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激战,与先前闷声猛插大有不同,只见月琴肥美的白臀如风摆柳荷、摇曳生姿,两球结实硕乳有如波浪起伏,口中急速清脆之淫声浪语,又是寅郎、又是公子、又是哥哥的叫得煞是好听,连躺在一旁目不能观,声声入耳之诸女,都面红耳赤、心跳不已,到底从未和那月琴同房过,从来不知居然有人叫床可以如连珠炮急放,而且是句句清晰,而那身旁才被宠幸过的凤鸣更是口干舌燥、极为不耐,要不是身子像是松散一般,她忍不住又要伯虎再插她了。
伯虎在月琴忘形的承迎之下,那种舒畅、充实美感真是难以形容,腹下就有一种急速奔出的冲动,本来他只要运上玄功稍一收敛,即可控制自如,但他感念月琴的情意,不忍她过分迎合自己而脱力,于是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
「月琴亲亲,咱们一起出来,我要用力了……」
月琴还在好哥哥、好公子的淫叫,一听伯虎的轻声柔语,不由得芳心激荡,立刻放开心怀,尽情的享受伯虎下体冲刺所带来快感,霎时,花宫内一阵酸麻,向外延至四肢,口中高呼之淫言俏语,最后传入众女耳中那句居然是:
「客人哥哥我爱你,好美啊…」
月琴丰臀直觉往上猛抬,花心口大开泄出了一大堆精水,而伯虎也在感到月琴花心口阴精之大泄,虎豹灵龟再来一阵畅饮,也觉得卵蛋间一阵抽拉硬缩,臀儿猛顶,「噢」的一声长叹,于酣醉之中,一股阳精如同客人喝醉了「烧刀子」一般,吐得月琴满花房。
这时天香正在她自幼亲亲爱爱,那模样娇俏表姐秀英身上撒娇,当然是那种奶对奶、阴对阴相互磨弄的那种撒娇啦,两人早是老相好,驾轻就熟了,后来又听到远处月琴传来有如快板说书般的叫床声,心里又是新奇又是好笑,听起来挺逗趣又挺诱人的,心情大好之下也携手同上极乐。
这会儿倒是伯虎后来居上,已经上了传红的身子了。为了伯虎得以为她报宁王破其李家仇恨,这个小妮子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身心都无条件交给伯虎了,因此无论寅郎何时何地要上她,都是二话不说的配合到底,将那妓家精神奉行至极致,因此当伯虎还未离开月琴的身子,传红欣喜地张大水汪汪的眼睛,胯下那「泣血杜鹃」异品名花,早已像是铺了红地毯一般的猩红一片,急迫的准备迎接伯虎那虎豹霸王鞭的进驻。
伯虎鞭儿一进了传红那杜鹃花穴,由于传红醉酒渐散,已可腰儿轻摆、俏臀慢摇的微微应合,伯虎深情望着传红,使她那芳心霎时化成一摊温柔的春水,在胸口激荡,虽是发不出声音,但心中则是狂野的歌咏着深爱寅郎。这可真是严重的病、越来越重的病,唯一的药就是寅郎关爱眼神与胯下火热神鞭,真是管也管不住自己了。
伯虎见她眼中那副忘我之柔情,火热的唇也无所顾忌地叠在她轻颤芳唇上。传红身不能动,却是极为感动承受他充满情欲之吻,几乎要担心自己是否会因为这太过美妙感觉而窒息。传红的樱唇是那么柔软、细嫩,在相贴的一瞬,那柔细触感就已虏获了他的知觉。如梦似幻、如此美好,那气息、那幽香,那全身上下的一切。
无可抑制的挺动身躯,已经停不下来,还要更多更多,俯身在她的脸上落下细碎的吻,再次封住她的小嘴,满心的爱怜使他更深沉狂热地吻她,挑开她的樱唇,直探向她的舌尖,她口里的芬芳令他神魂颠倒,湿滑的舌尖勾动他的欲火,他双手拥紧她,将她紧紧压在地面,传红在他的攻势下逐渐意乱情迷,一阵快感窜向她的小腹,她瑟缩了一下但随即挺上,他男性阳刚的气息渗入她的心扉,鼓动着她的血脉,一股热流像狂风般席卷着她的全身,她忍不住发出娇吟,呼吸愈来愈急促。
撑起上身,手心揉着两只玲珑的玉峰,抚摸着她雪白饱满的酥胸,迷醉地呢喃着:「好美…亲亲太美了…」
「寅郎…」胸前传来的灼热使她倒抽一口气,欲情又导引着她所有感官。他倏地搂紧她纤细后腰,攫住她的樱桃小口,手则轻柔爱抚着她红艳乳尖,并以拇指逗弄着她,那小小的蓓蕾欣然挺立应合。
「传红亲亲……亲亲传红……」伯虎反复唤着她的芳名,双唇释放了她的小嘴,开始往下侵略,从她那粉颈来到胸前,然后他捧起她的双峰,含住那花朵般甜美迷人的玲珑小丘。
「啊…寅郎…」低喘一声,而伯虎则吸吮着她的乳尖,双手则沿着玲珑雪白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