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出师之后的首要任务,便是取得八位处女元红做那元阴八卦阵,想那未经人事的处女,更是难以抵挡强风暴雨的催残,因此更是需要戒慎小心,否则可能会出人命误了大事,而这一个月的淫术调教,也是要你将来能够随心所欲、收放自如,你可要好好学习呀。」
伯虎虚心称是,接着又好奇问道,师兄教导这以阳护阴之术,竟是要绝长的鸡巴才能施为,想那寻常男子,竟是有一半构不着那花心的,就算是勉强碰着了,也难以护住整个花心口子,看起倒是可惜了这个救人的好方法。邵长听了却被他逗得呵呵笑道:
「这可正是有那绝长鸡巴的异人,才需要练这个法子,想那鸡巴短小者,也没本事将那女子弄到阴精长流不止。唯有天赋异禀者,有这个本钱将妇人弄得大泄不已,这才有需要也有能力将其止住,这也正是所谓解铃仍需系铃人的道理。」
伯虎听后频频点头称是,两人议论方酣,袖红已然调息完毕,恢复了原来娇艳的神色,伯虎低声向袖红道歉,说自己唐突了佳人,辛苦了姐姐,袖红嫣然一笑道:「这是那儿的话,弟弟能让姐姐体验这虎豹霸王鞭的神妙,也是姐姐三生有幸了,这天下的神枪屈指可数,能让姐姐碰上了你们这两根,在勾栏中也将是令人艳羡不已,广为传颂的传奇故事了。」说完掩嘴一笑,透着一丝的得意。
邵道长以平淡的声调,指令了素女经的最后一式「鹤交颈」,道长以两人交媾良久、身心俱疲,怕运起内功会各有闪失,就让他俩各自收了内功,就以平常的外家身法对战。伯虎端坐于蒲团上,袖红将娇美的身躯依了上来,用手抱住了伯虎的颈后,修长的双股分跨两边,将伯虎接连两式都未曾倒软的鸡巴,深深的投入自己娇嫩的嫩屄中,塞得满满的,虎首豹头以犄角之势稳稳的顶住了花心。
伯虎这时佳人在怀,巨阳被那娇小嫩屄包裹着好不美快,实是忍不住了,便缩挺臀部缓缓的抽送起来。袖红则觉得元阴透支的花心内里,空洞洞的酸痒无比,巨阳顶来可稍稍减轻空虚之感,只好咬紧牙关,不时挺阴摆臀的迎合他。一阵阵的抽送之下,在袖红丰沛的淫津浸泡润滑之下,抽送起是毫不费力且愈见俐落,于是两人抽插之势愈速。她也感到空虚感尽失,嫩屄中淫水愈来愈多,尤其他抽送一快随着鸡巴的进出,发出嘘啧的声音,里面是又麻又酸又痒。
这时见她将双手紧搂着伯虎颈项,雪白丰满的屁股在眼前的胯上拼命扭摆,伯虎伸出双手,爱恋的在她摆动的屁股上摸了几把,然后扶着她的细腰,助她向下套弄之势,一会儿又用双手紧紧捕捉那一对随着扭摆之势,不停跳动的白嫩乳峰,在手中开始揉捏抚弄起来,把她捏得痛中带麻、麻中带酸、酸内含痒,十分的受用。如此一来,袖红的呻吟顿时提高了几成。伯虎则是愈插愈起劲,将那长大异形的巨阳,在嫩屄中上冲下顶、连冲连撞,只插得袖红娇喘嘘嘘、媚眼紧闭、口儿大开,将细腰丰臀拼命乱扭,且是愈扭愈有劲,不时从小嘴泄出几句淫浪的呢喃,更把伯虎听得魂魄出窍、神志全消,见她如此浪态,更加卖命狂插。
袖红虽是风尘名花,但天生嫩屄紧小,不使内力之下,怎经得起伯虎那改造的粗大鸡巴插上如此之久,更何况他还用手在乳峰上死命的揉捏,又抽送了百余下之后,这对师姐弟像是讲好似的,同上高峰、共游极乐。
先是袖红接连打了几个冷战,全身一阵抖颤、花心一开,阴精滚滚泄出,只泄得她心儿狂跳、全身松软,又再次失魂倒在他怀中。而伯虎也被她套弄得舒服已极,龟头抵在花心上猛顶一番,肾囊一紧,「噢!」的一声长叹,阳精随之射出,脑门中也是一片空白,靠着软在怀中的袖红支撑着。
这会儿两人马眼对着花心口儿,泄得是水乳交融,你恩我爱之下,携手神游太虚。
这回可是伯虎先回神过来,见到袖红身子又软瘫在他身上时,不禁吃了一惊,连忙以口度气,再用手在她的胸口一阵轻抚,才听到她微微叹一口气,含含糊糊的呓语道:「真美、真妙,可把我爽死了。」
伯虎听她这么说,见她依然沉迷在高潮余韵的美梦中,心中是既得意又好笑,心想过去在床上我都给你哄得服服贴贴的,如今也有我扬眉吐气之时。
两人亲怜蜜意的相互抚慰了一番,就准备收工了,回头看着盘坐在一边的邵道长,只见他紧闭双目,神情紧张,胯下金枪在道袍下一阵顶动,如同海中兴风作浪的蛟龙,过了好一会儿才平息下来,只见他吁了一口气,张开双目,看到眼前仍然如胶似漆抱在一起、黏成一团的小俩口,圆瞪的四只眼睛惊疑的望着自己,歉然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