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虎步」本当是要深深插入后,狠狠的快速抽插个四十下,就可以让寻常女子爽乐丢精,伯虎也打算要速战速决好拿下这第二胜,没想到居然落入了袖红的捕虎陷阱,虎鞭插进屄后就被狠狠咬住,是进也不能进,退也退不得;更为凶险的是,袖红运起足以抗衡大力金刚杵的素女神功,屄内肉褶由屄口向内开始收缩,先将那鸡巴上的虎纹、豹斑打回原形,随后卡在花心上的虎首豹头,也被那花心一啃一啃的,变成了乖乖的小猫咪,伏伏贴贴的,屄内细肉如同轻抚过猫咪背脊般的,在霸王鞭虎、豹的头、背上轻轻的揉过,让它舒服的直打颤,终于耐不住的尾椎一麻,又是「噢!」的一声长叹,阳精再度夺门而出,被袖红在四周布下的天罗地网全数收了进去。
当伯虎一股阳精出尽,袖红再一施劲,屄内嫩肉由内而外突然抽紧,将那软倒的没用鞭儿硬挤了出去、扫地出门。
伯虎的虎目圆睁,虎喘吁吁,一脸的不可置信,这根本就是兵败如山倒嘛。自己尚未出招,就被袖红阴内的一阵猛搅,搞得神魂失守、麻痒难当,随即弃子投降宣布败阵[注一],最后还被逐出场外。猛的将头摇上一摇,心想这可能是幻术,还是袖红擅长用这个式子打虎擒豹,或许换一个姿式还是胜负难料,于是定了定神,再运上起手口诀,鼓起余勇再竖金枪,并连连说着:「这次不算,再来比过。」
耳边传来邵道长不咸不淡的声音:「第三式猿搏。」袖红听令,笑吟吟的便将身子转了过去,仰卧在蒲团上,双腿向下平伸,伯虎将身体入移她的两腿间,用手将她的两腿高高举起,看到那悬空的嫩穴儿,经过两度辛劝耕耘,努力灌溉之后,真如一朵春风化雨的凤仙花儿,娇红娇红的美极了。
伯虎心想,这番我将你的臀、背都抬了起来,让你无处借力,看你还有什么花招可使。急着要扳回一城赢回面子,霸王鞭挥过穴上边的花蒂后,急急的深投屄内,准备依照经文施招在里面大干一场,好好的深插个五十四下,一定要鞭得袖红闪避求饶,大获全胜不可。
没想到伯虎这次仍是画虎不成反类犬,那淫鞭在嫩屄内才插定,袖红又是故技重施的关门打狗,不需借力的运起真气,将那嫩屄内的浪肉连连蠕动,把那肉茎儿无微不至的揉捏不已,伯虎只觉得自己的虎鞭是一阵酸软一阵麻,爽得他大呼小叫,唉声叹气不已,第三度「噢!」的一声长叹,又是一股小白阳精投奔敌军而去[注二].
伯虎连连挥棒落空,被判出局[注三],遭此变故之下有些气馁,知道袖红使了些巧劲,自己徒然有神鞭利器也挥展不开,无可奈何之下遂瘫在袖红身上不肯起身了,嘴里赖皮带撒娇的说道:「姐姐使诈欺负小弟,前些日和姐姐上床时,还可以战个一时半刻,从未见过姐姐的嫩屄如此神勇,真像是个虎头铡,小弟的虎豹霸王鞭才一进去就动不了,就等着被柔性斩首、任你宰割了。姐姐你这是胜之不武,小弟十分不服。」
袖红看着伯虎的头埋在她怀里,故作娇憨的模样,心里飘过一阵爱怜之心,在他那俊美的小白脸上亲了一下,咯咯娇笑道:「傻弟弟,那有比试床技时还要别人让你的?你初来之时,姐姐爱你面容英俊、人品风雅,上床时又轻怜蜜爱、温柔体贴,让姐姐颇为受用,那时见你本钱不够,因此并未用上全力,顶多用个媚术就可以了。如今是你说要比试的,当然要放出真功夫来,免得让你小看了我这个做师姐的。」
「呵呵呵,」看着这一对赤精溜溜的活宝,三两下就结束了那上不了台面的床上比试,再加上这段装痴撒娇对话,邵道长忍俊不住的笑了起来说:「我说师弟啊,这下子你可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吧,徒然拥有神兵利器,如果不知如何善用,还不如使用普通棍棒却精于武艺的高手。」
仍赖在袖红身上的伯虎低着头道:「弟子知错了,有请烦劳师兄大发慈悲,好好指点小弟一番。」
「嗯,真是孺子可教,你可知这后来两场你是败在那里吗?」
「恕弟子鲁顿,实是不知,有请师兄明示。」伯虎此时有求于师兄,不敢油腔滑调,于是低声下气的实话实说。
邵道长道:「师弟虽然已知要用十三经起手口诀,运上内力用气血振颓起衰,让气血将鸡巴重新鼓起,然而勃起之后你就收气了,未能持续运功,此时鸡巴虽然坚硬却是精血所支撑,与一般人的鸡巴没有两样,对付寻常女子还好,若是遇上了袖红这般具有内视工夫的高手,可就不堪一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