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关文章
-
无相关信息
第一卷 乡村春光 41、好好舔,疼你
“你别急,县委书记可是亲口说的,要稻子嫁给孟繁有。”
“那是说稻子,不是楚稻子。”
“可是谁知道是不是楚稻子?”
五老婆很能矫情,拉着孙卫红的手,递给她一个鸡蛋说:“刚煮熟的,趁热吃。”
孙卫红剥了皮,咬了一口说:“这可是个难事,要稻子同意才行。”
孙卫红虽然和孟繁有上了炕,可是她心里的英雄还是有点分量的,和顾长生不一样,顾长生长的有些俊,自己就是图个乐,和孟繁有却不同,她那是骑在英雄的身上,就是雀子也是英雄的雀子,顾长生没法比,就是孟庆年这个书记也没法比,每次日够了回来都舍不得洗,要孟繁有娶稻子,心里还真有些舍不得。
舍不得终归舍不得,自己也面不好说什么,就说:“还是你自己说去吧,我可是不干着缺德的事情。”
五老婆一扭脸就走了,心里暗骂着破鞋,你和孟庆年的事情以为老娘不知道?在房后大呼小叫的,把下面都日肿了还对着那个老叫驴说,嗲得快死人了。可五老婆真的有些喜欢孟庆年,藏在心里也只好听着他们胡乱的日。
孙卫红看着五老婆小跑着跨过墙头往老孟家去了,心里有些酸,但这种酸很快就被要回城里的喜悦掩盖了。她喜滋滋写了回城的申请,等着明天见到孟庆年的时候给他,凭着自己和孟庆年的鱼水之欢,应该没有任何问题。她美滋滋的就睡着了,可是很快就听见了窗户的三长一短的敲打窗棂的声音,她仔细听听东屋没有动静,就爬起来,刚到房后就被孟庆年一把搂住,在脸上啃了起来。
“你真是一头老叫驴。”
孙卫红“嘻嘻”地笑着,摸了一把老叫驴的家伙,蹲下来就吃。她要老叫驴今晚要高兴才行。
杏花村有一群驴,母驴有十几头,叫驴只留下了三头,其余的都劁了,孙卫红就称呼那些劁了的叫驴是太监,这个词在杏花村不陌生,评书里说的多了,但还是很新奇。母驴留着就是为了生小驴的,叫驴自然就是配种。孙卫红看见过叫驴配种,那一尺多长的家伙肆无忌惮地在众人面前插进母驴的腚里,发出的那声低吼让她兴奋。
孟庆年的雀子很大,比孟繁有大了不知道多少,孙卫红也在那个时候开始叫他老叫驴,还让孟庆年学着叫驴配种的样子玩,玩得老叫驴真的就学着驴叫,这让孙卫红美,看着身子底下的大队书记学着驴叫,自己也学了一下,可是不像。
孟庆年就说:“你要粘粘驴圣才行。”
“驴圣?”
孙卫红不知道驴圣是何方神物,孟庆年就笑着说:“驴圣就在你腚里呢。”
孙卫红就笑了,说:“没想到那个黑不溜秋的家伙还有这么好听的名字,你的雀子和驴圣比起来可是差远了。”
再差远了也让孙卫红有了目标,粘够了驴圣的神气,就开始使唤起驴圣了,使得老叫驴不顾在五老婆房后呻吟起来,孙卫红一把就捂住他的嘴,后来觉得老叫驴的舌头有些粘,就把舌头伸进去舔,说:“这是什么滋味?”
“什么滋味?还不时你这匹骒马的滋味?”
“我?”
孙卫红想起刚才老叫驴吃自己吃得腰都酸了,还窜出水来,就笑了。
孟庆年还来了劲儿,说一定要看看孙卫红的喇叭花,不等孙卫红翻身,直接就蹲子,掰开腿就看,把两片子肉都扒拉开,看着褶子拉轰的,就拿起驴圣往上擀了一下,褶子摊开又叠了回去,孙卫红笑了,说:“你用嘴捋捋看。”
这个大队书记真的伸出舌头就在褶子上舔,舔开了又折起来,折起来又舔开,笑得孙卫红前仰后合,痒的她心里也乱,干脆撇开腿,把孟庆年的脑袋贴近了,说:“老叫驴,干脆你钻进去,就算我生出你来的。”
“妈的。那我不成了你的儿子?”
孟庆年对孙卫红也说了脏话,孙卫红说:“你就是我的儿子。”
其实这句话是孙卫红从五老婆那里学来的,五老婆和孟庆年搞的时候她偷听过,五老婆就是这样说的,开始说起来还真的说不出口,可一说出来,就挺不住了。
“乖儿子,快好好舔,妈疼你。”
孟庆年生气了,搬起腿就日,“看看你的褶子平不平?”
“不平,就不平,你的驴圣太小了。”
孙卫红为了让孟庆年高兴,手还摸着他的蛋蛋。
孟庆年左看看又看看,忽然看见了一个二棒子,拿起来就往里日,孙卫红吓得立刻哭了:“老叫驴,你日得好,别插坏了。”
孟庆年也就是吓唬一下,心疼地说:“我怎么舍得,乖女儿,让我疼疼你。”
孙卫红“扑哧”笑了,从妈立刻变成了n女儿,辈分一下就搞乱了。
孙卫红笑得很开心,第二天在大队部就把神情和鉴定都搞好了,老叫驴有些不情愿,这匹小骒马真的不好找,就是乌驼岭的三寡妇也不行,但是没有办法,自己在这匹小骒马身上撒过欢,只好勉强地签字,还说着一些回城要努力工作,要为毛主席好好织布的话。
当天晚上,也不顾老叫驴昨天刚日完,孙卫红主动就找到了孟庆年,在老孟家的房后的杏树下就日了起来。可是这次老叫驴却再也不灵光,孙卫红把小嘴就吃酸了,老叫驴的驴圣就是不起来,没办法只好硬往里捅。
“你怎么了?”
孙卫红的嗲声让老叫驴很兴奋,就在nai子上吃来吃去,头也嘬红,也成了皮球,可是看着软软的驴圣,就是没有动静。
孙卫红突然想起了一个法子,大声说:“你知道稻子吗?”
“稻子?”
孟庆年一响起稻子就烦,雀子更软了。
“你不是想让她做你的儿媳妇吗?”
孙卫红手里捏着老叫驴的驴圣,嬉笑着,说:“她的身子可是真白,小nai头已经有馒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