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关文章
-
无相关信息
胡媚是在用一种欣赏的眼光来看我:我一直小看了你,我帮你推广,尽你的能力,能多救一个人,就积累了一份功德!
想到我能为一个普通的家庭,解决燃眉之急,我一刻也不能等了,我现在必须赶到近月县的白石村。因为我突然想起来,我在村里那几天,我知道那个村里好像是有这么一个病例,而且是白玫瑰的一个本家叔叔。
胡媚跟我一同前往,一是为了看看我是否真的有这门神技,二是看看白石村黄豆收获的管理,以便做出决策。
我还是有个人英雄主义的,我并不是个纯粹高尚到没有私心的人,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我也带上了白玫瑰。
胡媚精明之至,当白玫瑰上车后她便立刻知道了我和白玫瑰的关系,但她不便于去挑明,再说,这种事情也太正常了。
出事的是白玫瑰的叔辈叔叔白著,半年前的一场意外让这个家庭早已天塌了。当我走进这家的院里,一股刺鼻的味道差点让我退缩,那是白著的媳妇正在给他晒被子。
走进房间,这个高位截瘫的男人早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白著的媳妇认识我,知道我是这个村里的投资方,只当是我是来作秀捐款的。毕竟我在这个村里投资,这个村里的困难户,我当然要意思意思。
我既然来了,捐款肯定是免不了的,但他们不知道我来做的事情远比捐款重要的多。我和胡媚分别掏出了一些钱,白著的老婆连声感谢。我坐在床边,开始给白著诊脉。白著的老婆还问:莫总您还会看病吗?没用啊,没用啊……接着又开始哭了。
确实是没用啊,要是有用谁愿意让这个大男人躺在家里这么靠着?但我这边可能真的会有用,虽然对我来说非常棘手。
确实不好治疗,不是不能治疗,而是配置这些中草药,非常麻烦。我试完了他的脉象,没说什么,只是跟他家里说了几句客套话,便匆匆告辞了。
第19章 与校花有约
我一直埋怨胡媚低估了我的实力,我却没有发现我也一直低估了胡媚的实力。
胡媚问我:治疗很麻烦吗?我说:可能配备这些中草药需要时间,可能我要自己去采。像那些野生的,不好采啊。胡媚笑道:你直接没把我放在眼里,你怎么不向我求助呢?
通过胡媚我才知道,现在咱们国内有一大批职业采药人,他们穿梭在各种深山老林,寻找各种名贵珍稀中草药。有采药的,自然就有贩卖药的,有贩卖这些珍稀药的,自然就有一个相当高端的消费群体来买药。胡媚竟然就是这一道链条上的一个著名的经纪人。
那我还怕什么,更不需要穿越了,我把药方开出来,并说明每一味药的要求,比如,千层顶要什么样的,莪术要什么成色的等等,胡媚告诉我:后天之前,一切到货。利用这两天时间,我俩在近月县转上一圈。
近月,听名字便是一个极富诗意的地方,近水楼台先得月。这里虽然不靠海,但有一个中国北方非常著名的湖泊,月圆之夜,湖面映衬着月光,近月,可能就是从这里来的吧。
近月有山有水,物产丰富,白石村的豆腐只是一个极有代表性的产品。胡媚对这里非常感兴趣,说要把近月变成我们在墨都事业的后花园。下午时,胡媚突然问我:你想不想见你那个黄杏姑娘?我知道你的心思。
我说我这几天还是陪着胡姐吧,在这青山绿水之间,咱俩阴阳调和,不是很好吗?
胡媚笑道:陪谁倒是都无所谓,关键是你能配出神药,拯救这些病人啊。这是那个黄杏的手机号码,你打电话给她吧。
唉,真遗憾啊,我这几天竟然没看那张神奇的表盘,不能查一查自己今天到底适合不适合找她。但择日不如撞日,而且我通过顺风鼻子,已经嗅到了她就在我附近,也就是说,不在家就在银行里。
但我给她打电话该跟她说什么呢?你好,我就是那天在某宾馆跟你睡了一晚上的那个男人——我这不是找抽吗?
谈业务?说实话我实在是对银行的业务不熟悉,我哪里知道她需要什么样的业务?再说,她也不负责业务啊。
所谓的不敢,那是自己没有充分的动机,这个美得让我惦记的姑娘,我必须拿下!打个电话又不会怀孕,怕啥?电话打通,那边说:你好。我说你好,是黄杏吧?我现在在近月,方便的话一起吃顿饭吧。
黄杏一怔:是你?我也一怔,她竟然能听出来,我也只好说:你还能听出我的声音啊,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