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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霍爷回了屋子,阿沅听到了开门关门的声音。
虽然刚刚什么都做了,但还是有些紧张。
霍擎走到了床边,看了眼阿沅的背影,随即脱鞋上了床。躺下后,从阿沅身后拥住了阿沅。
阿沅被结实健壮的胸膛抱住,小心肝乱颤,声音颤抖的道:“霍爷,可不可以不要了……”
霍擎在她的耳边低沉着嗓音道:“就想抱一会你。”
阿沅闻言,微微呼了一口气。但因霍爷的主动,心口扑通乱跳。
娇娇软软的小娘子,不仅扌包起来舒服,人也是冰冰凉凉的。
他是感觉到冰凉了,可阿沅却是被他热得有些受不了了。
虽然心口扑通乱跳,也希望霍爷能一直都这么拥着资格,但还是败给了这热度。
用手指戳了戳圈在自己腰上的铁臂:“霍爷,可以松开了吗?”
霍擎闻言,愣了一下,随即眉头紧蹙。
有一瞬间觉得阿沅对自己的感情似乎在这一晚淡了。更有一瞬间觉得是不是今晚自己做得让阿沅不满意。
在霍擎自我怀疑的那两息之间,阿沅忙解释:“我就是有些热得受不了了。”
霍擎这才反应过来是自己过高的体温把阿沅热到了。
松开了阿沅,但随之紧握住了阿沅软嫩的小手。
霍爷以前那么冷的一个人,阿沅多少都有些习惯了,但今晚霍爷真的是热.情得阿沅都有些扛不住了。
因太累了,阿沅没一会就睡了过去。
刚刚还嫌弃人热的霍爷,熟睡了之后又往热源滚了过去,热了之后又滚出来,凉快了之后又滚了进去。
无数次循环。
霍擎:……
先前在客栈的时候也有过两次,虽也有几分习惯了,但还是尚有七分不习惯。
白日看着安静乖巧的小娘子,睡着了之后可一点都不乖巧不安静。
屋中喜烛依旧亮着。霍擎瞪着屋顶上的横梁许久,待阿沅滚回来的时候,才无奈的低头看向怀中的人。
拿起扇子,请摇晃着,好让她凉快些。
心道再过多几日,他定然能习惯的。
*
一早,何誉夫妻俩就赶着牛车上了山。
黄鹂山今日虽然解封了,但上山的人还是很少。毕竟没有谁敢冒着生命的危险上山上香。
两人用了大概半个时辰才到山上。何誉大抵清楚这山上的姑子对男人比较戒备,所以让面相看着温和的李氏去打听,他在远处等着。
起初李氏询问的是一个貌美,名字叫何沅的小娘子,但小师傅说没这个人。随即想起阿沅父亲,便换了个方向问。
道是一个姓苏的小娘子,约莫十五六岁,样貌漂亮,大概是最近才到姑子庙的。
这么一问倒真被李氏给问出来了。
小师傅询问她是谁。李氏实话实说自己是阿沅的亲娘,还道阿沅与家中闹了矛盾才跑出来的。
见李氏与苏居士有几分相似,小师傅也姓了她的话,随即把所知道的情况说了出来。
何誉在不远处看着李氏与人交谈,见她脸上逐渐露出了震惊之色,他的眉头也跟着紧皱了起来。
心底似乎生出了些不祥的预感。
好一会后,李氏满脸被伤透了心的神色,朝何誉走了过来。
李氏红着眼眶停在了何誉的身前,垂下了脸,哽咽道:“那小师傅说、说阿沅在封山那日就随着未婚夫下山了。”
听到未婚夫这几个字,何誉的脸色瞬间一沉,眼神顿时阴森可怖。
李氏似乎被自己亲生女儿给伤透了心,眼眶中蓄满了泪水,抹着泪道:“我没想过阿沅她、她竟真这般的不自爱,我以前还当是村子里的人随意编排的……”
李氏诉说得何誉心烦意燥。但他还是遮掩下了所有不对劲的情绪,耐着性子安稳:“阿沅从未出过远门,很容易会被骗。这世道很多心思不正的人,都会哄骗不谙世事的小娘子,玩弄后随意抛弃,把小娘子买入不干净的地方。现下当下之急是得赶紧寻到阿沅,莫要让人把她推入了火坑。”
李氏听到这里,咬唇骂了声:“她都做出了这等丑事,她往后如何,我这个做娘的才不管她!”但骂归骂,究竟是自己亲生的孩子,所以还是忍不住哭着看向自己的丈夫。
“那现在要怎么办?”
何誉继而耐着性子询问:“那小师傅可有说阿沅的那个未婚夫是什么人。”
李氏道:“没细说,但好似是清水镇的人。”
霍擎发现北疆奴的事情,这姑子庙也就只有老师太知道。且山都封了七八日了,姑子庙里面的姑子也没有听到其他消息,自然是不清楚霍擎的身份。
所以李氏没打听到也是正常的。
何誉思索了一下,随即分析道:“既然是清水镇的人,那么就容易打听了。毕竟阿沅的样貌如此出众,很容易就能打听道的。”
知晓阿沅在清水镇了,还多了一个未婚夫,何誉便更加按捺不住了。
下山途中,何誉忽然记起昨日在客栈的时候,听到别人议论什么打铁匠在七八日之前,在黄鹂山上发现了北疆奴,因此立下了功劳之类的话。
打铁匠……
何誉脑中浮现了一个多月前来清水镇时见过的那个打铁匠。
最让他印象深刻的是那双冷漠的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