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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鳞》真的是一部很奇特的小说。通常一部长篇小说的作者对于自己含辛茹苦精心塑造的第一号主角总是百般呵护，钟爱有加，就没见过像 Monkey 这样逮住一切机会，从各种不同角度，使用各种不同方式来贬损侯龙涛的。让我们先看事实，然后再来讨论。
P1
可爱的女孩，社会经验还是太少，没什么防人之心，怎能想到眼前这个西服革履像大哥哥一样的男人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北京小痞子呢？
……从小就视色如命
P2
在他面前就有一名身着灰色套装的 OL 背对着他，亮亮的电梯门上模糊的映出她高雅的面容。看着那女人对着自己的、包裹在窄裙里凸出的圆圆翘臀，真是个极品屁股啊，好想在上面尽情的揉弄一番。转眼到了十六楼，在门打开的一瞬间，用左手轻轻敲敲女人的右肩，就在女人向右回头的同时，右手狠狠的在她的臀瓣上捏了一把，几乎是同一时间，侯龙涛已从女人的左边一步跨了出去。“哈哈，爽！”手上还留着女人屁股的柔软感觉。
P8
虽然他是个小痞子，却对父母很孝顺。
P11
侯龙涛这个“衣冠禽兽”，见了漂亮女人就要弄到手。
P18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善男，又已经很长时间没尝过肉味了，既然有女人投怀送抱，不搞白不搞。
P28
他干得出这种下三滥的事吗？当然干得出，他本来就是个下三滥的小地痞，只不过现在有人代劳了。
P35
……侯龙涛和两个同学……三个小流氓……
P42
侯龙涛捡起眼镜儿，“去你妈的，我侯龙涛本来就不是要面子的人。”开始飞快的跑起来。
P43
无论侯龙涛再怎么温柔，他的身体中仍然流淌着好色的血液，无论他再怎么体贴，他仍然是个流氓，他既不是君子，就没有坐怀不乱的本事。
P45
可爱的女孩儿善良得很，只想到母女两人争一个男人不成体统，却没察觉男人“母女通吃”的阴险企图。
“你说如果我这样对你的母亲，她会不会也很舒服呢？”侯龙涛掀起了女孩儿的衣服，含住她的小奶头，“啾啾”有声的吸吮着。其实男人这么问是很无理、很冒险的，万一女孩儿察觉到他淫荡、下流、卑鄙的内心世界，那可就有母女兼失的危险了，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P51
侯龙涛虽然是地痞无赖出身，可毕竟是生活在“文明”社会中的，不可能完全不在乎世人的眼光……
P53
何莉萍打了个冷战，这是第一次有人在自己的耳边说出如此下流的话……
P54
侯龙涛向前迈了一步，在小姐被红旗袍裹得浑圆的翘臀上拍了一掌，头也不回的朝自己订的单间儿走去。那个小姐真是骂也不是，不骂也不是，弄了个大红脸。
P70
“想我一个一文不名的小流…呵呵，我跟你说这些也没意思……”
P80
“你做事太容易冲动，小混混的习气又总也改不掉，动不动就要武力解决、要见血，还说是什么大街上的游戏规则。”
P82
“……二哥，接着说，我想看看你这个蔫儿土匪到底能分析到哪一步。”
P96
侯龙涛想把自己的怒气建立起来，“你想让我怎么帮你出气，我一定做到，杀了她？废了她？逼她去做妓女？你说吧。”
“什么呀？别说得象土匪一样。”
P141
……连侯龙涛这么不要脸的流氓都被瞧得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P168
一出了北京市区，一群小混蛋就开始撒欢儿了，一路上他们就没老实过，不光超速，还闯了好几个不繁忙路口儿的红灯儿，悠悠天地之间，就好像主宰着一切，就好像他们是万物之主，就好像他们不受任何规则、法令的限制，刚刚二十出头儿的小伙子根本就不能算是男人呢，在意识形态上，他们和十七、八岁的小痞子没什么区别，永远认为自己天下无敌、刀枪不入。（接下来便是众流氓群殴“帕萨特”，大闹“福禄寿”。）
P199
“他不排斥并不代表他会参与，”一休强忍着没笑出来，大概是在脑子里想到什么好玩的了，“我不排斥你们这些人，还跟你们走得很近，但我没像你们那样做流氓啊。”
P200
“咱们这不叫转性，”武大拍了拍老六的肩膀，“咱们这叫表面上的进化，咱们骨子里还是那些街边儿上的小流氓儿。”
“二哥这话算是说到点儿上了，”侯龙涛撇着嘴点了点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侯龙涛拍了拍桌子，止住了那一群“衣冠禽兽”。
P226
“你是个身份高贵的美丽熟女，被我这个小流氓儿、小地痞、小无赖俘获了，我要用你美妙的身体满足我一切的变态欲望，我要尽情的凌辱你，用我胯下的大jiB插穿你，好姐姐，我要操得你精神恍惚，我要干得你魂飞天外，我要搞得你欲仙欲死。”
暂时先罗列这些，其它散在的情节和语言还有许许多多。多列一条或是少列一条，并不能从本质上改变什么，我们关注的是作者为什么要对自己作品里的第一号主角如此反反复复不厌其烦地进行贬损呢？
或许有人会说，因为侯龙涛的社会身份就是个“流氓、地痞、无赖”，因此贬他几下子也实属正常不过。
对此，我的认识是从以下三个方面去进行研究的。
首先，在整个《金鳞》故事中，侯龙涛给读者的整体印象究竟是什么？
他有着根深蒂固的“流氓”习性是显而易见的，他遇“险”从不报警，总是按“大街上的游戏规则”来解决问题，就算是很典型的“英雄”“救”美，“虽说他手机就在车里，冲回去打 110 也不是难事，可如果警察来了，也就没他什么事了(P3)”。
但是这位“流氓”究竟做过哪些严重危害公共安全的“罪行”呢？具体地说他还做过哪些真正意义上的“坏事”呢？诛杀“德外四虎”，殴伤流氓张越，打跑胡二狗，赶走施小龙，暴打毛正毅直至“落井下石”，群殴美国佬激起“外交事件”，引导一心卖国求荣的方杰走上不归之路，计诱涉嫌杀兄贩毒的沈义终于销声匿迹，剿灭三口龙恍，倾覆三口龙惺，扫荡三河恶痞，惩治台湾明星，镇压广东黑帮，教训“足坛精英”，斗智斗勇斗奸徒，保企保妻保国资……这一切，用侯龙涛自己的话说，那就是“顺吾者生，逆吾者亡，再说我害死的都是该死的人吧？(P184)”
历位看官请多多注意，这句话很重要，至少对于理解侯龙涛这个具体的、作为个案的“流氓”很重要。前半句“顺吾者生，逆吾者亡”，暴露了他作为“流氓”的基本特征和行为原则；后半句“我害死的都是该死的人”，又表明了他既为“流氓”却又得以存在于当今社会的（借助足球裁判用语的）“有利”原则。再为之提升一个层次来说，“盗亦有道”就是他们的思想原则。
我一直说“《金鳞》缘何惹人爱？伏笔悬念费疑猜。”然而“伏笔”与“悬念”的绝大多数毕竟仍然是明面儿上的、显而易见的，真正吸引读者巨大兴趣的，应当说还是隐藏在故事情节中的各种“矛盾”，而且这种“矛盾”越大、隐藏得越深，就越能长时期地吸引住读者的浓厚兴趣，来关注情节的进展和人物的前途。有矛盾就会有冲突、就会有戏，有大矛盾就一定会有大戏，这是小说的一般规律。《金鳞》故事中的侯龙涛的“流氓”概念与“当代社会”之间的“矛盾”的、既可HX又有冲突、既可利用又须限制的复杂性和戏剧性，就具备这样一个显著特点。
实话实说，如何理解《金鳞》故事中的侯龙涛的“流氓”概念和“流氓”特性这个问题曾经困惑了我很长一段时间。“有心栽花花不发，无意插柳柳成行。”一个很时髦的词汇，非常适时地跃入了我的视野——另类，一下子就“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了。刘心武先生称妙玉为“金陵十二钗”正册里的另类女子；CCTV 的评论节目中称热播电视剧《亮剑》里的主人公李云龙为另类英雄；那么我们完全有理由称《金鳞》故事中的侯龙涛为新时期HX社会里的一位另类“流氓”。之所以仍旧称其为“流氓”，是因为他的处事方式依然是游离于社会法制体系之外的传统的流氓方式；而之所以称其为“流氓”中的“另类”，则是他在基本的政治立场上又同党和政++_府保持一致，为国家多做贡献，为大众多作捐献。“要想安安稳稳的挣钱，就不要给政++_府添麻烦(P54)”，“……有一点您放心，我不和党作对，不和国家作对，这是我的信条(P36)”。他把街面儿上原有的小流氓小痞子们管束起来:“自从我们跟了您之后，除了收保护费，偶尔打打架，别的犯法的事儿我们都不干了，没工作的兄弟们都散在各处帮您看场子，挣您那份工资就足够养活老婆孩子了，没人会参与……就连拒不交保护费的，您都强调只对物不对人。自从跟了您，我们真的就没犯过事儿了……(P110)”，“什么怎么混？谁说我是出来混的，我可是正经的生意人，你们不要诬陷我，我真的不是黑社会。(P53)”行为上不给社会和公众添乱，并且协助政++_府改善社会治安:“您管那事儿干嘛啊？”“咱们是北京市民，当然要协助警方破案了。”“太子哥，警察收了您的钱，该是他们为您干活儿才对啊，再说咱们可是出来混的，怎么也不能帮警察啊。”“什么出来混的？我是正经商人，‘东星’是合法的商业集团，你们都是‘东星’的员工，都他妈是模范市民，懂不懂？”(P110)，直至破获王金波、惠俊麟等杀人大案。这些都同我们从其它途径获得的关于“流氓”的知识大相径庭。
与众不同就是“另类”。
所以我说侯龙涛确实是一位“流氓”，是新时期HX社会里的一位另类“流氓”。
其次，在整个《金鳞》故事中，侯龙涛究竟是正面人物还是反面人物？在我的记忆中，全体读者至今并无争议。在论坛里的讨论中，有的视为“女人的偶像”，有的认作“男人的梦想”，称“红顶商人”者有之，谓“钦差大臣”者有之，“英雄”、“情圣”、“正义”、“爱国者”等不一而足，甚至还有期待着在《金鳞》故事的最终能够见到他“担大任”甚至于“进中央”的，至少是像古老师设计的那样当代表，进官场。
这会轮也该轮到我 Interna 提问题了：难道这些真的会是 Monkey 的创作本意吗!?
有些读者对《金鳞》“逍遥自在（大结局）”表示了各种各样的不满，细究原因，难道不正是因为这种种测想没有得到满足所造成的吗？
Monkey 的逻辑性是非常严谨的（顺便插一句，他甚至细致到了给侯龙涛配备一位“区里给‘东星’派来的党委书记谭辉(P83)”）。他一方面尽情地大写特写侯龙涛同党和政++_府保持在精神上相当契合的“英雄事迹”，另一方面又不遗余力地反复提醒读者：侯龙涛在本质上仍然是一个“流氓”。Monkey 对侯龙涛的创作思路和人物塑造是相当成功的，至于读者自己读懂没读懂，那真正是应了那句至理名言：“师傅领进门，修行在各人”了，似乎也可以这样说，作者领进门，聪愚在各人。耶！
作为一部小说，并不是不可以以一个“反面人物”作为第一号主角人物的，当然也可以刻划其是如何的凶狠毒辣刁蛮奸滑，但是在《金鳞》故事中，侯龙涛是一个这样的“反面人物”吗？很显然，在《金鳞》男人中，他是一位相当正面的人物形象，即使同张国勋、曾局长相比，他也未必逊色。《金鳞》不把其中人物塑造成“恶则无往不恶，美则无一不美”（引自“脂批”），不给人物贴上诸如“好人”、“坏人”、“流氓”、“警察”、“中国人”、“日本人”此类的概念化、脸谱化的标签，而是写出了一大批“真实”可信的、栩栩如生的“人”来，她将“判决”的法槌交到了读者自己手中，这正是《金鳞》得以立足于当代的、比之于Ｈ文“肉戏”的、比之于“钩心斗角”情节的、更大的、也是最大的亮点。对此我们不应忽视。这也正是 Monkey 为何如此反反复复不厌其烦地贬损侯龙涛的直接原因。
所以我说侯龙涛在《金鳞》故事中是一位挺得直、响当当的，同时又是一位非标签化和非概念化的、非常人性化的正面人物。
Monkey 之所以反反复复不厌其烦地贬损侯龙涛，还有一个重要作用，那就是为侯龙涛的“大结局”预伏“灰线”。看官须知，这“草蛇灰线，伏脉千里”，实实是中国小说艺术中的一个独特的创造！Monkey 把它运用得即使不敢说是出神入化，至少也可说是接近于炉火纯青。
侯龙涛的“大结局”既不可能从政，而且必定（相对于其社会地位而言）也是相当“低调”的，除了 Monkey 从第一章开始就反反复复不厌其烦地提醒我们，不要忘记他从本质而言只是一位“流氓”之外，还有非常明确、决不含糊的公而告知。请看在 P123 中：“有三个职业不适合我，第一是教师，我会误人子弟；第二个是医生，没病都会被我治出病；第三个就是警察了，会黑白颠倒的。”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金无足赤，世无完人，如果上述三个职业中有一个不适合他，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了。但是如果说教师、医生、警察这三个职业全都不适合他，任谁都能想得明白他是否适合从政。除此之外还有他的争勇斗狠、淫女成性、极易冲动和游离于社会法制体系之外的传统的“流氓”本性，这一切都决定了他不适合从政。
侯龙涛他好就好在贵有自知之明，又深得古老师的真传，在社会上处处保持低调，不盖乡间大别墅而买城中三层“公寓”楼在内部进行改装；给希望工程、春蕾工程捐款都是匿名的；尽管东星集团已是如日中天，但在任何的报道中从来没有出现过东星领导人的名字；等等。大舅子（兼干儿子）叫他“回去之后找份儿入党申请，赶紧交了。”我们也没见到他曾遵照办理。
我历来不赞成将“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绝对化和极端化，聪明人是善于在社会上找到适合于自己的位置。许如云的智慧是属于睿智一类的，她一方面督导侯龙涛“要有成就”，另一方面她很清醒：“钱是挣不完的，如果她真的只看重一个男人有多少钱，那早就答应那些身家十几亿甚至几十亿的中外大款的追求了，她希望自己的男人不光疼爱自己，还要有理想有抱负，有上进心，她担心自己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少年英雄”会因贪恋红粉肉欲而安于现状，成为一个无所作为的小财主……(P75)”所以当我们在她已经几次说过“你很让我满意”之类的话之后，又看到了在 P229 中：
“我是个胸无大志的小男人，”侯龙涛抬眼望着不小心从月亮上掉下来的“嫦娥姐姐”，“真的，我是，你还会爱我吗？”
“什么叫胸无大志？”如云慢条斯理的整理着男人的头发。
“有了你，有了她们，有了咱们的孩子，我就心满意足了，我对追名逐利已经没有什么兴趣了。”
“这就是你要向我坦白的事情？”
“嗯。”
如云捧着男人的脸吻了起来，“老公…”如云舔着男人的耳朵，“我要…老公…你是我的爱人，我孩子的父亲，我的老公…”
侯龙涛明白美人的意思，“我知道你受过一次伤害，我知道你对婚姻并没有什么信心，但我会尽我…”
如云用两根玉指压在了男人的嘴唇上。
当自己惨遭前夫遗弃之后终于找到了的最心爱的情人，已然成了自己的丈夫，又即将成为自己孩子的父亲的时候，我们应当同男女一号主角融为一体，共同享受如此温馨甜美的“大结局”。
我们再从侯龙涛的地位上想一想，两年多来，他后有许如云的两年之约，前有田东华的虎视眈眈，自然是意气风发，斗志昂扬，现在一下子这两台引擎都熄了火了，还不赶紧滑翔降落，却还更待怎的？
所以我说侯龙涛在《金鳞》故事中的“低调”的“大结局”是完美的，更是现实主义的，而作者不断地贬损侯龙涛就起到了避免读者的情绪和期望盲目地向“高调”发展而使自己难以住键的调控与抑制作用。
Monkey 这是在为读者降“温”，而且是从第一章开始，一直降到最后一章“大结局”。当然，他做得十分隐蔽，几乎不被人所察觉，这就叫是“水平”！
在肯定侯龙涛从本质而言只是一位“流氓”的时候，有的“读者”自以为自己似乎有点儿份量，因此对于侯龙涛的“爱国”情怀很是耿耿于怀、不以为然，不屑为伍而嗤之以鼻。这就是所谓“流氓也会爱国吗？”这话的本意或许应当译成“流氓也配谈什么‘爱国’吗？”才更为准确。
这些“读者”的缺点在于不能让自己的思想与时俱进。
在“十六大”之后，一个对某些人来说可能是全新的概念——“新兴力量”——显现出来了，过去也有人称之为“中产阶级”的正在悄然崛起。近些年来，农民企业家、非公有制企业所有权人（老板）、持有公有制企业部分所有权的个人（股东）、外资企业内中国籍中高级管理人员和技术人员、中青年中高级知识分子、白领、“海归”、“小资( Bobo 一族)”，以及各种类型的高学历、高收入同时也是高消费和追求高质量的生活方式（包括“性”生活方式，例如许如云）的人群成为其中的主要成份。从《金鳞》故事中的人物与内容来看，没有涉嫌犯罪的“另类流氓”，深闺重帏之中的“淫娃荡妇”，他们在住宅以外的社会生活中同大多数公民一样投身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事业，他们为什么就不可以爱国了呢!?实话实说，就总体而言，他们（例如侯龙涛）的爱国，对国家和人民所作出的贡献，比之于“粪青”们的空谈“爱国”，无疑要现实得多，也博大得多。尽管还有人在骂他们是“汉奸”、“哈日”，是“包二奶”、“傍大款”，是“新兴资产阶级”、“暴发户”等等，还在力挺“道学”、“贞节”、“清高”、“传统”等等，但是这批“新兴力量”们却不理睬这些绊脚石或绊马索式的高谈阔论（鲁迅先生正其名曰“来自背后的暗箭”，现代网络语言则称之为“板砖”），而是在党中央的领导之下昂首挺胸阔步前进，义无反顾地为强国富民而努力工作，他们为什么就不可以爱国了呢!?
这个问题在这儿要深入展开讨论显然是不合适的，我只不过是在讨论《金鳞》人物的过程中注意到，没有涉嫌犯罪的“另类流氓”，深闺重帏之中的“淫娃荡妇”，他们在公众社会的生活中，是可以同大多数公民一样投身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事业的，是可以爱国的，也是可以作出贡献的。在这个问题上，我们不仅要公平，不仅要厚道，更重要的是要树立起一个马克思主义的最根本的立场观点——实事求是——才是。
有的读者一直在批评 Interna 不该在讨论“色情文学”的时候引进“政治”。其实这是一种驼鸟心态，把自己的脑袋插进沙子里，因为我没看见——所以就不存在。我是搞技术工作的，并不懂得“政治”，但我懂得点儿数学，知道“零”也是数，负数、虚数也都是数。有的人只不过是不喜欢我们的“政治”罢了，所以他们就避而不谈我们的“政治”，但是他们是不是在韬光养晦，在沉默中期待他们的“政治”呢？我不知道。但是我却知道，古今中外的“文治”却都是“政治”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那种鼓吹“文学”必须脱离“政治”而“独立”存在才是所谓“真正的文学”的陈词滥调的本身就是“政治”——无政++_府主义的政治。因此我们可以断言：中国的抵制性犯罪、性虐待、性暴力的，落实到“情”、“爱”和“审美”的“健康型色情文学”，如果要想得到发展，如果要想得到公众的认同，那就必须融合进“HX社会”建设的潮流中去，否则是决无“前途”可言的。
如是，那么《金鳞》和“金鳞现象”的出现，或许正是一次极其难得的、宝贵万分的历史机遇亦未可知。
Quote:
《金鳞拾零》