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们都哭了
周围也开始有悉悉索索的议论,米楚知道怎么办?米楚会打死我们的。君君,这是你弄的事,米楚找你别供我们。
那个叫君君的,大概是带头女孩,她镇定的说,走。
我不知道那天是谁送我去的医院,我只知道,模糊中,有人一直拉着我问家属的电话。
我没有任何犹豫写了陆齐铭的电话。
就像现在一样,我已经醉的意识有点不太清楚,在这个寂寥的房子里,孤独油然而生之时。我依旧是没有任何犹豫的,第一个想到的是陆齐铭。
陆齐铭的名字在我手机里排第一位,因为他叫“爱人”。
米楚曾嘲笑我说,这称呼还真够古老的,我爸妈那一辈儿才这么叫,现在的90后都喜欢叫“哈尼”,“老公”,“亲爱的”,“宝贝”,“猪猪”。
但是我坚持存这个,一是因为开头的拼音是“a”,永远都在第一位。
二是,我喜欢“爱人”这两个字,这两个字是我觉得在爱情里最可靠的称呼。爱人,相爱的人,爱惜的人,爱情里的人。
喂?当一个甜美的女声从另一端响起。我从微醺中清醒过来,周围有冷冷的风将我包围。我全身软绵绵地瘫软在沙发上。
我闭上眼睛,颤抖地问道,请问陆齐铭在吗?
那头张娜拉还因为昨天米楚的事怀恨在心,娇笑道,他睡了,你有什么事跟我说吧。
麻烦让他接电话好吗?或许因为当初我的正室地位太根深蒂固,或许张娜拉根本就不忌讳我能折腾出什么事来。
过了好久,一阵窸窸窣窣后,陆齐铭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洛施?
曾经我以为,失去陆齐铭,是一件很难过的事,却并不足以难过到让我撕心裂肺。
因为,在我心底,一直都抱着这样的信念,我觉得只要我开口,他就会像以往一样宠溺地对我说,你就喜欢瞎折腾,不要难过了,其实我心里还是喜欢你的。
然后,他就好好地回到我身边,像以前一样宠我,疼我,忍让我。
可是如今,那头的陆齐铭只是用低低的声音对我说,洛施,以后不要给我打电话了。
以后,不要,给我,打电话了。
以后,不要给我,打电话了。
手机滑落在地,全世界轰然倒塌。
四年前的一幕如同旧电影般浮现在眼前。
女孩挂着大大的黑眼圈,男孩说,晚上要早点睡觉。
女孩说,我也不想失眠呀,失眠的感觉好寂寞的。
男孩说,你失眠时就打电话给我,我二十四小时不关机。
从此以后,男孩说到做到。每次女孩吐着舌头说,又打给你。
男孩就会轻笑,包容地说,傻瓜,这么晚又没睡。
那个男孩是陆齐铭,女孩,是我。
[5]分手就是分手,没有孰是孰非。
我被电话吵醒时已经是中午,米楚和千寻叫我去逛街。
因为凌晨的呕吐,所以我爬起来时已经饥肠辘辘,先让米楚和千寻请我吃了饭,才陪着她们在商场晃荡。在试鞋区,我们竟然碰到了葫芦和他女朋友。
葫芦大老远地就扑上来说,各位老婆好!这就是“猿粪”啊!
米楚看到他身后的女友,立刻冲他抛着媚眼尖叫,哎呀,老公,这是谁啊?
葫芦的女朋友笑眯眯地站在旁边,估计看出来米楚是在开玩笑,所以一点也不生气。千寻说,我刚琢磨着今天人少了点,就碰到你了。
葫芦问,苏冽呢?
谁知道,她一天到晚神出鬼没的。米楚答道。
这么说着,几个人就结伴逛了起来。葫芦一直说,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到。现在看来,葫芦这把锄头还真的是好之又好。
虽然平时他在我们面前挺风流倜傥的,但是对待女生,真的好得没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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