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怎么哭了起来?伯虎赶紧安抚她,只不是那儿碰痛了?还是那儿委屈到了?或是不愿意边干事边唱曲儿?传红见伯虎如此关心自身感受,也是十分温馨感动,只是这份感动更是让她情伤,只是摇摇头,抽抽嗒嗒的说道:
「奴家唱到时,心里想到与伯虎哥哥如此这般的亲爱,也可以为你生个娃娃哩,只是造化弄人,五日缘份结束就要劳燕分飞,想起来就令人伤心…」
伯虎听她这么一说,心情也有些沉重,怎的将信送到袖红姑娘处,至今仍无回音,真令人心焦,不过在自己的女人面前,男人没有装孬的权利,于是仍然打起精神,婉言安慰传红说:
「吉人自有天相,山不转路转,将来或许还有柳暗花明之时,妹子且宽心。」
传红想到这些天应让要好好追欢,怎可如此扫兴,忙止了眼泪,收拾心情,与伯虎尽情交欢,把握住这五天珍贵的时时刻刻。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42(恨生离别、跳出火坑)
要说那十八摸,可是扬州娼馆中个个都可唱上一段的曲儿,这传红既然是歌妓,当然早就练过,对于词曲十分纯熟。然而对于传红这般的清倌人红牌名妓而言,所接的客人皆是附庸风雅之士,一般而言都会点那有文化的歌儿,因此在男人面前唱十八摸,这还真是第一次呢!
伯虎见到这传红姑娘唱曲时,会被中间的词意所感伤,因此这十八摸就没叫她再唱了,倒是选了些香艳的曲儿,在两人缠绵时让传红唱着助兴,当然唱曲儿可不能躺着唱,于是便用那洞玄子十一式空翻蝶、十二式背飞凫、二十三式山羊对树、二十七式吟猿抱树等式子,好令传红上半身可挺直,以聚中气歌咏。唯一一次用了别的法子,是伯虎一时兴起用那三十式三春狗,可惜歌唱了一半,就如同母猫叫春,狗变成猫,那可就唱不下去了。〔注三〕
数日间的歌舞同乐,令那伯虎练成最佳床第指挥家,胯下那支指挥棒,节拍精准,指挥舞动起来耍得十分花俏,常常令传红姑娘有着超乎水准之演出,夜里开窗对着明月,两人坐在窗前相对搂抱,教鞭儿放在花房中,合作唱出一段新填「黄莺儿」:
「衣褪半含羞,似芙蓉,怯素秋,重重湿作胭脂透;桃花在渡头,红叶在御沟,风流一段谁消受?粉痕深,乌云半,撩乱情郎收。」
夜兰人静声传远,粉妆楼的客人听到传红姑娘在摘花楼唱曲儿,无不伫足聆听,唱得真美啊,一声声销魂蚀魄。正在大厅行走的,无论宾客、龟奴,个个都受到感召,怒马横枪,个个想要奋勇冲杀,原本打了一炮准备要回营的立刻调头,才刚进来的客人,抓到一位面前女人的就进去炮声隆隆,龟奴们则个个找墙角放礼炮。一曲黄莺儿,果然唱得群莺乱舞,好不热闹。
话说两人在摘花楼数日风流缠绵到了那最后一夜,传红对着伯虎悲伤流泪道:
「奴家数年所积,仅够与君共渡数日之欢,如今夜渡资金尽,今后恨将不再晤。不知何日尚可共君如今日也?」说罢止不住秋波泪滚,十分哀凄。
伯虎由于先前一封信儿送到教坊司,一直没回音,也是心惶惶然,听了她这么说亦流泪道:「传红妹子,古人有云所谓好事多艰、乐必有殃,不幸小生家道不够丰厚,无那金银与你赎身,好共卿早晚盘桓,如今离别乃十分不得已,真苦楚人也。」
二人遂脱衣就枕,合体贴胸。传红足下双钩环勾郎腰腋。伯虎神鞭硬挺入屄屄内,传红以穴迎鞭,才过了数十余抽插,传红已是爽快难禁。伯虎身躯稳住,运起龙虎玄功令虎豹鞭儿自伸自动,虎豹灵龟似点水之蜻蜓,逗点那花心。传红则是身颤舌冷,如乘浪之扁舟,浮浮沉沉。
伯虎边插弄边道:「自此一别。也不知甚日里,可再鸳颈重交。」
传红忙顶挺回应:「这一分手,亦不晓何时节,重逢鸾俦再偶。」
两人齐声共吟:「总是相逢时难别亦难!」
做女的,将那肉鞭儿深藏花房之内。为男的,把娇嫩情穴时时刻刻套于命根上。二人你贪我爱,女恋男滚热,屄屄内粗长异形极大的东西;男爱女丰满,插入那满玉捻就粉做的玉户。
这传红又说道:「就死了,守今夜不放肉鞭出屄屄。」
那伯虎也回应:「舍生了,至天明硬挺男根入花房。」
两人又再齐声颂道:「让我们一齐干死了吧!」〔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