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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自小便和母亲相依为命,父亲在我十岁的时候病逝,把家里的重担一一交托给了母亲。母亲一向身体虚弱,除了每天早上要工作之外,晚上回家还要一边做家务,一边教我做功课,那时候我觉得母亲很伟大。
转眼间过了五年,母亲因为过于劳累,不支病倒了。她这一病,把多年的内疾,全都挤了出来,经过长期的医疗,终于把命给捡了回来,但她已失去工作能力。随着付了一笔庞大的医药费用之后,家里的经济也出了问题,所有的亲戚见了都退避三舍。
屋漏偏逢连夜雨,这句话一点也没说错,爷爷的去世,大伯把我们的住所变卖。眼看即将无处栖身的时候,幸好我母亲多年好友祥嫂,收留了我们。
祥嫂是一名寡妇,被丈夫抛弃,无子无女的情况下,抛出个身子,当了按摩女。以前这是一份不受人尊敬的行业,她把得来的血汗钱,用在照顾我和母亲两人身上,我和母亲还一直都不知道。
我也在那年辍学了,结束我的童年生涯,开始迈向人生的第一步,十五岁的我,想找一份工作,可不容易。那时我思想未成熟,在金钱物质的引诱下,最后踏进了黑社会。我的工作是欺骗无知少女,让她成为我们的摇钱树,就这样过了三年,我得到的回报是金钱,付出的只是精子。
十八岁的我长得俊俏,不需要再去学校骗无知少女,被社团安排到一间按摩院做男妓,主要的客户是女性和阔太之类。当我第一天踏入按摩院的时刻,内心充满希望,我知道这是我人生中第一个机会,而且能够让我满足一切,包括物质上的享受,所有的金钱、名车、大屋,都在等着我,因此也下了决心,一定要全力以赴。
当我第一天上课,见导师已在房中等候,急忙上前请安。当导师回过头的一刹那,我几乎要掉头跑掉,原来教我按摩的导师,竟然是我们的恩人——祥嫂!她见了我之后,也吓了一跳。最后还是她打破闷局说:“小忠,你不会是进错房间了吧?”
我说:“我……是……来……上……课……”
我害怕的听她说:“我是来教课的,只有一个学生,那该没错了。”
我说:“我应该称呼您什么呢?是老师呢?还是祥嫂?”
她说:“我不想教你也不愿教你,但工作上又不能不教,所以你还是叫我祥嫂吧。日后别向人提起我是你老师,免得你母亲骂我。”
我说:“是的,一切听从您的吩咐……”
她说:“你母亲知道你做这份工作吗?”
我说:“她可不知道,希望您别告诉她。”
她说:“我当然不会讲,难道想把她气死吗?你怎么会做这份职业的?”
我说:“祥嫂,我三年前进入社团后,今天才开始有机会迈前一步,我想你和母亲有好的日子过,所以才……不过我一有了钱之后,必定重新做人,希望您能谅解我。”
祥嫂:“你知道这课程要上几天吗?会有信心学好吗?”
我说:“为了可以早日上岸,我一定会努力学习。”
祥嫂:“我除了会教你一些按摩技术之外,还会教你如何把握女性的敏感之处。其它的我猜想你也会了吧?”
我说:“其它什么呢?”
祥嫂:“其它的是如何令女性感到需要肏屄和满足……”脸上羞红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