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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上赶到学校后打电话约她出来,她根本就没反对。坐上我的车,我俩去了墨都市里的一个著名的公园。我俩是在乡村相遇的,这次去公园,还是品尝那里的林野风光。
秋高气爽,天只是不怎么热了,但远未到无边落木萧萧下的时候,公园里还盛开着各色花朵。我随身带着相机,我俩你一张,我一张,偶尔麻烦其他人帮我俩合个影。我大学时跟那个女朋友清子游公园时也是这样,而今天远比当时的心情愉悦。
白玫瑰本来身材就好,今天上身穿着运动装,下身依然是她招牌式的牛仔裤,游公园当然是旅游鞋,这身装束更显得她身材修长而健美。
公园是山的一个斜坡,里面也有溪涧。我俩在一条溪涧旁边坐下,水不深涧深。两人隔着重重山林溪涧望着其实没有几公里却觉得已经离我们很远的都市,聊着最惬意的村居生活,聊着童年时发生的一幕一幕有趣的事情。我用第三只眼看她的印堂,已经是金黄色,而且金光闪闪,她对我的印象非常好!
不是星期天,也不是旅游旺季,公园里没有多少人,我俩往山里走,更是人迹罕至。刚进大门时还能随时找到人给我俩合影,现在我俩坐在这边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人从旁边经过,是个适合谈恋爱的地方。
我俩说起农村做豆腐的各种工艺,她好像比我还懂。我跟她说起过我很小的时候在村里关于做豆腐的一些坏事。那时候村里很多家里还有草屋,而做饭是在东边或者西边再搭一个棚子,比草屋还矮,而烧火的烟囱则比那个棚子都矮。很适合我们这些身高还远远没长成的孩子做坏事。
我村有个半老太太,平时就不怎么喜欢孩子,对我们这群孩子骂起来特别狠毒,虽然当时我们不怎么懂事,也觉得这话很难听。有捡钱的,没有捡骂的,所以我们的家长就算是听见了也不会跟她计较。但我们都不喜欢她,这是共识。
这个泼妇是个卖豆腐的,我们经常在她卖豆腐时进行破坏,比如给她弄脏豆腐等等,但弄脏了根本不影响她卖,她用手擦干净了一样卖,说不定还能被我家用黄豆给换去。治标更要治本,我们觉得对付她,要从源头抓起。
这个泼妇可能是骂人太难听,把自己咒得日子过得也不怎么样,虽然她一天能卖两筐豆腐,但她家还是搭着棚子做豆腐。就是那种非常矮的烟囱的那种。
这个上午,泼妇正在熬豆浆,准备午饭前出去卖豆腐的。烧火的她那个快二十了还流鼻涕的儿子,熬豆浆烧火是个技术活,尤其是快要开锅时,更要细火观察情况。我们几个人瞅准了这个机会,把一把稻草给塞进了她家的烟囱,一把稻草根本挡不住烟,再塞进第二把。塞进第二把有两种作用,一是能让烟囱里更加不透气,二是把第一把稻草给挤到了更深的位置,到时候更难往外掏。接着塞进了第三把,一直塞了四把。
这个时候,我们本来应该跑的,但我们为了看好戏听好声音,根本就没跑,从院子外面就看到她家做饭的棚子里全是烟,估计火苗肯定跑到了外面。我们觉得好玩了,便大笑着离去,留下泼妇的大骂和他儿子一边吸着鼻涕一边喊着要打谁的没有一点可怕的威胁,估计那锅豆浆肯定难熬了。
我讲这些童年往事时,白玫瑰很认真地听着,时不时笑着,非常入迷,仿佛我讲的每一个故事,都比一千零一夜里都精彩,仿佛她可以听我的故事连听上一千零一夜,甚至一千零一年。
一千年太久,只争朝夕。我把话题转移到了白石村的豆腐,说到好的豆腐把人的皮肤也滋润得这么好,我拉过了她的手:这便是比白石村的豆腐更白嫩的。
她的手被我拿着,她也没有抽回去,而是那么随我紧握着轻捏着。这个提示还不明显吗?拉着她的胳膊,把她揽到我的怀里,什么征兆都不需要,也不需要问询是否答应,我接着就吻了下去。
这个表盘真的是太神奇了,子时预报今日白玫瑰最有戏,这还不到中午,就吻了她。接下来该干什么,我很明白,白玫瑰肯定也明白。
第9章 徐徐而进之
白玫瑰的嘴唇很凉,但没有发抖,也没有把舌头伸进我的口腔。
仅仅是几秒钟的一个吻,白玫瑰撤回,然后问我:师哥,这样不好吧?
我说:有啥不好?我是认真的。
白玫瑰说:这样嫂子会吃醋的。
我反问:你没有男朋友?接着,我又把她抱紧,接着吻了下去,这次我可不打算饶过她了,直接动用“文德神技”让她鼻子里哼出的声音与溪水共鸣,与秋风同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