的暗洞处偷窥,而且还一定得看,否则就有鞭子伺候,这种事看多了慢慢就学着一些了!」
伯虎一听才恍然大悟,想当初被传红诱至粉妆院,在那里为她破身梳拢时,难怪她侍候自己时是那么的专业。
传红一面说着,一面有些愧疚的对着伯虎说道:「伯虎哥,妹子曾经有此不堪之事,也是不得已,你可要大人有大量,不要嫌弃妹子啊!」
还没等伯虎说话,大娘子昭容就过来搂着她说:「妹子出污泥而不染,寅郎怎会怪你呢?」
一旁的凤鸣可等不急她们这番告解,连连催促说:「既然都是唐门姐妹,咱们都没有看轻你的意思,传红妹子倒是说说看,你看过那上百条阳根,比起咱们夫君的如何?」
传红有些羞愧的环视一家姐妹及半卧在那儿的夫君,虽然有几位也是羞红着脸,但包括伯虎在内一个个都聚精会神,眼儿亮晶晶、一脸八卦的等着她的下闻,于是她便说道:
「先前我见到那上百位客人,硬硬的阳根在窑姐儿身上插弄时,最长的也不及伯虎哥长,那粗的也没有伯虎哥粗,那奇特处也没有伯虎哥奇。若是弄到丢精之后软倒下来,一缩下去就更不能比了。而一般客人长度,大约仅及伯虎哥的一半多一些。」
说到这儿,只见伯虎一脸表情甚为自豪,而众姐妹听到夫君那长处之表情,也仿佛伯虎中了状元般欣慰。传红似乎觉得受到鼓励,又继续说道:
「若是说伯虎哥的本钱,也不仅仅是行货好,更高明的是还有一手好功夫,可硬可久,经久不泄。小妹曾问过与伯虎哥有露水之缘的粉妆院姐妹,她们说伯虎哥似乎练有一种功夫,可以百战不疲,让姐妹们大为受用,被认为在当今之世大江南北数一数二的风尘名鞭呢。」
伯虎听到这儿不禁感慨万千,数月前在扬州各大妓院踢馆时,出了一系列的「群芳谱」,道尽扬州名妓的好处,真可说是空前绝后。可惜在风尘之中,就没有那文笔绝佳的名妓,可以就寻芳客之中写出一系列的「兵器谱」,否则自己这虎豹霸王鞭或许也可扬个名、立个万儿,甚至经过一番「华山论贱」之后,说不定更可以独领风骚呢。
伯虎正在那儿胡思乱想,自我陶醉之际,众娘子则更为好奇的仔细观看被凤鸣捧着的鞭儿,伯虎那鞭儿在凤鸣纤纤素手轻抚之下,慢慢获得生机,趾高气昂、勃然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